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你終於回來了。”
“小天天,爲師好想你啊。”
“老頭子,你是想她帶來的禮物吧。”
“臭小子,你想死嗎?”
“晴朗,一路上沒發生什麼事吧?”
看着衆人關切的目光,天晴朗吸了吸鼻子,大叫了一聲:“各位,我回來了。”
彷彿約定好了似的,所有人同時喊了一句:“歡迎回家。”
“哎?小天天啊,幾天不見,你怎麼又釣了兩個帥哥啊?”飛真眯起眼看着天晴朗身後的兩人。
“臭老頭,你的不良思想還是這麼氾濫啊。”日曜瞪着他,毫不客氣地打擊着他。
“哎喲,這不是日曜嗎?”雖然樣子變成了人,但說話的語氣還是沒有變啊。
“那這位呢?日曜,是你兄弟嗎?”憶淺注意到了另一位同志。
天晴朗拉過月朣,把他介紹給衆人:“他是月朣,是日曜的同族,他們長的很像對不對?”
千年走了過來,仔細看了看兩人:“的確啊,長的很像呢。”
同時,月朣也仔細地看着千年的臉,半晌,說了一句:“你很漂亮。”
衆人狂汗,都知道,千年最討厭別人用漂亮之類的形容女性的詞來形容自己,看來,這位仁兄要慘了。
千年看了他半晌,冒出一句:“你也很漂亮啊。”
“就是就是,整個靈山就我們三個最漂亮了,哈哈哈哈。”日曜加入了自誇隊伍,自豪地大笑起來。
撥開三個人湊在一起的頭:“拜託,不要這麼自戀好不好。”
“哪有?”日曜一手托腮,做起了蘭花指,“人家本來就是這麼傾國傾城,是不是啊?月郎。”
“不要叫我月郎。”月朣的額頭成功地寫出了“川”字。
“哎?月郎?原來你們是那種關係啊。”千年瞭然地點了點頭,“放心,我不會鄙視你們的,龍陽無罪,斷袖王道。”
“我都說了,不是這樣的。”
“月郎,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閉嘴。”
“喂,他們是怎麼回事啊?”趁他們胡鬧的時候,憶淺悄悄地拉了拉天晴朗的衣袖。
天晴朗無奈地嘆了口氣,覺得自從認識這些人以後,自己每天的平均嘆息率是原來的五十倍:“電視拍攝的後遺症,不用管他們。”
“你這麼久都不回來,又沒跟我們聯繫,我正準備去找你呢。”憶尋關心地看着天晴朗。
天晴朗低下了頭:“對不起。”
“出了什麼事嗎?”憶尋注意到了她的不正常。
天晴朗點點頭:“是,這也是我這幾天急着趕回來的原因。”
“到底是什麼事?”憶尋知道,小事的話是不會讓她這麼反常的。
“好了好了,她纔剛回來,讓她先洗個澡吃個飯好不好?累都累死了。”憶淺阻攔了憶尋的問話,“你的臉色很差,先去休息一下吧,反正都回來了,也不急於一時嘛。”
點點頭,天晴朗把一邊吵鬧的兩隻託付給衆人,徑直向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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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朗,昨晚睡的怎麼樣?”
“還行。”
“看來你的適應期終於過去了啊。”看來憶淺完全不知道天晴朗以前睡不好是因爲去見千年的緣故啊。
從前一樣的談話,天晴朗卻從心裡感到無比的溫馨,這樣的生活,就是自己一直想要的,不是嗎?
走到天修閣,衆人已經在那裡了。
“哼,不過是個新進弟子,居然讓衆多長輩在這裡等,飛真老兒,你該好好管教徒弟了。”飛平不滿地瞪着天晴朗。
天晴朗看了他一眼,以極爲同情的眼神,因爲她知道,接下來的話會讓這位老人大受打擊。
飛平對天晴朗的眼神相當不滿,哼的一聲,轉過了頭去。
“別管這個死老頭,小天天,到底有是什麼重要的事啊?”飛真不放棄任何一個打擊可憐師弟的機會。
天晴朗沒有給飛平發難的機會:“其實,我在回去的路上,住到了一個叫祥瑞的旅館,在那裡受到了襲擊,攻擊主體是兩個人,他們的契約獸是??窮奇。”
“窮奇?上古神獸窮奇嗎?”憶淺叫了出來,“你怎麼什麼都碰的到啊,早知道我就和你一起去了。”
天晴朗瞪了他一眼:“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日曜和窮奇決鬥時差點就死了。”
“啊?對不起,我不知道。”憶淺注意到自己的笑話不合時宜,及時地道了歉。
“我也太激動了,不好意思。”天晴朗努力壓制着自己激動的心情。
“那你呢?沒有受傷吧?”千年從臺上跳了下來,抓住她的手,關心地看着她。
天晴朗搖搖頭:“沒事,但是,最重要的不是這裡,而是,操縱窮奇的是一個集團,他們知道我的情況。”
“知道你的情況?”千年不解地看着她。
“對,更奇怪的是,他們知道我的法術,卻不知道我擁有日曜。”天晴朗吸了口氣,說出重要的內容。
衆人面面相覷,仔細品味着她的話,還是千年最先回過神來:“其延?”
天晴朗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
“不可能。”飛平激烈地反對着,“雖然他在比試的時候做了不應該的事情,但是,他不是這種人。”
“我也希望是我推斷錯誤,而且現在一切都不明瞭,所以,也可能不是他。”天晴朗沉穩地分析着。
千年點了點頭:“確實,事關一個人的清白,不得不謹慎。”
“可是事情還沒完,在我回來的時候,被人以鬼櫻開花的理由騙到了一個島上。”
“鬼櫻?”衆人又一次大吃了一驚。
飛真摸着額頭:“看來臭小子說的沒錯,你確實什麼都碰的到啊。”
天晴朗苦笑着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運氣,要買彩票的話估計我早就發財了。”
飛真點了點頭:“下次買的時候叫我一聲,我們合夥。”
“那然後呢?鬼櫻是什麼樣子的?”憶淺迫不及待地問道。
“很可惜,那不是鬼櫻,只是一個巧妙的陷阱。”
“陷阱?”憶尋好奇地看着她。
天晴朗點點頭:“是的,陷阱,把我們變成飼料的陷阱,靈山的四代弟子惠陽和惠香也和我在一起,可以作證。”
“那些人,和祥瑞是一夥的嗎?”千年沉思着。
“看來確實如此,因爲他們逃跑用的都是一樣的傳送陣。”
“這樣嗎?那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呢?”憶尋提出疑問。
天晴朗搖搖頭:“不知道,不過有一點很讓我擔心。”
“什麼?”憶淺看着她。
天晴朗從口袋裡掏出吳影遺落的卡片,遞給兩兄弟。
“陳風?”兩人大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