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霧散去,林銳捂着鼻子緩緩地走了過來。
一百多學員,全都在他的錯誤指揮下趴在了地上。
然後......全部被濃煙薰的昏迷過去。
“林教官!”這時,範天雷帶着一羣人笑呵呵的走了過來。
林銳微微皺眉:“是你?我不是聽說,你調去養豬了嗎?”
範天雷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一提到這件事他就來氣。
自從演習過後,何志軍跟他算了總賬,直接把他給調到後勤基地養豬。
這些日子,他是成天的跟雞鴨魚豬打交道,早上還得去幫奶牛擠奶,傍晚了還得去豬圈清理豬糞。
而這些,在他看來,全都是拜林銳和他那幫學生所賜。
就在他以爲他的軍旅生涯就要在這裡結束時,何志軍居然打電話調他緊急回去。
見面後才知道,是讓他這個對林銳他們怨念最深的人,去配合林銳好好整他的學生。
要說整個狼牙,最願意幹這件事情,而且缺德主意最多的,莫過於範天雷了。
何志軍把他找回來,也是想讓範天坑幫他出這口氣。
而範天坑自己呢,又特別的想幹。
兩人正好是一拍即合。
出發前,何志軍答應範天雷。
只要這次辦的好,可以讓他重新回狼牙,至少也會讓他去別的部隊發展。
這對於範天雷來說,絕對是鹹魚翻身的好機會,他可不想後半輩子都在農場挑豬糞。
他尷尬的對林銳笑笑:“林教官消息確實靈通,前段時間我是在養豬。不過,因爲大隊長需要我,所以把我調回來了。狼牙嗎,離不開我範天雷的!”
跟着他的何晨光等人全都集體翻白眼,心想你都被大隊長弄成什麼樣了?
怎麼還有逼臉說這麼不要臉的話呢?
林銳上下打量他,
不放心的問:“你,你能幹好?不是我看不起你的老範,實在是你做事不穩妥,而且腦子欠考慮,我就怕你搞砸了!”
範天雷差點要吐血,心想你都說的這麼直白了,還不是看不起我?
他嘴角抽了幾下,強忍怒氣說:“林教官你放心,別的我不敢誇口,但整人我很在行。交給我,保證讓他們終身難忘。順便,還能幫你試試他們!”
他這番話,何晨光幾人深有感受的點頭。
對於範天坑來說,他整人確實厲害,其他也確實不行!
林銳也沒想到,何志軍居然把範天坑從養豬場給撈出來。
這是得有多恨自己啊!
不過,他來了也是件好事,至少林銳直到,這老小子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下手越狠,越能訓練這幫學生。
“好吧,人交給你了!”林銳指着他:“但有一點,你必須保證,他們必須安全!”
範天雷哈哈一笑:“瞧你這話說的,他們肯定安全。都是自己人,我還能把他們怎樣!你放心吧!”
說完他揮揮手,對他的人喊道:“還愣着幹什麼,把人弄走!”
“是!”一羣狼牙的兵呼啦啦的衝過來,七手八腳的把地上的人擡起來,然後全部放在板車上拖走。
林銳看着他們一個個的被拖下山,心裡微微嘆氣:“別怪我,這是每個特種兵都必須要經歷的。只有擁有鋼鐵意志的人,才配成爲特種兵王。希望你們,都能挺住!”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經思偉感覺頭疼欲裂,嘴巴也乾渴的不行。
他狠狠嚥了下口水,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可剛一睜開,一道強光便照了過來,狠狠刺痛他的眼睛。
“呦,你醒啦?”一個賤兮兮的聲音從光源後面傳來。
經思偉眯着眼,透過強光,看到了兩個黑黑的影子。
“你們是誰?”經思偉猛地清醒過來,緊張的看着四周。
他這才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綁在了一把椅子上。
而他自己被脫光了上衣,身上還被貼了幾個橡膠一樣的圓形物體。
他瞬間想起來,他明明是來執行營救任務的,後來突然就沒了知覺。 Www ¸тт kΛn ¸C ○
那現在.....他難道是被村子裡的毒販抓起來了?
想到這兒,經思偉的腦袋嗡嗡直響。
不過他沒擔心自己的安危,整個腦子裡都是:連長呢,老王呢,老蕭呢,老步呢....他們怎麼樣了,他們死了還是和我一樣被抓過來了?
砰!
就在這時,一個黑影衝過來,直接一拳搗在他的肚子上。
巨大的力量疼的他差點吐出來,難過的整個人都彎曲了起來。
可打的那個人拽着他的耳朵,把他腦袋直接揪了過來。
“小子,你和你那幫兄弟,是準備來村子裡殺我們是嗎?”
拽着經思偉的人帶着頭套,陰森的笑道:“不過你們不知道,我們在通往村子的必經之路都設了埋伏,你們這幫蠢貨,跟野豬一樣只知道往前衝,結果全都中了圈套。”
“哈哈哈哈....一羣蠢貨!”兩個“毒販”一起狂放的大笑。
經思偉惡狠狠的瞪着他:“我的兄弟們呢,他們在哪兒,你們有沒有把他怎麼樣?”
砰!
毒販又是一拳打過去!
這一拳爆肝,疼的經思偉的臉都扭曲了,口水不由自主的從嘴巴里往下淌。
毒販狠狠揪住他耳朵,貼着他臉惡狠狠的說:“小子,現在是我在問你,不是你在問我!你再說話,我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他把經思偉的腦袋狠狠一推,經思偉差點整個人摔下去。
一個毒販拿起了棍子,另一個毒販則退後了兩步,站在了那束強光旁邊。
他冰冷的說:“現在我問,你答。要是回答讓我不滿意,我的兄弟會好好招呼你!”
旁邊的毒販陰惻惻的笑着,手裡的棒子不停的敲打着他另一隻手。
“你叫什麼,你的長官是誰,你來自哪支部隊,番號是什麼?”毒販冷冷的問:“說!說出來,你就少吃點苦!”
經思偉吐了口吐沫,不屑的看着他:“我叫做爸爸,我的長官叫爺爺,我來自你家,我的番號是你媽的牀!”
“找死!”
拿棒子的毒販毫不客氣的朝着經思偉狠狠打去。
砰砰砰!
連續幾棍子下去,經思偉被打的嘴裡和鼻子裡全是血。
問話的毒販笑眯眯的說:“我再問一遍!你叫什麼,你的長官是誰,你來自哪支部隊,番號是什麼?”
經思偉啐了口帶血的吐沫,不屑的盯着他:“我叫做爸爸,我的長官叫爺爺,我來自你家,我的番號是你媽的牀!”
拿棍子的毒販二話不說,直接一腳把他連人帶椅子踹倒,棍子劈頭蓋臉的超經思偉砸去。
“好了,把他扶起來!”
打了一通後,問話的毒販冷聲說道。
拿棍子的毒販把滿臉都是血的經思偉扶起來,此刻他已經無比虛弱,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問話的毒販笑眯眯的說:“嘴巴是挺硬啊,不過就算再硬,能有我的棍子硬嗎?我勸你,不要糾結了。快點告訴我,我可以放了你,你說好嗎?”
“來,告訴我答案!”
經思偉慢慢擡頭,眼裡露出嘲笑和鄙夷:“我叫做爸爸, 我的長官叫爺爺,我來自你家,我的番號是你媽的牀!”
毒販的眼睛裡冒出了火光:“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看你是不受點苦頭,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用電刑!”
“是!”那個毒販扔掉棍子,笑眯眯的走到牆邊一臺機器。
而經思偉身上連接的那些看似橡膠的東西,就連着那臺機器。
“最後一次機會!”毒販問:“說出我想知道的!”
“我說你媽!”經思偉啐的他頭套上全是帶血的吐沫。
毒販點點頭:“好啊,硬骨頭,我最喜歡你這種硬骨頭了!”
“用電!”毒販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