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金鈴依舊盤膝坐在地上,嘴角殘留着一絲血跡,雙目緊閉,還未從入定中醒來。
那飛頭也同樣如此,一動不動的懸浮在空中,腦袋上已經生出一層濃密的黑,好像尖刺一樣,看樣子,虎精血液對它有奇效。
我見它們倆一時半會醒不過來,也就沒有打擾它們,自己洗了把臉,穿上一件乾淨的休閒服,走出了屋子。
早飯是餘半仙在巷口買的包子和豆漿,吃完飯後,他拿起板凳和算命的小幡,哼着小曲,又去天橋坑蒙拐騙,擺攤賺取外快了。
當然,除了賺錢維持生活以外,他在天橋擺攤還有另外一個目的,那就是欣賞過路形形色色的大姑娘和老姨婆。
其實我挺羨慕他的,沒有牽掛,沒有仇恨,日出而作,日落而歸,無憂無慮。
等他走後不久,我吃完早餐也急匆匆的離開了紙紮店。
半個小時後,我站在了方薇家的別墅大門外。
雖然已經來過好幾次,但我望着眼前宏偉的別墅,還是不禁感慨一番。這方萬林,還真是財大氣粗啊,我現在雖然有十萬多塊錢,但在人家面前,依舊是九牛一毛而已。
正在這時,別墅的房門打開,方微身穿淡雅的連衣裙,膚如凝脂,亭亭玉立的走了出來。
她看見我先是一愣,然後神色不快的抿着嘴道:“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不是李道長麼,您日理萬機,可是個大忙人呀,好幾個月不見人影,今天怎麼有空找我來了?”
我一聽她這話,怎麼有點像深閨怨婦口氣啊,連忙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嘿嘿笑道:“親愛的老婆大人,我前些日子去大興安嶺辦點事兒,這不剛一回來,就趕緊找你了麼。 ”
“狗嘴吐不出象牙,誰是你老婆,別亂說,萬一被外人聽見了多不好。”方微俏臉不禁一紅的說道。
我死豬不怕開水燙,盯着她一個勁兒的猛瞅,說道:“老婆,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能擁有你是我今生最大的福氣。”
哄人的話誰不愛聽,方微自然也不例外,她心頭一暖,白了我一眼道:“哼,才幾日不見,你個榆木疙瘩也開竅了,都學會油嘴滑舌了。”
“老婆,你可太小看我了。我不光會油嘴滑舌哦。”說完,我上前一步,將她緊緊的摟在了懷裡。
方微美目閃過慌亂之色,她沒想到我會突然做出這種舉動,下意識的就想推開我。
而就在這時,我已經捧起了她的臉,並深情的吻了下去。
“唔”
一瞬間,方微安靜了下來,也熱情的迴應着我,眼中盡是柔情似水。
幾個月未見面,我們二人的相思之苦如潮水般衝破堤壩,方微媚眼如絲,胸脯劇烈起伏着,我呼吸粗重,手掌不知何時已經開始在她的懷裡肆意的遊走。
在這一刻,人類最原始的**驅使下,方微的眼神迷亂了。
而我處男之身十多年,只覺得一股火氣憋在心裡,如同火藥桶,徹底被她點燃,眼看就快爆,終於按耐不住,一把抱起方微,往別墅走去。
不過,眼看走到門口,突然房門打開,走出了一個人。
這個人身穿西裝,精神抖擻,不是方萬林又是誰。
碰了對頭面,我只覺得一盆冷水從頭頂澆到腳下,瞬間清醒。
方微臉上閃過羞愧之色,不停地拍打我的胸口,急聲道:“哎呀,鬆手啊,快,快放我下來。”
“方叔叔,早啊。”我連忙將方微放下,一臉尷尬的說道。
方萬林一臉古怪的看了我二人幾眼,顯然看出了點什麼。
但他人精一樣,自然不會點破,而是輕咳一聲,對方微說道:“小薇,你這孩子真是越來越調皮了,自己也老大不小的,不會走路麼?怎麼還讓雙喜抱着,成何體統?”
“爸”方微神色慌亂,不知該如何去解釋。
我眼珠一轉,連忙道:“方叔,我倆剛剛做遊戲玩呢,誰輸了就得接受懲罰,我輸了,所以抱着方微上樓以作懲罰。”
“對,對,對,我倆做遊戲玩呢。”方微連忙小雞啄米般點頭附和道。
“哦,是嗎?”
方萬林意味深長的看了方微一眼,把她看的一陣心虛,然後又對我說道:“雙喜,你過來,叔有話問你。”
說完,轉身走出了大門外。
我腦袋一暈乎,心想完了,不會我跟方微的姦情被現了吧,呸呸呸,什麼姦情,是友情。
“你說話注意點,不該說的別亂說,可別被我爸現什麼。”方微伸手在我胳膊上擰了一下,威脅說道。
我點頭說道:“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說完,我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然後硬着頭皮跟着方萬林走到大門外,乾巴巴的問道:“方叔,你叫我有啥事啊?”
“呵呵,也沒啥重要的事情。”方萬林也乾巴巴一笑,偷偷瞄了方微那裡一眼,然後對我悄聲問道:“雙喜,你實話告訴叔,這是第幾次了?”
“方叔叔,你說的什麼啊,什麼第幾次?我聽不明白。”我心裡猛地一顫,臉上卻是裝出茫然之色。
方萬林笑眯眯的看着我,說道:“你這小子,跟我裝糊塗是吧?我跟你說實話,小薇從小沒有母親,是我一手帶到大,她雖然不愁吃,不愁喝,但總比正常家庭的孩子缺少一份母愛,這一點我愧對她。她找一個自己喜歡的男朋友我不反對,這是她自己的選擇,我舉雙手贊成。不過,你們倆個到底第幾次了,我也好有個心裡準備,萬一哪天我外孫子生下來,也不至於措手不及啊。”
我聽完如遭雷擊般楞在了當場,這方萬林還真是夠開放的,啥話都敢說啊,可是我跟方微真的什麼事兒都沒有,一清二白,比小蔥拌豆腐還白。
我深吸了口氣,連忙道:“方叔叔,你想到哪裡去了,我跟方微不過是做個遊戲而已,可沒有啊,我跟她的關係是很純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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