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暖暖喝得肚脹,揹着包出來朝洗手間走去,正好從走廊中對面走來一人,穿着黑色的風衣,五官冷峻,頭張揚。他步伐急匆如風,從她身邊擦過,讓她身上都起了一層冷意。
厄,等等,這個人她好像在哪兒見過……
樑暖暖看着他的背影,迅拉開包,找出那個宗色的錢夾,一看身份張上的照片,不是剛纔的那個男人又是誰?
樑暖暖連忙追了過去,只憋見他推開包間進入的餘影。
樑暖暖走了過去,一扇紅色的門上標着貴賓包間。她擡手敲敲門,裡面沒有反應,而門是虛掩的。她小心的推開門,立刻被裡面豪華的裝飾震到了,果然是普通的包間比不了的,格調高雅,倒像是高級會所。橙黃色的燈光下,色調迷離而溫馨,而那個男人就坐在橙黃色的沙上。
他已經脫下了風衣,手中晃悠着一杯紅酒,擡眸看向樑暖暖,又讓她心肝冷顫,她剛諾諾的張嘴:“你好,我是來……”
“過來。”
舒錦淵語氣冷冰冰的打斷了她,讓她摸不到頭腦。她傻愣愣的走了過去,打開包:“我是來……啊!”
她被舒錦淵猛然一拉,整個人就栽倒在了沙上,但接下來生的一幕讓她整個人都呆掉了,這是啥情況撒?爲什麼這個男人壓着她?
沒錯,此時,樑暖暖被舒錦淵壓在了沙上,樑暖暖腦袋裡一片空白。這個男人有着和裴羽寒完全不一樣的氣息,若說裴羽寒像水一樣無聲無息的能摧垮她所有的防禦,這個男人就像一大坨冰山一樣直接把人壓死。
“你幹嘛,我是……”
“既然是來麥的,還裝什麼清純。呵,柳生找來的越來越差,居然找來你這種女人來伺候我。”舒錦淵一看她稚嫩的臉龐,就知道她應該是“首次”。反正,他是來找女人的,只要這個女人乾淨,勉強看的過去也就可以了。
舒錦淵的這番話卻氣死了樑暖暖,她知道她長得普通,丟進人堆裡都找不出來的那種,和裴羽寒站在一起,別人會認爲她是“癩蛤蟆”的一方,她媽媽嘴裡只要有男人肯要她就是她走了大運!但這個男人算什麼玩意,說她是“越來越差”!她就算“越來越差”,也輪不到他來說啊!
“你丫的纔出來麥,你全家都出來麥!你以爲你是什麼好貨澀?在我眼裡,你連水貨都不如!”樑暖暖怒了,像奧特曼打小怪獸一般的憤怒了,舒錦淵愣了,忽然頭被狠狠一撞,直撞得他眼冒金星。
“呵……”舒錦淵痛得捂住了頭,樑暖暖一把推開他跳起來就要跑,卻被舒錦淵一拉身後的帽子,樑暖暖再次華麗麗的倒在了地上,她用力爬起:“你個混蛋,你放開我!”
舒錦淵死死攥着她的帽子,差點兒把她勒斷氣兒。他一邊揉着額角一邊擒住了她兩隻亂揮舞的手壓在了沙上,臉上寒氣迸,樑暖暖又嚇蒙了,這個男人比她上司女魔頭還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