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讓你強大起來,這樣的話,我纔有把握。”中年人口氣堅決,不容抗拒,“你記住,我們的有着共同的敵人,他的名字叫作琅尊,他和整個家族都是我們的敵人,你可要小心了。”。
琅尊?李憶陽聽到這個名字瞬間就想起地藏菩薩的話來,當時他也說過這個名字,那這麼說來,這個琅尊不是有一,兩千歲了嗎?怎麼可能,便問道:“那個琅尊還能活着嗎?都隔了一,兩千年了,你是不是找錯了?”。
“呵呵……”中年人冷笑兩,道:“你太小看他了,他不僅還存在於這個世界之上,而且更爲強大了,我雖然不知道他爲什麼可以活下來,但是他的存在我已經感應到了,我猜想他已經開始對你下手了。”。
“對我?不可能吧,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李憶陽用懷疑的口氣說道。
中年人看了看李憶陽,再一次對着他搖了搖頭,才又道:“因爲他也知道這個世界上不只你這一條龍,但是他又無法將我找出來,所以纔會有些顧忌,只隱在暗處,玩點小計謀,爲得就是引我出來。”。
“他對我下手就可以引你出來了,所以你剛說讓我強大起來,這樣他不親自出面的話就不可能傷害於我,如果他一出面的話,那就等於你在暗,他在明,我們對付起來也就方便多了,是不是?”李憶陽將自己想到的全部說了出來。
中年人的臉色這纔好看了一點,道:“你還算有點腦子,不過我們也得去排出我們的後顧之憂,這纔好讓我們一明一暗的全心對付琅尊。”。
操!李憶陽這次沒有說出口,只是在心裡鄙視了那中年人一下,面上則是一副虛心的表情,問道:“我們有什麼後顧之憂,我們的敵人不就是琅尊嗎?難道還有別人?”。
“當然,琅尊可以活到現在,和他們的關係很大,你也不用問了,你跟着我去就行了。”中年人說完站了身來。
“現在?”李憶陽看着他的動作,簡直不敢相信,這說走就走。
中年人望着李憶陽神密一笑,緩緩說道:“我現在要先去安排一下,到時候自然會有人來通知你的,最遲不過三日,你就呆在這裡好了,想想你怎麼才能強大起來,不然的出門都丟我的臉。”。 щшш◆ttk an◆¢O
李憶陽頓時不服氣了,起身就想反駁,不料,在這一瞬間,一股絕強的壓力襲向李憶陽,將李憶陽壓的死死的,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留給他。竟管李憶陽用盡全身的力量,可也沒有辦法抵抗,而那股壓力卻還在增大,李憶陽只覺全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一般,身體開始不聽使喚了,“磴”的一下坐了下去,這一坐下,那壓力也盡消,如同沒有來過一樣,然後便是中年人的狂笑聲響在耳邊。
李憶陽被這絕強的壓力襲蒙了好一陣,待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那中年人早帶着那一干龍族遠去了,整個小破屋裡就剩李憶陽一個人了,這時,他的冷汗才緩緩的流了出來,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竄上心頭,連手都顫抖了起來。
“這是什麼樣的力量,剛剛那一下我好像全身的機能都停止了工作一樣,太可怕了,太強大了。”李憶陽心驚的暗咐道,要是他要殺死現在的李憶陽,那還不跟捏死一隻螞蟻似的啊!而那中年人還說對琅尊沒有把握,不就說明那琅尊起碼也有着同中年人一樣的強大,說不定還會在中年人之上。想到這裡,李憶陽冷汗直流,這都是些什麼樣的敵人啊!
這也算是一個打擊,對於李憶陽來說,從來沒有想過到今日,自己竟然還是那麼的弱小,懷着不服氣的心情,李憶陽慢慢進了冥想狀態,同上次一樣,直到第三天早上李憶陽才緩緩睜開眼睛,與此同眼睛中的精光如劍,一射及收,看得出來,這一次李憶陽又有了不小的收穫。當李憶陽睜開眼後,燕木子就站在他身前方不遠的地方,就是因爲她的到來,李憶陽纔回過神來,此時的燕木子神色上有些吃驚,看來他也看出了李憶陽在這兩天之內就有了不小的進步,很是驚呀。
李憶陽淡淡一笑,心裡想着:老子遲早能打得你滿地找牙!當然嘴上卻說道:“又麻煩你來通知我,多不好意思啊!”。
“少來這一套,你以爲我想見到你啊?”燕木子沒好氣的說道,“走吧,我們老大還在等着呢。”。
李憶陽想了想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便跟着燕木子走去,有時候他也說不清,他對這龍族的是什麼態度,他並不是什麼救世大俠,也不會因爲龍族抗亂了世界就對他們恨之入骨,反而很對他們有了些同情,正像屍王說的一樣,這樣不人不鬼的活着,如果不找點事情來幹,說不定真的會瘋掉。如果不是之前在南陽有了那麼一次事件,想來李憶陽和龍族說不定現在都還沒有什麼交集,更談不是恨與不恨,討厭還是喜歡了。
與燕木了一同在天上快速的飛翔近一天,來到了一片很大很大的山脈之中,這時燕木子終於說出了這一天之中的第一句話,“好了,下去吧。”。
李憶陽聞言降下了身體,馬上便感應到了中年人他們的所在,這下也不用燕木子帶路了,他自己就向着那個方向前進去了。不消片刻,他便出現在了中年人的面前,停下身來,李憶陽纔開始打量了這周圍的風景。一片片綠意昂然的樹林,給了李憶陽一種生機勃勃的感覺,而在中年人的身後,是一條四米寬的石階,一直通到山頂,在那山頂上有一團金光籠罩,使得李憶陽根本就看不清那上面到底是什麼樣子,不過猜想,那裡一定就是此行的目的了。
李憶陽走近中年人,一擡頭,正欲向他打個招呼,可又不知道怎麼去稱呼他,擡在空中的手顯得有些尷尬,不過他還是問道:“我怎麼稱呼你?”。
中年人聞言,轉頭看了一眼屍王之後,纔回答道:“叫我葉華,叫他葉相就行了。”。
“葉相,葉華,你們的名字爲什麼……”李憶陽奇怪的看着屍王和中年人,正欲問,那中年人打斷了他的話,道:“不用問爲什麼,因爲先有了朋友,然後纔有了名字,所以就是這樣了。”。
很明顯,這叫作葉華的中年人,不願意說太多,李憶陽也無所謂,葉華就葉華吧,便“哦”了一聲,表示自己明白了,然後一指石階,又道:“我們可是要上去?”。
葉華沒有應聲,轉身向上走去,這便算是給了李憶陽最好的答案了,待葉華身旁的龍族都跟上去了之後,李憶陽才擡腳向上走去,一個人走在最後,不停的四下打量着。
等到了山頂,李憶陽才驚奇的發現,在那團金光之中,竟是一座小廟宇,高大的紅門,好似一年四季都敞開着.李憶陽向着裡面望去,竟無一人,頓感奇怪,就像廟宇再小也不至於一個人也看不見吧,難不成這就是清靜之地的本來面目,一個人也沒有。
葉華他們只是在門口頓了頓,然後就繼續向裡面行去,李憶陽雖有疑問,但還是跟了上去,一直到盡頭處的大雄寶殿才隨着葉華等停了下來。只見剛一停下來後,太微,天市,紫微,天下,燕木子五人便分別向五個方向飛射出去,浮立在遠處的天空之中,場上只留下了葉華,屍王葉相和李憶陽三人。
“你這是幹什麼?他們跑那麼遠去站着,擺什麼陣勢?”李憶陽奇怪的問道。
葉華向着他們五人挨個看了一眼後,才轉身對李憶陽道:“這叫以防萬一。”。
李憶陽聞言不以爲然,暗想着,一個人都沒有的破廟,戒備個毛啊!大驚小怪的,神神密密的也不知道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李憶陽想問又怕丟了面子,硬忍了下來,靜靜的站在一邊看着葉華的動作,暗咐:“我到要看看你們搞什麼東西!”。
萬萬沒想到,大約在五分鐘之後,那高掛大雄寶殿的大殿竟然緩緩的打開的門,一個身着白袍,頭帶佛冠的和尚正站在那大門之後,面上掛着一絲淡笑,一股出塵不染的氣質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真如一位得道高僧,欲成仙一般的感覺。只是,李憶陽竟然一點也沒有感應到他的存在,就連現在也是一樣,那和尚所在的地方一如空氣,什麼也沒有,身竟沒有一點能量氣息,這讓李憶陽驚奇萬分,活了這麼久了,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不由怔在當場。
葉華看着李憶陽的傻樣笑了笑,安慰並解釋道:“身爲佛門大弟子,當然不是簡單人,如果現在的你都能看透的話,那才應該大驚小怪,你也別太吃驚了。”。
嚇?佛門大弟子?李憶陽聞言再是一驚,沒想到跟着這葉華他們竟來到了神族世界觀音菩薩所在的地方了,頓時手足無措,指着觀音菩薩大驚道:“你,你,你真是觀音菩薩,這怎麼可能?”。
觀音向前兩步,僅兩步就邁出了五米的距離,一下子到了門口間,細細打量了一下李憶陽,面上還是那種感化世間的淡笑,雙手合什,高喧佛號,道:“貧僧法號觀音,小施主所說正是貧僧。”。
“你怎麼在這裡?”李憶陽一時傻得問了這麼一個問題,話剛出口,就想打自己一個耳光。
觀音跟着反問道:“那小施主認爲貧僧應該在哪裡呢?”。
李憶陽連忙擺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是想說……操……當我什麼也沒有說,你說吧!”李憶陽語無論次的說着說着,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一轉頭向着葉華道。
李憶陽依然還是那副長不大的樣子,頓時逗得在場的幾人都笑了出口,帶着笑意葉華開口了,只見他目光炯炯的看着觀音道:“看你的樣子好像知道我會來?”。
“該來的總會來,只是沒有想到連他也來了。”觀音說着看向了李憶陽,看樣子他對李憶陽的興趣更大一些。
葉華一指李憶陽,道:“沒有他,我來有什麼用呢?”。
觀音聞言像有有了些明目,嘆息道:“看來這世間無論是什麼樣的生靈,總是逃不出個愛恨情仇,其實何必呢?因果總是相循環的,你們能出現在這個世界之上,是因爲你們有你們註定的使命,又何苦不脫出那凡塵,一心努力去尋找自己在這個世間的位置呢?”。
葉華根本不聽這些,一偏頭,接着就說道:“這道理太大,還是說說實際一點的吧。”,兩人的對話讓李憶陽在一邊聽得是一頭霧水,不知所云,跟個二愣子似的,但是他心裡陡然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好像有什麼事會發生一樣。李憶陽四下打量了一陣,毫無頭緒,只能繼續當他的二愣子,靜靜的站在一邊聽着葉華和觀音兩講天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