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忽然醒悟道自己將要面對的命運,但是聽到面前驕傲的男人竟然也會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有些憤憤不平的自己忽然想要捉弄對方一下,想到這裡,不由冷笑道:“你想知道什麼?”
葉伶忽然轉過身走到客廳一角寬大的落地窗前,柔聲道:“像你這樣的怨靈,這個城市裡還有多少?”女人沒有想到葉伶問的竟然是這個問題,微微一呆,隨即續道:“我爲什麼要告訴你?”
葉伶倒影在窗前的臉上忽然露出了恐怖之極的笑容,在自己還沒有完全恢復意識前,怨靈赫然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跟靈魂一起慢慢的消散在空氣中。怨靈微帶慌張的道:“你,你在做什麼,你不想知道你剛纔問題的答案嗎?”
聽到怨靈慌張且略帶急促的話語,葉伶忽然轉過身望着對方,淡淡的道:“是我剛纔太笨了,這種事情像你這樣的小角色怎麼會知道呢!”怨靈感受到身體消失的速度陡然變快,懇求道:“救救我,我什麼都告訴你!”
葉伶並不理會對方,而是徑自走向了臥室,因爲靈力的關係自己從多年前便已不知道自己身上還帶有汗水這種東西。完全的靈力強化,使得自身比之高密度鍛鍊的鋼鐵還要堅硬。怨靈很快的消失在空氣裡,沒有留下絲毫痕跡,就如同從未出現過一樣。葉伶並不是不再對這個問題感興趣,只是感受到張涵身上異樣的靈力,纔將對方身上被附着的靈力與眼前的怨靈一經對比,葉伶便清晰的意識到二者並不是同一個人,很顯然張涵所遇到的那個鬼靈要比眼前的這個厲害的多,甚至可能就是自己跟丟的那個。
葉伶帶着些許的疑慮睡了過去,雖然張涵身上被對方下了暗咒,但對方既然沒有在一接觸到他便將他殺死必定另有意圖,否則不會這麼做。因而葉伶並不對張涵此時的處境太過擔心,至少今晚對方是安全的。眼前被自己殺死的怨靈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盯上的獵物已經被附着了屬於另外一個鬼靈的靈力。這既說明她修爲低下,更說明她與對方沒有關係。既然無法告知自己想要知道的確實情報,就沒有必要再繼續問下去。
繁忙的工作使得張涵感到身體無比疲憊,沒有過多久便睡熟過去。然而睡着的自己卻感覺自己彷彿離開了身體一般,隨着一個莫名的意識,自己彷彿又回到了停車場前。不遠處的自己正在開着車門,而自己剛剛聽到另外一個“自己”大聲呼喚一聲,說的正是那句“誰在哪裡!”
張涵感到無比訝異,自己好不容易回到家中,爲什麼偏偏又遇到這種事,回到了自己最不願見到的地方,聽到了自己最不願聽到的聲音。然而當自己開車狂奔而去,好奇心卻驅使着張涵來到了自己看到那追趕自己車子的女人所站立的位置。果然,並沒有讓自己失望,一個穿着妖豔的女人忽然出現,帶着一副猙獰的表情向着自己的車子追趕而去。
張涵看清了對方的臉,心裡撲通撲通跌個不停。讓自己比較安心的是,面前面目猙獰的人並沒有發現近在咫尺的自己,而是繼續向着自己的車子追去。對方猶如鬼魅般的身影,像一道閃電一樣尾隨在自己車子的背後。
張涵終於意識到爲什麼自己開車回家的過程中,一直感受的一股莫名的寒意,因爲納寒意正是由這一直追在自己身後的怪物發出。就在這時,自己下車向家裡走去,而一直追隨在自己身後的怪物也是瞬間爆發出更爲強大的殺意,向着自己追去。
自己在前方拼命的奔跑,而這時意識到自己將要摔倒,張涵並沒有將視線投向摔倒的自己而是轉向一旁。比起這個,自己更想看看自己是怎樣被撞倒的。然而讓自己失望的是,自己絲毫沒有看清撞倒自己葉伶的身影,而自己也是在倒地之後,對方陡然出現在自己旁邊的。然而讓張涵感到更奇怪的是,那一直緊追自己不捨得的怪物竟在葉伶出現之後,便遠遠的躲在一旁,不敢再次靠近自己。
張涵一直停留原地,靜靜看着自己回家,然後葉伶也轉向了自己應該走的方向。張涵心道:“難道說,這葉伶也是跟那個怪異的的女人一樣是個怪物嗎?”然而這個念頭還沒有成立,張涵便見到那一直追着自己的怪物忽然向着葉伶追去。因爲對方追向葉伶時,幾乎是貼着自己而過,因此張涵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對方身上釋放出的強大殺機。
看到這裡,張涵不由爲葉伶擔心,因爲這等於自己將無形的殺意轉投到對方的身上。然而當自己將意識轉向葉伶所在的位置時,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遮擋回來。
張涵自是不知道,葉伶早在租下這裡的房屋時,便在自己居住的區域加註了強有力的護法結界。看清了自己發生在停車場和回家這段時間的遭遇,張涵心驚膽顫之下,同時奇怪自己爲什麼能夠看清已經過去事的能力。
然而自己下意識的莫名恐懼使得自己沒有將目標轉投會公司裡和發生在電梯裡的那一切。不知爲何自己總覺得那是更讓自己感到恐怖的一幕。張涵在妻子的催逼下,慢慢的從爬起來。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八點十分。龐大的工作壓力,使得一晚沒有睡好的張涵仍不禁放棄了偷懶的打算。張涵正要前去洗漱,卻聽妻子叫道:“老公!你嘴上紅色的是什麼東西?”
聽到妻子的話後,張涵首先了洗手間,通過洗手間內的鏡子,張涵悚然一驚。因爲張涵赫然發現自己的嘴角和嘴邊都是佈滿了鮮血,張涵心驚膽顫之下忽然想起莫非是自己上班時何等那杯茶有什麼古怪。
張涵伸出舌頭微微吸了一下嘴脣,舌頭的上血又苦又鹹很顯然的確是血,而且曾經因爲多次吸取自己被劃破手指上血的自己自是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嘴角上的是貨真價實的血。
然而此時無暇深究此事,畢竟這些發生自己身上的事即便是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因爲自己便曾是一個無鬼神論宅連自己都沒辦法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又如何讓別人相信。張涵洗去了嘴角和下巴處的血跡,同時換了一套衣服。
收拾好一切的張涵重新檢查了一遍自己隨身攜帶的東西,便在出門前溫柔的對妻子道:“曉雲!我今晚應該不會加班,到時我們一起去吃晚飯吧!”妻子聽到張涵的話,微笑着點了點頭,又整理了一下張涵西服的領角,這才說道:“嗯!路上車多,開車時小心點!”
張涵重重的點了點頭,少有的,深情吻了一下妻子,這才下樓而去。許是在結婚之後面對着強大的生活壓力很少體會到丈夫的溫馨,曉雲用略帶奇怪的眼光目送老公離去。張涵下樓之後,先是向昨夜自己見到葉伶離去的方向望了一眼,這才嘆息一聲,向着自己的車子走去。然而沒走幾步,就聽到葉伶親切的聲音在後面響起。
葉伶小跑幾步來到張涵一旁,招呼道:“張大哥!早啊,去上班嗎?”許是沒有料到竟然還會見到對方,張涵微感詫異的望了對方一眼,這才答道:“早!是啊,你也起這麼早啊?”
葉伶點了點頭,邊走邊道:“嗯!還有些事情要做!對了,這個東西是送給你的!”說着葉伶伸手遞過來一件的掛墜,那是如同一塊硬質塑料一樣的東西。
張涵正在猶豫是否接受,卻見葉伶大有深意的望了自己一眼,然後柔聲道:“拿着吧!這東西雖小對於辟邪卻有奇效,比那些所謂開過光的玉佛玉墜有用多了!”
張涵聞言深深望了對方一眼,正猶豫着是否要說些什麼,卻見葉伶大步走向前去,然後向自己招了招手示意先走一步。
張涵望着手中的掛墜,珍而重之的將它戴在了胸前,這才坐上了車子,發動了引擎向着公司開去。然而當自己將車子停到停車場後,卻忽然發現停車場內竟多了幾輛警車。
張涵帶着疑問,登上了電梯,當再次登上了公司位於的頂樓之後。張涵才意識到真的出事了,因爲幾十個警察已經封鎖了整個走廊。幾名警員正盤問着幾名大樓的保安不停地詢問着筆錄,而公司裡的同事也是被逐一叫出來問話。
一名警員看到張涵,連忙走上前道:“先生!這裡暫時封閉了,沒什麼事的話請不要上來!”說完警員便準備離去,繼續忙着自己的工作。然而張涵有些不知所措的道:“我是在這裡上班的!”
張涵這句並不算響亮的話語落在附近的警員耳中卻立刻引起了大家的迴應。一名警員立刻道:“你就是昨晚一直在這裡加班的張涵嗎?”不知爲何素不相識的警員竟然一口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張涵心裡的不安更甚,有些慌亂的道:“是!我是張涵!請問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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