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木櫻翻開上次看的地方,第一格已經放完了,二破象陣應該是第二格,南木櫻把漫畫書放在陽光下照了一會,而且照的時候儘量把第二格放在陽光的中心位置,果不其然,不一會,第二格漫畫的畫面就動了起來。
上次夜襲一役,大流魔就損失了將近十萬頭大象。
神目秀哲大人就估計,大流魔一定坐不住了,不久就得主動出擊,於是提前進行戰備。可是在大流魔的手裡還有四十萬頭大象。考慮這四十萬頭大象擺在面前,神目秀哲大人進行部署的時候,手下的兵力馬上就捉襟見肘了。
“還是不行!”神目秀哲大人對着手下的將軍說,“十萬人對抗四十萬頭大象,跟十萬人對付五十萬頭大象,有什麼區別嗎?”
聽到神目秀哲大人的話裡沒有好氣,手下的將領都一聲不吭。
“還有什麼辦法除掉他們的大象?”
“要不然再搞一次夜襲?”一個手下顫巍巍地說道。他叫和石,是神目秀哲手下著名的參將之一。
“你自己都沒有底氣,如何讓士兵去送死?”神目秀哲劍眉一豎,“你也是身經百戰的將軍了,如何連這點道理都不懂?”
神目秀哲對着手下的其他人問道:“還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嗎?”
“要不然把軍隊撤到峽谷裡,豹將軍在上次夜襲的時候曾經躲在一個峽谷裡,峽谷很窄,不適合象羣作戰。大流魔的手下不敢進峽谷!”向空說道,向空也是神目秀哲手下著名的將領之一。
“太消極了!”神目秀哲大人說,“躲來躲去,被動挨打,最後被人聚而殲之,還有沒有積極一點的戰法。豹將軍,你怎麼看?”
豹將軍思考了一下,然後說道:“臣倒是有一個辦法!定能再破他的象陣!只要給我幾天的時間準備。”
話說接下來幾天,豹將軍得了神目秀哲大人的命令,指揮一隊營下官兵收集枯草敗葉,一隊營下官兵開挖淺壕,幾個營的士兵白班夜班來回倒,人多力量大,不出幾天,枯草淺壕都乾的差不多了。
豹將軍看着各營幹的活,讚賞地點了點頭。
“將軍,這些乾草和淺壕都有什麼用啊!”豹將軍的手下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豹將軍擡頭看了一眼天空,說道,“把收集到的枯草都堆積起來,多堆幾個垛子,天要下雨,不能全淋溼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天就下起了大雨。
不久,大流魔就率領象羣打來了。
豹將軍一聽有戰況,馬上命令手下把枯草堆積在淺壕之中,裝扮成石柱的模樣,待象羣靠近的時候,點着枯草。兩翼埋伏着精兵猛將,待象羣陣腳大亂的時候,趁機攻上去。
大流魔的象陣統帥看到就笑了,心想,都什麼時候了,還玩八卦陣。馬上指揮手下的象兵駕駛大象踩碎那些“石柱子”,但是還沒到跟前,那些石柱子就燒了起來。
枯草點燃,由於前幾天下了小雨,枯草的潮氣很重,不會輕易燃燒,但也不會輕易點不着。一燃起來,就起了濃濃的白眼。
四面八方都是草堆,一旦點燃,煙霧頓時籠罩象陣之中。
由於環境突然大變,再加上濃重的煙熏火燎,大象開始變得焦躁不安,不少大象早丟下背上的士兵跑掉了。
趁着對方陣腳大亂,兩側埋伏好的士兵提着朴刀衝了上去,見着大象就砍,被砍的大象發瘋了似的在象陣裡左衝右撞,大象一旦受到攻擊,性情頓時大變。在大象背上的士兵拿着弓弩射拿着朴刀士兵,但是能見度太低,一旦射不到士兵,就會射到大象的身上。
伏兵在濃煙中作戰也不好受,眼睛鼻子都被煙給迷住了,大部分士兵都被嗆得涕泗橫流。
但是相比較來說,還是象陣裡的大象吃盡了苦頭,在迷霧裡辨不清方向,而且稍不留意就會被砍。不一會,地上掉滿了大象血淋淋的長鼻子。
不少士兵發現,相比較大象的兩側厚皮,大象的鼻子比較比較軟,所以就比較好砍。大象的鼻子一旦被砍掉,接着大象馬上就發了瘋似的亂跑亂踏。
有的士兵發現,如果砍掉大象的腳筋,其實也很有用,大象的腳筋一旦被砍斷,大象馬上跌倒在地,只能束手就擒,而且再也站不起來了。
不一會,前來打頭陣的象羣就被收拾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殘兵敗將也是丟盔卸甲走爲上計。
神目秀哲大人和大流魔的象陣第二次交手又獲得了大勝。
據統計,這次交手,大流魔至少損失了五萬頭大象。
戰後的慶功宴上,有人問豹將軍:“豹將軍是如何知道那天會有雨的呢?”
豹將軍笑着說:“天河六甲五卯日,天河有云如蛇,或豬狀往來者,主有雨。”
“那你是如何又知道大象怕火的呢?”又有人問道。
“上次夜襲,我們一把火燒了他們的糧草營。在放火的時候,我就發現一個小細節,那些大象很害怕煙!尤其是大象的眼睛,在被煙燻的時候會不住地淌眼淚,而且性格易怒,不服象主的管教!”
衆人這時開始更加佩服豹將軍的神機妙算。
漫畫在此時第二格到此結束。
南木櫻看完也覺得有些累了,就闔上了漫畫,回到牀上睡了一覺。
醒來的時候已到下午,娜娜沒有回來,南木櫻覺得很無聊,就出門逛逛。順便熟悉熟悉周圍的環境。
就在南木櫻走在學習院的路上的時候,時不時會有一些老生對她指指點點的。
南木櫻覺得很奇怪,難道是自己衣服上有什麼嗎。
南木櫻走到一個池塘前,從水面的倒影裡,南木櫻看到了自己的身影,其實也沒什麼啊!無論是穿着方式,還是髮型,幾乎很普通,但是爲什麼別人會用一種奇怪的眼光看着她呢。
難道是自己長得很漂亮?南木櫻想到這裡臉不禁就紅了,但是隨即又想到,應該不可能吧。
就在南木櫻對着池塘又是笑,又是皺眉頭的時候,一個人朝池塘裡丟了一顆石子,把南木櫻從幻想中拉了出來。
“喂,那個爵位家族的女孩!”
是一個男孩,南木櫻指了指自己,“是叫我嗎?”
“對啊!”男孩笑着說,“你怎麼能戴金色三瓣桃花校徽呢?”男孩說着走了過來。南木櫻看到男孩穿着浣舞學習院校服,年齡比南木櫻大不少。
“你是說這個嗎?”南木櫻指了指胸前的校徽。
“對,你怎麼可以公開戴那個呢?知不知道會在學習院容易引起關注?”
南木櫻有點聽不懂,皺着眉頭,說道:“你說什麼意思,我……我好像不怎麼明白!”
“你胸前的校徽!”男孩指着南木櫻胸前的校徽,“是不是金色三瓣桃花校徽?”
“對啊!”南木櫻說,“這是我今天剛找到的。”
“你不覺得戴那樣的校徽很惹人注目嗎?”
南木櫻聽到“惹人注目”,似乎有些明白是什麼事了,“我今天惹人注目,就是因爲胸前的這個東西?”
“你還不知道?”男孩笑着說,似乎不敢相信什麼似的。
南木櫻搖了搖頭。
“在浣舞學習院,普通學生的校徽是白底的,而你的是金底的,金色校徽代表家裡擁有冰皇阿卡流斯陛下冊封的爵位,你的家族是不是有爵位?”
“爵位!?”南木櫻更吃驚了,“怎麼可能?我的家庭也很普通啊!”
“那你爲什麼戴金色校徽?”
“這是學校發給我的!”
男孩看着南木櫻有些不相信,“學校會發給一個普通學生金色校徽?開什麼玩笑!你知不知道,如果家族沒有爵位而僞造金色校徽佩戴,雖說罪名算不上,但是校內的處罰是相當嚴重的!你甚至有可能被開除!”
“這不是我僞造的,”南木櫻連連搖頭,“這是學校發給我的,學校分給我的宿舍,我的書桌上放着我的文盒,文盒裡就只有這個校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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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南木櫻如竹筒倒豆子一般的解釋,男孩似乎有些相信。
“你是說,這真的是學校發給你的!”
南木櫻不斷點頭,“就是學校發給我的,我對學習院的一些規矩不清楚,就戴在身上了!”
“那難道是木瓜石出了問題?但是不可能啊!”男孩接着又問道,“你家裡沒有人擁有爵位嗎?”
在冰族,現任冰皇是阿卡流斯,對於在冰族政治,軍事,經濟,文化,博物,魔法等等方面擁有建樹的人,或是對冰族人作出巨大貢獻的人,或是對冰族皇室作出一定突出表現的人。根據建樹貢獻的大小,阿卡流斯都會代表皇室授予他爵位。
爵位一般分三級。
三等爵位叫男爵,位置雖然是爵位中最低的,而且沒有爵位府,但是更接近民衆,在社會生活的各方面都會有許多特殊的待遇和優惠。
二等爵位叫子爵,阿卡流斯授予一個冰族人子爵爵位後,皇太子殿下會接着下賜給他子爵府作爲獎勵,子爵府的生活起居接近皇室生活,生活開支一半由國庫供應,幾乎脫離了民衆生活。
一等爵位叫公爵,爵位是冰皇授予,公爵府也是冰皇下賜,緊鄰皇宮,在掌管皇室生活的內務府中,專門設有一個機構負責公爵府,所以公爵府的生活起居和皇室一般。擁有公爵的人一般都位居高位,基本上處於宰相和官場元老的級別,得到的人很少很少。
南木櫻搖了搖頭,“我家在一個很偏遠的小郡,家族裡絕對沒有得到過爵位的人!”
“那就奇怪了啊!”男孩思忖着。
“你是誰啊!”南木櫻看着男孩問道。
“哦,我啊!”男孩說道,“我叫顧龍城,修的是火刺魔法。”
“顧——龍——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