蜂蜜的事情交給了狗剩夫婦處理,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姚亮開始忙碌指導村民們種菜的事情。
因爲董大村長被蛇咬的上傷還沒有徹底好,抽空還要幫助李小鳳照顧董大村長。
不過叫姚亮奇怪的是,自從老胖子來了一次之後,以往一直把自己當做下人一般呼來喝去的董欣欣,突然好似一下子變了一個人了一般,一般小來小去的事情居然不在麻煩自己了。
而且姚亮還發現,董大村長看自己的眼神總是怪怪的,甚至有一點避之不及的感覺。
被董大村長折磨慣了,董欣欣突如其來的變化,還真叫姚亮感到極爲不適應。
不過姚亮近日,一直爲玉葫蘆裡面蜂蜜丟失的事情頭疼,董欣欣不煩自己,姚亮也樂於清閒。
如果姚亮要是知道,董大村長突然的轉變,是誤把自己當成了直男,而且直男的對象還是劉老胖子那個大胖子,姚亮肯定一口老血噴董大村長一臉。
“不管你是個什麼東西,不要叫我抓住你,叫老子抓住你,老子喝你的血,抽你的筋。”
剛從玉葫蘆空間退出來的姚亮,此刻有種抓狂的感覺。
玉葫蘆空間之中的蜂蜜還在繼續丟失,而且姚亮發現,偷蜂蜜的這個傢伙貌似胃口越來越好,丟失蜂蜜的量越來越大了。
姚亮倒是可以把蜂蜜全部都移出玉葫蘆空間。
但此刻姚亮在意的,並不是丟失的這點蜂蜜,主要是玉葫蘆寶貝對自己太重要了,突然知道里面有個活物,這個活物是人是鬼,還或者是其他什麼東西,自己竟然全然不知。
更可氣的是,自己連對方的影子都抓不到。昨日的姚亮嘗試了一下,自己就守在玉葫蘆空間裡面一天,看看偷蜂蜜的賊,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可這個賊狡猾的很,姚亮守了一天,對方根本就沒出現。
因爲感覺到外面李小鳳呼喚自己,姚亮從玉葫蘆空間退了出去。
原來是董大村長要上茅房,李小鳳搬不動董大村長,才叫姚亮幫忙的。
也就在董大村長上個茅房的功夫,當姚亮再次回到了玉葫蘆空間,其中一桶蜂蜜,居然一下子少了將近十斤。
董大村長上了趟茅房,也就用了五分鐘左右的時間,偷蜂蜜的賊就趁着這個功夫,偷了自己將近十斤的蜂蜜,怎麼能不叫姚亮抓狂。
生氣歸生氣,但姚亮心裡也算是明白了,守株待兔的方法肯定是抓不到這個狡猾的偷蜜賊了,只能在想其他辦法了。
就在無可奈何的姚亮,從玉葫蘆空間剛一退出去。仙眼靈泉之中再次鑽出一個黑色的小土狗。
小黑狗從靈泉之中一鑽出來,甩了甩身上的靈泉水,臉上露出極爲人性化的表情。
“這小混蛋還真夠狠的了,狗爺不就是偷你點蜂蜜吃?你這小混蛋居然想要扒狗爺皮,喝狗爺血,抽狗爺筋。狗爺不發威,你拿狗爺當病貓了是不。你小子不是心疼這些蜂蜜?狗爺就把這些蜂蜜都給你這混小子吃光了,我吃,我吃,我吃死你,叫你小子心疼死,狗爺我氣死你,想抓狗爺,門都沒有。”
……
心情鬱悶的姚亮,剛從玉葫蘆空間退出來,兜裡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姚老弟呀,我給你送去的設備用的還順手?我最近幾天可是要上你那裡拉蜂蜜去了,你可要幫老哥我準備好了呀。”
打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朱扒皮。
朱扒皮最近幾日,幾乎是動用了自己的全部資產,全力以赴的收購蛇尾草等三味草藥。
一想到,幾日之後,手裡的這些草藥一出手,就能有上千萬的利潤,朱扒皮就越是感覺到得意。
不提蜂蜜還好,一提到蜂蜜,姚亮就想到了自己抓不到的偷蜜賊,此刻聽到朱扒皮的聲音,更是感到火大,冷笑了一聲說道。
“朱老闆你就放心吧,你送來的設備十分不錯,蜂蜜我已經爲你準備好了,朱老闆你隨時都可以來拉走。”
“哈哈,很好!姚老弟,咱可把醜化說在前面,蜂蜜的質量你可必須要給我把好關,如果蜂蜜的質量不過關的話,我不但不要你的蜂蜜,而且姚老弟你還要把設備的錢馬上付給我,咱們合同裡面可是寫的清清楚楚。”
知道朱扒皮打的是什麼主意,姚亮在心裡冷哼一聲。
“朱老闆你就儘管放心吧,質量絕對沒有問題。”
寒暄了幾句之後,掛了姚亮的電話,朱扒皮冷哼一聲。
“質量沒問題?質量過不過關,還不是我說了算。”
“還是姐夫你高人一等呀!弄了一個小計謀,就把那土老帽給算計了,在過幾天,那土老帽估計哭的找不到北了,姐夫你就是諸葛亮轉世,神機妙算,來姐夫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酒桌前,周志國一臉獻媚之色,端起了手中的茶杯。
先後兩次在姚亮的手中吃了大虧,不但被騙走一根價值十多萬的老參,還被姚亮痛打了兩次,周志國可謂是恨死姚亮了,姚亮就要倒大黴了,最高興的就是周志國了。
十分享受小舅子這種幾近崇拜的吹捧,朱扒皮一臉得意之色的輕聲說道。
“對付姚亮這樣的土老冒,沒什麼吹噓的,對於姚亮這樣沒腦子的人,姐夫有一萬個辦法整他。治國只要你以後和姐夫我好好幹,跟姐夫我多學着點,你小子以後的前途無量。”
“姐夫!我知道我自己有幾斤幾兩,只要能學到姐夫萬分之一的本事就夠用了,跟着姐夫你肯定是吃香的喝辣的。”周志國再次吹捧着說。
“哈哈哈,發現你小子嘴越來越甜了,不過這話姐夫愛聽。”
哈哈大笑了一陣,朱扒皮看了看手中的表,臉上一下子露出了一絲不喜之色。
周志國察言觀色,見姐夫的臉色變得難看了,也看了一下自己手中的表,不悅的說道。
“姐夫!這個劉的架子太大了吧,約好了十點見面,你看現在都十點半了,這個姓劉的還沒來。”
“哼!這個姓劉的我們還沒有他的把柄,等今日這姓劉的把我們的錢收了,以後咱們就可以牽着這個姓劉的鼻子走。”
“姐夫!五百萬呀,你往這個姓劉的身上下注,是不是下的太狠了。”周志國緊緊的抱着懷裡的皮包說。
“哈哈哈!狠?治國,這就是你要跟姐夫我學的。不是有那麼一句老話說的好?捨不得孩子就套不住狼,我們這次的生意最起碼有一千五百萬的利潤,給他姓劉的五百萬算什麼。
而且姓劉的背靠皓月製藥,以後這樣的生意多了,區區的五百萬算什麼,我還真就怕他姓劉的膽小,不敢收下這錢。”
朱扒皮喝了口茶水,看了看牆角頂端的攝像頭說道。
“治國!這攝像頭沒什麼問題吧,這可關係到我們以後能否控制的了這個姓劉的,千萬不要出什麼叉子。”
“姐夫你就放心吧!這家飯店的保安隊長是我一個哥們,這攝像頭是他親自調試的,絕對一點問題沒有。”周志國拍着胸脯說。
“那就好,只要這個姓劉的收了咱們的錢,以後咱們就可以牽着這個傢伙的鼻子走。”
就在朱扒皮的話音剛落,包間的房門推開,從門外搖頭晃腦的走進來一個大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