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碧久爲散仙,深知散仙的藥物都是療傷的,有的療傷靈藥非常有效,例如她家裡的療傷靈藥冰心丸就是一例。
但治病的倒是不多見,散仙不會生病,自然不會研究去這方面的藥物和方法,她實在搞不清楚石傳上那弄治病的藥物,而且還能治癌症的。
但是石傳比較神秘,能耐也比較多,什麼天庭神功、神衣這些罕見的東西都能弄到手,還能迫走五級準天仙的忍士,她還有什麼可能不相信石傳?
就算石傳說太陽會從西邊升起來,她也會選擇相信。
莊敏對石傳並不太瞭解,對石傳的話可不太相信,也就是半信半疑的節奏。
市人民醫院,內科的住院大樓,一間單人病房裡躺着一箇中年婦女。
她就是莊敏的媽媽王文麗,她的臉色蒼白,緊閉雙眼,眉頭緊皺,看上去被病痛折磨得不成樣子。
病牀邊上各種儀器齊全,有一個戴眼睛的醫生正在替王文麗作檢查,還有兩名護士在幫忙那醫生的忙。
一些家屬緊張的呆在旁邊,不時低聲交談,當中就有莊敏的爸爸莊鴻遠和哥哥莊哲。
衆人正處於焦急之中,連莊敏領着石傳、姚碧悄悄走進來也沒察覺。
“黃教授,怎麼樣了?”莊鴻遠見那醫生停下檢查,連忙上前問道。
戴眼睛的醫生年約五十歲,是京城治療的肺癌頂級教授,莊鴻遠託了不少人情,花了不少錢才請他來花城爲妻子治病。
原本莊家想把王文麗送去京城就醫的,那邊的治療技術和條件比花城好得多,可惜王文麗被發現有癌細胞擴散跡象,莊鴻遠只好把黃信民從千里迢迢請過來。
“癌細胞的確在擴散,化療已經不頂用了,我建議儘快做手術,如果手術成功,病人的壽命至少延長三年,甚至五年。”黃教授說。
“這麼少?”
莊鴻遠皺了皺眉頭,又擰了擰鼻樑,定定神問道,“手術有多大成功率?”
“老實說,並不高,最多四成,如果失敗病人將永遠醒不過來。”黃教授帶着一些遺憾的說。
成功率最多四成,也就是說一般是三成左右,失敗率算是很高,風險極大,病人可能永遠出不了手術檯。
莊家的親屬聞言色變,幾個女性家屬當場哭了出來,當中就有莊敏。
“如果不馬上動手術,癌細胞一旦全部擴散,病人最多支撐三個月。”黃教授說。
“三個月?”
衆人的瞳孔幾乎同時一縮,隨後一陣沉默,大家都低頭沉思起來。
“手術我同意做,我寧可死在手術動,也不想死在這種病痛之下。”這時,王文麗眼開了雙眼,拼盡全力說出細如蚊聲的話來。
“你好好躺着,不要說話,我們會替你作主,在黃教授在,你一定會好起來的。”莊鴻遠連忙上前,安慰妻子。
“癌細胞正在擴散,手術不能再拖延,否則到時連三成的成功率都沒有。”
黃教授扶了扶眼鏡,又說道,“我建議手術現在就做,我親自主刀,將成功率提至最大化。不過,你們也要做好準備,四成的成功率將意味什麼,也不需要我多說了。”
“我願意接受手術,黃教授,麻煩你了。”王文麗有氣無力說道。
“那就事不宜遲,你們家屬先把手術的手續給簽了,我也開始準備手術的事了。”
黃教授說罷,又轉頭吩咐一名護士,“去把你們的院長王立平找來,我要跟他研究一下手術的方案,他最好當一下我的助手。”
那名護士應聲而去,黃教授便低下頭對王文麗作進一步的手術前檢查。
“讓我試試吧,也許不用動手術就能好。”石傳開聲了。
石傳原本想等黃教授走了,再等這些家屬離開,尋機把七彩蓮子喂莊母吃下,可沒想到手術要即時開始,實在找不到其他機會了。
黃教授掃了石傳一眼,發現只是一個陌生的年輕人,便理都不理,又扭過頭去繼續他的工作。
“你是誰呀?”
莊哲大約二十四、五歲,他正用懷疑的目光打量石傳。
“哥,他是我的學長叫石傳。”莊敏連忙向家裡人介紹。
“哦,小敏上次被綁架,主要原因就是爲了這個姓石的。”
莊哲眉頭一皺,眼神不友善起來,並且對石傳下逐客令,“莊家不歡迎你,你走吧。”
“哥,他,他可能有方法治好媽媽。”莊敏急了。
“他?他是醫生?”莊哲問。
“不是。”莊敏說。
此時,在一旁工作的黃教授和一名護士笑了出來。
“那他憑什麼治我媽媽?”
莊哲臉色沉了下來,在他看來,石傳要麼是想追求他妹妹,要麼就是看中莊家的財勢,而且石傳還牽扯到道上的人馬,多半不是什麼好人。
莊敏頓時結舌,她那裡知道石傳有什麼方法?她只是憑感到相信石傳而已,而且還是半信半疑那種。
“我有靈丹妙藥。”石傳說。
撲哧。
那名護士笑噴出來。
黃教授也笑呵呵轉過身,說道,“小夥子,你看電視看多了,這個世界上那有什麼靈丹妙藥,對於癌症只能靠手術。我建議你先出去吧,手術就要開始了,別影響我對病人作最後的檢查。”
“快出去吧。”莊哲態度有些惡劣了。
“等等。”
一直沉默的莊鴻遠終於發話了,他一手攔住兒子,然後問莊敏,“小敏,他是不是那個獨闖龍潭,一舉消滅刀疤七,把你救回來的石傳?”
“就是他。”莊敏回答。
“小夥子,我聽說你的身份不簡單啊。”
莊鴻遠眼睛一亮,對石傳的語氣明顯放軟,但仍然處懷疑態度,“你的身手和能力是不容置疑的,但這是治病,據我瞭解你這一類人應該不善長此道。”
“本來不善長,但爲了小敏,現在善長了。”石傳看了莊敏一眼,微微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爸,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一點也聽不懂。”莊哲有些耐不住了,他不知道爲什麼父親對石傳客客氣氣的。
他不知道石傳的身份,莊鴻遠也沒告訴他,否則他的態度絕對不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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