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迷糊之際,樓上走下一女,很漂亮很窈窕,穿着任雨萱的睡衣卻捂着小腹,用手指着張小虎衝沙發邊四個男人說道:“這混蛋搞了我,好痛。”
四男中間的一人用手一指:“給我揍他。”
“等等。”捂着小腹的女孩忽然再次開口,燈光下她看清了張小虎臉頰,臉上重新羞紅一片:“是你呀張小虎,你剛纔……幹嘛那麼用力?”
“我想了當然……你誰呀?”
四男聽了更想揍他,他麼的怪事年年有今天這麼多,幹完了人家還不知道臉長啥樣,缺德必揍。
四人就要一起上,女孩卻忽然攔在張小虎身前,衝四人瞪眼:“別亂來,他就是張小虎。”
虎哥點頭:“是呀,我就是張小虎,你們到底誰呀?”
啪……
女孩揮手扇了他一巴掌:“始亂終棄。”
張小虎本來就迷糊,現在更朦朧,被抽的滿眼金星退後兩步,心說不是娘們我一腳踹飛你,啪……不踹也得扇。
他擡手給了女孩一巴掌,就在四男一女都要上來胖揍之際,吵鬧聲已經將樓上衆女吵醒,任雨嫣第一個跑下來,“怎麼了這是?”
白熊隨即跑下來,伸手扶住女孩雙肩上下看看,猛然,他回頭就要踹張小虎:“你他麼搞她?”
“你妹?”
“你妹。”
“是你妹?”
白熊用手抓着張小虎領子指着他鼻子呵斥:“你妹你妹你妹你妹的,這個是我妹妹……我侄女。”
張小虎對白熊一笑:“不好意思小舅子,我剛纔……別打,都是誤會。”
他此刻也忽然想起來,這個剛剛被硬上的女孩說起來也算是自己的妞,此女不是別人,正是加州地下賭王白天的女兒白晶晶。
就是那賭桌上贏來的大姑娘,可是這大半夜的她帶着四個男人來幹嘛?
張小虎怎麼甩頭還是迷糊,任雨萱此刻過來打圓場,“都是誤會,晶晶小姐,張小虎這幾天要夜間爲病人診治,所以早睡,對你的到來並不知情,諸位消消火。”
張小虎聽到此刻才明白,原來自己早早睡下後,這個白晶晶帶着四個手下來看病,最後不舒服睡在了任雨萱房間裡,出於善意,任雨萱和妹妹分別和陸婷雅姬擠在一起,才鬧出如此烏龍,但……樓梯口任雨嫣的腳步聲已經走下,該怎麼救場?
任雨嫣揉揉懵鬆的眼睛看向客廳裡:“這麼晚了都還沒睡嗎?”
虎哥撓撓頭,過去攬住任雨嫣香肩對着白晶晶昭示二人身份,白晶晶再
傻也知道該如何演下去,淡然一笑後襬手:“不好意思,我睡覺時總愛夢遊,剛纔在走廊和張小虎撞在一起,我的保鏢以爲他要佔我便宜所以才鬧了一場,沒事了沒事了。”
她走路還歪歪斜斜雙腿用不上力,白熊再次瞪了張小虎一眼將其扶住:“晶晶你真沒事?”
白晶晶對白熊擠擠眼:“小叔你先閉嘴。”
雅姬多玲瓏的人,也配合任雨萱將雨嫣和陸婷推上二樓重新開睡,客廳裡,只剩下哈欠連天的蛋蛋一幫。
白熊抱懷對蛋蛋撇嘴:“去睡。”蛋蛋掉頭滾蛋。
白熊抱懷對虎哥撇嘴:“你要負責。”虎哥撓頭打哈欠也要順勢滾蛋,被白晶晶橫身擋在面前。
那四個保鏢清一色將右手摩挲着左掌,這是開乾的節奏。
虎哥只能重新坐回沙發上,笑着將自己的那杯茶恭敬推給白熊:“小叔喝茶。”
白熊眼神緩和不少,“孺子可教,當初是騙了你,白天確實是我大哥,你當時贏了晶晶不要那是你的事,今晚你就不該碰她。”
“說了都是誤會,我以爲那是任雨萱……不是不是,是任雨嫣。”
白晶晶不知這邊有多亂,白熊卻張大嘴,對虎哥豎起大拇指:“虎哥,猛。”
張小虎攬住他肩膀:“兄弟,我這邊已經夠亂了,何況樑施劉澤成那邊還沒解決我也要去亂一亂,能不給添亂不?”
他說完站起身走入廚房,實際上已經一閃消失,白熊反應半天才明白過來,對着廚房罵道:“草,是你亂了我侄女好不好?”
“小叔?他去廚房幹什麼?”白晶晶被白熊推着上樓去睡之際還追問,下面的四個保安再次佔了沙發四角打瞌睡,不過眯一會兒睜眼看看廚房,四人就納悶了,這傢伙這麼能吃,一個多小時還沒吃飽出來?
香山居別墅區A座,劉澤成大難不死還被激起倔驢脾氣,竟然當晚再次搬了回來,不過這一次有一票各城市的法師們陪着,安全指數大幅度暴增。
原本他只是想讓這些人擋槍的,但後來被老爹當着老周的面弄得灰頭土臉,決心再來一把,已經午夜,法師們本着職業精神都開始起壇,這些都是包工頭從自己家鄉請來的高手們,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下,劉澤成被吸引也沒了睡意。
就在他面前不遠,一個五十幾歲的矮小老太太嘿嘿笑着,滿嘴的黃牙配上這裡昏暗的燈光……
她手裡正端着一碗生米,上插三根香,剪出的黃紙銅錢竟然貼在豎着的紙香上詭異之極。
老婦人嘴上嘀咕:“是你嗎?是
你你就抱住吧,我不會打你的,出來吧別害怕。”
忽悠悠……
室內無風,那黃紙大錢竟然貼着搖晃起來如同舞蹈,劉澤成收緊領口縮縮脖子,暗道老太太有一手啊,有希望了。
他視線一挪,在佔米婆不遠處,一個精瘦的中年人眼神陰冷,將衛生間門口用紅繩上下纏繞之後,拿出一枚玉佩掛在下方,那東西竟然自己朝着繩子上面徐徐攀升。
劉澤成大呼過癮,正在此刻牀下猛然一動,他不耐伸腳踹了下:“想看就滾出來。”
下面藏着的是劉乾,也被大爺大媽的神通搞的內心癢癢,被劉澤成踹過之後露出頭,正趕上一張肉嘟嘟女孩臉頰迎過來,她手裡握着一根紅色的細繩,抻開示意要捆在劉澤成雙手拇指上,“劉總別怕,這是乾坤血繩,一個月染一回我都染了七年多,什麼鬼怪也不敢靠近的。”
劉乾站起來用手摸摸那紅繩,將手指放在嘴裡舔舔:“一個月染一回?用什麼染的?”
啪……
肉嘟女孩伸手給他一巴掌:“下流,女人一個月染一回,你說什麼血?”
劉澤成瞪向劉乾:“活該,做狗都不會察言觀色你怎麼跟我混?”
“是是是,劉總我錯了。”被一個女人扇卻不能發火,劉乾並不恨,他卻只恨劉澤成,這畜生對自己實在是不如狗。
槽牙交錯在一起,再看劉澤成之際,劉乾的眼中閃過一絲怨毒。
張小虎其實已經到了,幾裡外靜靜的觀察着A座那邊的動靜,夜視下一目瞭然。
今晚不能放鬼嚇劉澤成,那些人看來還真是有兩下子,最讓張小虎擔心的倒不是他們,而是隱藏在黑暗中的另外兩股氣息。
他微微搖頭,開啓傳送的一刻嘴角綻放,反正是讓劉澤成後院起火,這邊不亂就亂他家裡。
剛剛在白晶晶身上眼看就要射了,卻被一悶棍敲的山不轉水轉,小腹下這股子升騰的火氣泄不出去不利於身體,青少年正是身體發育的好時候,虧了哪也不能讓腎虧。
神戒一閃,張小虎出現在一處陌生臥室內,夜視能力下他喜上眉梢,傳送跳躍的絲毫不差果真到了劉澤成家裡,眼前露出大腿的睡美人不是樑施還有誰?
他舔舔嘴慢慢脫光衣服,從身後鑽上大牀將樑施摟住,卻突然被胳膊肘撞了一下,樑施黑暗中還在訓斥:“別碰我,自己睡自己的。”
虎哥已經昂揚哪還管這些。
樑施粗喘一聲似乎泄了氣,不再反抗死屍一般大字型躺在牀上:“快一點,我還要睡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