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萱身材十分臉蛋十分,鬆緊度也是十分,十分的美人痞子張小虎當然會全力,可是親眼瞅着成了但就是沒丁點感覺,重複好幾次後仍舊是沒感,他憤怒退出,有些不甘的跑回自己房間,輕輕柔柔和任雨嫣親熱起來。
前戲也可以雨嫣也有感,可是一入正戲張小虎仍是沒感覺,聽到雨嫣呢喃自己卻無法讓其滿意,他感覺成了慈溪養心殿裡那李叔叔。
張小虎帶着一身火氣走出房間,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對神戒嚷道:“老傢伙,怎麼回事?”
戒尊嘿嘿笑:“這是一種限制,不然能出竅的靈魂體想搞誰都行,嫦娥妹子我早上幾百次了,還有兩個小時天亮你要抓緊,聽我說,人留在物體上的氣息其實就是靈魂的痕跡,你現在是靈魂體,使用定點空間跳躍應該可以找到那個女人,能不能讓她主動說出就看你的本事了。”
戒尊的聲音說完消失在耳邊,虎哥頭一次用本體靈魂體使用傳送,似乎還有些手生,伸手撫摸神戒點開傳送頁面,半透明的光幕出現在他身前,將那枚遺留了朱莉氣息的鑽戒在上面點觸,輸入信息纔可傳送的位置上竟然出現一欄信息……
鑽戒——原主人朱莉,搜索位置中請稍等……座標已經鎖定,請問是否傳送?
張小虎大喜過望,點頭道:“傳送。”
咻咻……
眩暈感上腦身體最先感受到周圍空氣變化,隨後眼前才逐漸出現光線,浪濤的沖刷聲交疊不休,風中帶着腥鹹的味道,張小虎藉着東方漸漸發白的光線放眼四望,這似乎是海邊,幾十米外有一座小木屋建在鋼骨架之上,吊橋長長直通岸邊的生態園。
張小虎低頭看看自己腳下,感受到還有餘溫的沙子後笑道:“這女人真是會享受,郝剛找你都要找瘋了你卻在這邊度假,等等,不會是一個人吧……”
心中略微緊張,張小虎腳下加速,踩着木板橋放輕腳步靠近小木屋,到了門外之際頓時傻了,臥槽,可憐的郝剛,果然有姦情。
小別墅內傳來輕微的呻吟聲,弄得火焰剛熄的虎哥再次噴發,將頭往牆上一撞穿牆而入,他一定要看看姦夫是誰。
室內暖風呼呼的吹着,一陣陣暖意讓大牀上赤果的女人忍不住摩挲着雙腿,希望藉助雙腿的摩擦找到快樂感覺,牀上竟然沒有男人,虎哥懂了。
他略微放心,單身女人這個很正常,轉身正要離開之際入眼一幕讓他腳步頓住,朱莉其實超美,那種氣質不是
家中幾女具備的,感覺上似乎受過良好的禮儀教育,就連大腿磨蹭無法帶來感覺後忍不住用手指都是那樣的芊芊淑女。
虎哥舔舔脣,你看人家握着電動棒的那淑女模樣,就不是陸婷能做到的,塞的那麼輕柔拽的那麼慢悠悠,虎哥無法阻止自己出手,雖然自己是靈魂體成不了事,但是可以握住電動手柄的嘛。
伸手抓過,趁着朱莉迷糊糊之際虎哥用女孩最喜歡的角度拉出塞入,時快時慢九淺一深,浪潮翻涌逐漸驚濤駭浪,大浪拍打岩石天崩地裂,最後十幾道浪頭帶着朱莉的亢奮叫聲噴發沖刷,虎哥身體靠近朱莉耳垂輕聲呢喃:“我叫海賊王,你喜歡嗎?”
“喜歡。”朱莉已經軟的慵懶無比,陶醉中的她下意識點頭說道,輕微舔着香脣將手指吸允,漸漸陷入深眠中。
第二日一早她醒來,將臀下泥濘的被單踹到一邊,伸手抓起昨晚用過的電動器後俏臉上本該是羞澀的神情卻突然一暗,隨即用力丟出放聲抽泣起來……
任何人都不知道爲什麼,只有她自己知道,就在兩月前的一次度假,用過公共衛生間的她在幾天後感覺身體異樣,沒想到帶着笑容去檢查的她看到化驗結果後如遭雷劈。
“HR……陽性,不……”
一定是醫院弄錯了,她絕對不可能患上這種疾病,在朱莉的強烈要求下院方重新對其抽血與尿檢,結果仍然如出一轍,她患上了艾滋病。
不治之症如同大山,將朱莉壓的毫無反抗之力,她憤怒她咆哮她懇求上蒼她祈求上帝,可結果依然是結果,無法改變的事實就戳在自己面前,朱莉……屈服了。
她很理智做出一個決定——與自己最愛的男人分開,悄然離開也許是最好的方法,靜靜的來輕輕地離去,不帶走一片雲彩。
也許離開後,郝剛隨着時間的推移就會將她慢慢淡忘,也許癡情的他會難過一段時間,但是時間可以磨滅一切,包括最誠摯的愛。
所以朱莉選擇了離開,在生態園附近暫居下來,不與任何人來往攀談,靜靜的等待生命結束的最後一刻到來,可是她畢竟是女人,還是嘗過了男女正常感覺的人,睡前也許會竭力控制,白天也曾拼命的耗費體力可以不讓自己有多餘精力去想那種事,可是……
地上的電動玩具已經被她丟出好多次,可是每次深夜無法自控之際都會將其拾回,看着那噁心人的外貌朱莉恨不得現在就踩碎焚燒了它,可是,罪惡的不是那隻東西而是自己
的身體。
“海賊王?”不知爲何,朱莉喃喃起這個名字來,昨晚好像耳邊有人對自己提起過,而且那人的從空電動玩具的手法……她使勁甩甩頭,檢查過門窗之後將其拋到腦後,只是一場夢而已,洗個澡吹吹海風,清醒過來她還是自己。
虎哥睡到九點多,第一次本體靈魂出竅還真是累,天亮前回來後好頓大睡,九點半被雨嫣搖晃醒才記起今天是唐立的二次排毒療程,起身穿衣吃飯,抵達診室已經是十點一刻。
對唐立和陪同的幾十個本市子女說聲歉意,張小虎揉揉懵鬆的臉頰二次將老頭放在病牀上。
蘑菇塞進嘴裡後沒多久變成了紅色,當顏色不在加深之際不用虎哥喊停唐老頭已經自己要求停下,他感覺自己回到三十來歲的時候,全身都是用不完的力量,老態腐朽已經一去不返。
心情極度輕鬆,唐立起來後拍拍胳膊上的小塊肌肉,對着蛋蛋顯擺道:“看我多結實,你們的特殊排毒療法太神奇了,這隻蘑菇……有得賣嗎?”
蛋蛋的打屁等級已經到了可以攻殺沙巴克程度,面不紅心不跳回應:“這是我們主治醫師的太爺爺從潮州帶回來的,據老頭說是自己的曾祖從師門帶出來,聽說那師門當年有個被驅趕出來的半吊子子弟,好像叫什麼藥王孫思邈。”
唐立一口老血宣泄噴出,回身握住張小虎:“神醫啊!”
虎哥拍着老頭的手以微不可查角度血瞪蛋蛋,尼瑪給我捧那麼高摔斷腰誰賠?
安慰過精力十足的唐立,張小虎收起神奇蘑菇抱着走出,那懶散的表情看的唐立歪嘴,張小虎每一次臺階上的顛簸老頭子都要撲出去,去救那隻絕種前年的花盆內蘑菇,好玩意不能被糟蹋了,白菜可以被豬拱,但是靈芝就不一樣了。
在唐立的提心吊膽中,張小虎將手中花盆擺放到客廳遠處,對着唐立和養子女叮囑一些注意事項,無非就是禁止吸菸和禁止吸入大量粉塵一類,臨出門老頭還擺了子女們一道,帶頭給張小虎跪下,結果他的雙膝沾地後面齊刷刷跟三排。
千恩萬謝之後虎哥將唐立送走,疲軟的他回到室內晃晃腰,心說華夏雖是禮儀之邦但太可氣了頭疼,不頭疼也腰疼,自己給老頭排毒一共採用了一個小時,送他和子女們出門就用了五十分鐘,累死人不償命啊,
幸虧不是日本人,謙虛起來辦事的時候都得行禮,還要一邊行禮一邊禮貌的問:“行了嘛?行了請允許我幹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