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從腦袋上摳下幾隻食魂蟻,用拳頭猛砸一陣。
但結果還是一樣,這兇蟲通體包裹着甲殼,堅硬似鐵,拳頭已經砸的血肉模糊,它卻安然無恙的從地面上跳起來,繼續趴在我的頭上攝取神魂之力。
我束手無策,終於死心了,全身癱軟的躺在地上,任由它們吸取,從一開始的大腦脹痛,漸漸的變得麻木起來。
這種痛苦的過程很漫長,一直持續到深夜,我再也堅持不住,兩眼一翻的徹底暈死過去。
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中,自己站在一片灰濛濛的空間裡,四周飄蕩着許多白色光點,數量之多,猶如天上的繁星一般。
忽然,一根尖尖的管子刺破灰色空間鑽了進來,開始瘋狂的吸收那些白色光點。
漸漸的,白色光點越來越少,最終剩下十分之一左右的時候,那些尖管才從灰色空間退了出去。
夢,到這裡也就此結束了。
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等我醒過來的時候,現自己正渾身**,躺在一張大牀上面。
我揉了揉眼睛,只感覺大腦渾渾噩噩,身體痠軟無力,好像剛剛生過一場大病似得。
再聯想到之前做的那個夢,我知道,這是被食魂蟻吞噬神魂的緣故,自己若想恢復體力,只有靜心打坐,將損失的神魂之力補充回來。
我用力晃了晃腦袋,艱難的從牀上爬起,頓時感覺頭重腳輕,費了好大力氣才穩住身體,開始打量起四周的環境來。
這是一間二十平米左右的屋子,一扇鐵門緊閉,西北的角落裡有一張木桌,桌上置放一鼎香爐,裡面白煙繚繞,散出淡淡的幽香,除此之外,室內別無它物。
我踉踉蹌蹌的走近鐵門旁,使勁兒推了兩下,現紋絲未動,看樣子,鐵門已經被人在外面鎖死。
無奈之下,我只得垂頭喪氣的又重新躺回了牀上,眼睛直愣愣的望着屋頂,呆。
回想起被食魂蟻吞噬神魂的噩夢般日子,我心頭立刻生出了無邊的恨意。
同時我也越來越迷茫起來,陰坤和陰康這對父子,到底想要幹什麼?
“嘎吱!”
正當我望着屋頂愣的時候,鐵門忽然打開了。
我扭頭看去,現來人是小月,她一臉羞澀的向我走來,並且邊走邊解除身上的衣衫。
等她走到牀邊的時候,已經脫了個精光,露出完美的嬌軀,一絲不掛的爬上了我的牀。
“你這是幹什麼?”我一臉吃驚的問道。
小月瞅了瞅了我同樣**的身體,特別是那雙腿之間,頓時臉頰泛起一片紅暈,扭過頭去。
過了少許,她揹着身子,低聲道:“是陰康少爺命令我來侍奉你的,我只能照辦,如果違抗命令,他會殺死我的。”
“我不需要你侍奉,請你趕快離開!”我聽完立刻冷聲說道。
以陰康的歹毒心腸,豈會平白無故送來一名美女服侍我?這十有是他的陰謀!
小月轉過頭來,一臉的哀求的說道:“不要趕我走,我若是不跟你睡,出門會被陰康少爺打死的。”
“那是你自己的事,跟我沒關係,你快走吧。”我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
小月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會走的,陰康和鐵牛就在門外,我若是出去,只有死路一條。”
我聞言眉頭一皺,順着鐵門的縫隙往外看去,果然隱約的看見了兩個人影。
“哈哈,李兄弟,小月可是正經八本的黃花大閨女,其實爲兄早就想把她給拿下了,奈何心有餘而力不足呀。你有所不知啊,從第一次見到你的那天起,我就覺得咱們二人有緣,我很欣賞你這個人,所以把小月送給你玩弄,你好好珍惜吧。”陰康可能察覺到我在瞅他,立刻哈哈的大笑起來。
任憑他說的天花亂墜,我卻一點都不信他的話,當下從牀上翻身轉過去,背對着小月。
在我看來,陰康吩咐小月勾引我,肯定有什麼見不得光的勾當,但我偏偏我不去動小月一根指頭,他即便有什麼陰謀,也會不攻自破。
不過很可惜,想法是好的,但現實很殘酷。
“小月,你還猶豫什麼?今天你若是不把李兄弟伺候舒服了,本少爺就讓你嚐嚐我的厲害手段!”陰康語氣森然,威脅之意溢於言表。
小月聽完嚇得花容失色,忙道:“對不起陰康少爺,我就這照辦。”說完,就光着身子往我撲了過來。
“你冷靜點!”我吃了一驚,急忙想翻身躲開,但卻慢了半拍,已經被她騎在了身下。
小月一臉苦澀的看向我,說道:“對不起,我也是被逼的,其實我也不想那樣做,但爲了活命別無選擇。”
我扭動身體掙扎了幾下,但由於被食魂蟻吞噬神魂的緣故,身體已經虛弱不堪,根本提不起一丁點的力氣,於是嘆了口氣問道:“問你一個問題,陰康他到底要幹什麼?”
“我不知道。”小月搖頭苦笑:“他只是命令我來服侍你,具體原因沒說。也或許,他不能親身體驗男女之情,打算偷看咱倆辦事,過過眼癮吧。”
我聽完嘆了口氣,說道:“罷了!不管他想幹什麼,我都不會被他得逞。”說完,便伸手捂住了自己襠部,以此來阻止小月。
“你這樣防着我沒用的,屋子裡早已經被點燃了催情香,過不了多久,咱倆都會失去本性,情不自禁的去做那種事情。”小月伸手指了指房間西北角的那個香爐,幽幽說道。
我聽完臉色一變,原來陰康就早將一切都算計好了,真是卑鄙無恥,下賤至極!
“小月說的沒錯,本少爺早就料到你小子不肯乖乖就範,所以提前準備好催情香料。不妨告訴你,我這香料是經過特殊方法秘煉而成,大象嗅到一點都會狂,任你小子心智如何堅韌,一會肯定神魂顛倒,激獸性,哈哈哈。”陰康肆無忌憚的大笑聲在門外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