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下飛機,在機場上已經有六架直升飛機和百十來個人在此等侯了,其中還有不少的和尚在其中,想來應該是少林寺中的吧。
“這兩位就是現任河南的*****,這位便是夏會長。”夏明鴻剛下飛機,秘書便在一旁介紹起來。然後雙雙握了手,算是認識了。
夏明鴻擺出了他應有的架勢,問道:“是不是有少林寺的人來了?”。
這位楚威揚送來的秘書可不是一般人,聽到夏明鴻的問話,就猜到了他的心思,連忙向一旁的和尚招了招手,示意他們過來,當下便過來了三個年長一點的。
秘書趕緊道:“三位師夫是少林寺趕過來的吧。”說話間見那三位年長的和尚微微點頭,便一側身將夏明鴻現了出來,接着向着三位和尚,指着夏明鴻道:“快,這位就是夏會長,你們快將情況給他彙報一下。”。
夏明鴻嘴角微微的揚了一下,算是對這位機靈的秘書的讚賞,沒有等那三位和尚說話,搶先一步道:“三位大師先等一下,我佈置一下這邊後,我們一起上飛機,然後再細細商討。”。
那三位年長的和尚宣了聲佛號,表示同意,便退了開去,夏明鴻轉頭對着那兩位河南的最高領導道:“當下情勢嚴謹,我們應先做好一切的準備,我將馬上趕去少林寺現場,你們先轉移走登封的市民,越快越好,再派些重型戰隊過來,全面封鎖嵩山,只能進不能出。”。夏明鴻想了想,感覺好像還有什麼不妥,但自己一下子也想不到,便叫過風源,低聲商量了片刻,才又對他們兩道:“這位是風副會長,他將先行留下,一切已他爲準,安排外部事宜,請你們盡好自己的責任,如果不配合,那你們就回中央去報到吧,那時會怎麼樣,你們心裡也清楚,做好了,我們都好,做不好,我們還是會好,但你們就不會了,記住了。”,夏明鴻全完將自己現在的權力拿了出來,交代好一切之後,一拍風源,深深的點了點頭,示意這邊就交給你了,然後走向那邊的幾位和尚之中。
“大師走吧。”沒有一句廢話,這是夏明鴻在做事時的宗旨,然後讓風遴也留下,呆在了風源的身邊好有個照應,而且還低聲交代道:“你老爸做事不夠狠,如果有異樣,你就悄悄出手,任他是誰,殺了再說,有夏叔在,放心大膽的去幫你的老爸。”。
風遴一聽嚇了一跳,不過想來也是,如果在這種情況之下,要是誰不服從風源的話,有可能真的會出大事的,當下便點頭應好。夏明鴻這才放心的上了飛機,他是和李憶陽加上那三位和尚在一架之上,接着六架直升飛機緩緩動作,升上的空中,向事發現場少林寺飛去。
“現在情況怎麼樣?”待飛機穩下來之後,夏明鴻急切的問道。
三位年長的和尚臉色一直都苦愁着,現在更是不行,其中一個重重的呼吸了兩次,道:“魔人的封印有兩層,能量一直都是靠着觀音菩薩的降魔杵提供的,那柄降魔杵可以自行吸收天地間的能量,然後支持着封印的力量,而現今沒有了降魔杵,爲了不讓封印破裂,主持師兄便帶着人用自己的能量在維持着那封印,可我們現強大也只是人,能量也會有枯竭的時候,那封印需要的能量太過巨大,我們跟本沒有能支撐起它的龐大能量,僅有一天的時間,便破裂了一層封印。”。
“什麼,那不是隻有一層了,那現在呢?”夏明鴻聽到這裡,大驚失色,其實這一點他早就知道了,卻想不到已經破了一層了。
“對,而且在破了一層之後,那封印之中的魔人好像也感應到了一樣,全部開始瘋狂的用力撞擊起那封印來了,現在全寺的僧人,不管能量高低,全部都加入了抵抭之中,只要封印還在,那些魔人就出不來,我們是因爲已經用盡了能量,又聽說夏會長你馬上就到,才藉着這恢復時間前來接機。”。
夏明鴻心裡微微放心了一點,不過又開始琢磨起怎麼才能平息這事,便又問道:“那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代替降魔杵的?”。
“有,”其中一位和尚回答了一聲,但卻沒有了後話,夏明鴻眼前一亮,追問道:“那大師可否告知?”。那和尚搖了搖頭,一副根本沒有希望的樣子,緩緩道出:“就是與之有同樣功效的,地藏菩薩的禁法杵。”。
夏明鴻一翻白眼,一旁的李憶陽更是誇張,一手拍在自己的額頭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原來李憶陽他們帶回來那禪杖就是這禁法杵,只是因差陽錯的也被偷了去,夏明鴻不想說出這事,轉移話題道:“你們那邊還能支持多久?”。
三位年長的和尚相視一眼,通了通意見,其中一個道:“兩天,這已經是最多的了,而且還要不出什麼意外。”。話剛說完,一股暴躁而強大的能量氣息從遠處傳了過來,竟使得夏明鴻所乘的直升飛機也顛簸了一陣,夏明鴻馬上向李憶陽遞了一個眼色去,示意他趕去看看。後者心領神會,打了個OK的手勢,便跳出了直升飛機。
“這?就是意外?”夏明鴻有着一種不祥的預感,無奈的道。
三位年長的和尚神情劇變,臉色泛青,目光閃爍不止,好像連身體也顫抖起來了,齊道:“出來了,出來了……”。
而在少林寺塔林之中,五十來人,圍了裡外兩個大圈,全部盤膝而坐,雙手合什,能量從他們的掌心中竄出,在空中匯很了一個大大的光球,然後那光球再射出能量在正中間的一座小型石塔之上。那石塔便是封印魔人的所在,可是現在那石塔邊上和光球射出來的能量之間,已有了一股黑氣,正緩緩的包圍着石塔,而那外射在的能量只能作壓制,根本擊不到石塔之上,所以那封印現在得不什麼能量了。
這一情景在場的人都看到了,其中一人朗聲高喊:“主持師兄,怎麼辦,能量接不到封印之上去了,看來是守不了了。”。
“他要出來了,我們沒有神一樣的能力,擋不住他!”被叫作主持的老人坐在離封印石塔最近的位置喃喃自語,片刻大聲道:“集中力量,先不要向封印裡射去,清心,你帶着剩下的人備戰,等一會兒,只要是從這封印中出來的東西,你就全力發起攻擊。”。
在他身後傳來應到之聲,他點了點頭,再對着同他一起擺陣的僧人道:“我們將能量集中,代我喊接,你們就全力將能量射向那封印之上。”,衆人齊聲應好,被叫作主持的老人也停止的說話,全心盯在石塔上,目不轉睛的看着。
好像石塔裡的魔人也感覺到這邊的壓制鬆了,一股作氣,那黑氣向外擴張了一米,一股暴躁而強大無比的能量氣息從裡面向四面八方散開,讓在場的每一位僧人都心中一緊,感受到了那將出之人的強大。接着一隻黑手從那石塔底部的門洞中伸了出來,然後是第二隻,隨後又是頭部,慢慢的整個身子也出來了,直到最後,他完完全全的爬了出來,再一次出現在了這個世界之上,他的全身都被一股黑色的魔氣所覆蓋,讓人沒有辦法看清楚他的面容,只能看到一點大概的外型輪廓。
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是在他出來的那一瞬間便一下子升到了天空之中,而就在這時,那位主持老人大喝一聲“接!”,那衆人頭頂的能量光球,馬上射出了能量到那石塔之上,不消片刻,便將黑氣壓制下去,射在了石塔的封印之上,使得封印再次開始運作,只是空中的那個黑色魔氣包裹着的人卻已經逃了出來。那位被叫作清心的僧人輕喊一聲,和身邊的三十幾位僧人同時射向那人而去,他們要在第一時間將他擊倒,不然就會引響到主持他們的陣法,那樣封印再次鬆動,就又會有魔人逃出,後果不堪設想,所以他們下定拼死之心迎了上去。
可總是事與願違,雖然清心他們下定決心拼命,可是那人的強大根本就不是他們可以匹敵的。只見那手從黑色的魔氣之中伸出一支與之截然不同的白淨異常的手來,五根手指打着印,瞬間一個小小的圖案出現在他的手前面,隨後他手一彈,那圖案向前射出一米,眨眼之間變作巨大,印在了射來的清心等人之上。“轟!”的一聲爆炸開來,強光陡現,剎那又消逝而去,等衆人的眼睛恢復視力,能看清東西的時候,清心等人已不在那空中了,而去沿着衝來的路線倒飛了回去,重重的撞在周邊的石塔之上,口吐鮮血,已經站不起來了,有的都直接死掉了,還有的把石塔都撞倒了。主持這邊的人看得是目蹬口呆,根本沒有想到,那人竟有這樣的強大,舉手投足之間就重傷甚至是傷死了這麼之的僧人,他們雖然想一起上去再合擊那人一次,爲他們的師兄弟或是徒弟報仇,可這邊的封印更是離不開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人的動作。
那人的手在攻擊完清心等人之後,轉向到了主持這邊,手中打印的速度明顯慢了很多,可能在他的眼裡,這些敢動但卻不願動的僧人只是池中之物,甕中之鱉,將會手到禽來,所以也無所謂快慢了。可是就在那人打着印的當,一把不算很巨大的散發着藍色光芒的劍,就那樣出現在了那人的面前,藍色的光芒一閃一閃的,一弱一強的,很有挑逗之意。那人的手在這把劍出現的時候停了一剎,然後加快結印的速度,一個紅色的小圖案出現了,接着飛速的射了出去,但卻不是射向那主持老人那個方向,而是射上身後的空中,那把劍的相反方向。
而那人的本以爲這樣可以打到這把劍的主人,只是他不瞭解,沒有交過手,在那圖案動的時候,那把劍也同時動了,在高速的飛射狀態之下,當空一劍劈爛了那人射出了印記圖案,使得它根本沒有發揮出它應有的效果。
“咦?”從黑色魔氣之中傳出一聲驚呀的聲音,這聲音動聽,而且明顯是個男音,但卻不粗壯渾厚,相反是很細膩清脆,也談不上娘娘腔,反正是很動人的那種,讓人聽到第一次,就想再聽第二次一樣。隨着這一聲驚訝,那露在黑色魔氣之外的白潔無暇的手,在空中轉了一個小圈,掌心中出現了一個黑色的能量彈,四周如電閃一般。那人同樣的手指一彈,那黑色的能量彈又向着那個方向射去,而這時那劍已經在它的軌跡之上,當下一點猶豫也沒有,當空又是一劍,將這能量彈一分爲二,可是這次就不像那圖案一樣了,被一分爲二的能量彈就像沒有受到影響一般,繼續疾盡而去,好似一開始那人就是發出的兩個能量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