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沒有說話,一前一後,走了幾分鐘。
突然,高朗問:“女人,他彈……彈鋼琴的樣子真的好看嗎?”有點小在意啊。如果自己彈,她也會那麼看着他嗎?
“嗯……啊!不是,是他的音樂很特別。”她迷糊着。
“你懂音樂?”
“懂一點……呃,不……不懂。”
“你在掩飾什麼?一會說懂,一會說不懂,到底是懂還是不懂?”他壓抑着,像下一刻要憤怒一樣。搞什麼嘛?“擡着頭和我說話!”
他立在她面前,不走了!
因爲他想起了,自己肚子還餓着,因爲她午餐都沒有解決。
“我……我不懂這裡的音樂,但是,我懂……一些古典的音樂。”她懂琵琶和瑤琴,以前跟府上的一個丫環,還學着以葉子吹小曲。
高朗想笑,是哭笑不得的那一種笑。
生病,估計是生病了還不見好。
認識她這麼久,他是從來看出來她有這一個天分。說說罷了,他也沒再放在心上。換了一個話題,“你吃午餐沒?”
“沒……沒有。”
“喝,一個白癡。”出來玩都不吃東西。
於是,隨後把她往一間餐廳上一扯。
二話不說,自然是吃東西了。
“想吃什麼自己點。”他也只是說說而已,那裡有什麼她自己點?當她剛想看菜單時,他已經吩咐人弄了,而且還是一式二份。
害得她剛拿起了菜單又尷尬地放下。
他沒點愧疚,反正在他心中就算給她看了,那複雜的菜單,她也不會點,更甚者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因爲她還在生病中。
當他們點的東西上來時,她卻微微地對着服務員說道:“小姐,可以再來一杯純牛奶嗎?我想要加熱的。謝謝。”口吻客氣溫和,樣子自然也不拘謹。
貌似是習慣了一樣……
高朗嘴角抽搐了一下,氣氛好像有點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