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十二生肖小隊的衆人,便和國際聯盟小隊的人開始了準備工作。
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可能的在鷹眼的這個臨時基地外,多設計出一些陷阱。
這樣會使他們的勝算更大。
你是大家忙碌的展開了,各種陷阱的是佈置。
……
距離基地一段距離的外邊。
此時的山貓正率領着大部隊,前往鷹眼的臨時基地。
沒錯,山貓現在是武裝份子大部隊的領頭人。
在那一次戰鬥失敗後,山貓心灰意冷打算隱退江湖。
突然有一個人找上了他,想不想要報仇?
山貓當然想,他非常的想,就因爲,王牌中隊等人,把他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根基勢力,給瓦解了。
尤其是葉峰,山貓簡直可以說是對葉峰恨之入骨。
於是山貓毫不猶豫的選擇了依附那個神秘人。
當他得知,這次他率領着幾千武裝份子,就執行一項任務,其中還有,來自華夏的隊伍。
山貓毫不猶豫的領下了這次的任務。
看着前方逐漸浮現出的基地,山貓心裡非常的激動,對着遠處的基地喃喃的說道:
“別讓我遇見你!不然這一次,我一定要把我之前失去的,在你身上給加倍拿回來!”
山貓說的他,正是葉峰。
隨後山貓對着武裝份子大部隊說道:
“全部加速前進!”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看看,來的那支華夏隊伍裡邊,有沒有葉峰的身影。
自從那次戰鬥失敗後,山貓連睡覺,都想在夢裡把葉峰給碎屍萬段,可見山貓是多麼的,恨透了葉峰。
很快,在山貓的命令下,幾千人武裝份子,便來到了臨時基地外邊。
“這不對勁!太安靜了!”
這時候,負責這次任務的第二負責人,土狗,來到山貓的旁邊,凝重的說道。
“他們應該在裡邊設下了埋伏。”
山貓淡淡的說道,不愧是失敗過的人,有血的教訓,換來了許多寶貴的戰鬥經驗。
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里邊設下了埋伏。
但山貓並沒有放在眼裡,而是不屑的接着說道:
“就算設下埋伏又怎麼樣?我們人數衆多,完全可以碾壓踏平這裡!”
“可是……直接強攻,會不會造成傷亡更大!”
土狗有些猶豫,他希望武裝份子大部隊,能夠小心翼翼的進入基地裡邊,以最小的代價,抓獲敵人,拿到生化源病毒。
“你在教我做事?”
山貓冷冷的看着土狗,反問了一句,語氣中濃濃的透漏着不爽接着說道:
“別忘記你自己的身份,我可是這次任務的總負責人!”
土狗低下了頭,惶恐的回答道:
“不敢!”
但山貓並沒有看見,此時的土狗,臉上表現出一副歹毒面容。
土狗心裡想的是,這個山貓不就是比他大了一級嗎,擺什麼臭架子。
但土狗可沒山貓的經驗豐富,土狗也頂多是率領武裝份子,完成一些簡單的任務。
而山貓,已經不是第一次,和精英級別的小隊交過手了。
山貓深知,那些各國頂尖的小隊,可不能按常理來看待。
要是換做其他普通的軍隊,拉扯是最明智的選擇,但是和頂尖的小隊交手。
越拉扯下去,他們的損失越大,只有強攻,不斷的步步緊逼着頂尖精英小隊,才能獲得勝利。
這是山貓總結出來的經驗,所以他打算,犧牲一小部分的人,冒着生命危險,直搗黃龍。
“全體進攻!”
隨後山貓的一聲號令,周圍的武裝份子,紛紛衝了進去,以最快的姿態前進着。
一路上不斷的有人中到了,國際聯盟小隊的埋伏,但山貓不僅讓隊伍停止前進,反而還再次對武裝份子們,下達了命了:
“給我衝!不準猶豫!”
陷阱在多,也是有個數的,山貓正是想利用人數,來觸發所以的陷阱。
剩下的武裝份子,對戰一個兩百人不到的國際聯盟,簡直就是綽綽有餘。
……
在基地的深處,國際聯盟和十二生肖都在觀望着外邊的情況。
夜蛇看了一眼,有些擔憂的說道:
“對方居然採取這麼猛烈的進攻,看來領頭的並不是一個無能之輩!”
“是啊!如果他們不採取強攻的戰術,所不定利用地理位置和拉扯的戰術,我們還可以儘可能的多消滅一些敵人。”
夜龍接着說道:
“但對方採取了強攻,看着雖然不明智,但在人數的差距上,總體來說是對我們最不利的!”
就連夜虎,也忍不住開口接着夜龍的話說道:
“他們這樣很快就能來到基地的深處,到時候我們肯定守不了多久。”
衆人有些擔憂,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現在他們只能在基地的深處,等待武裝份子進入。
隨後他們纔好展開反擊。
“對了!夜羊怎麼還沒回來?”
這時候,夜蛇突然想起了,他們十二生肖小隊 ,少了一個人,那就是葉峰。
“不知道,夜兔,你利用定位,看看夜羊現在在什麼位置。”
夜龍轉頭對着夜兔說道。
夜兔毫不猶豫的說到:
“夜羊的定位已經失去了信息,在前不久的時候,我就看不到他的定位了。”
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但夜兔就是看不到他們和夜羊的之間的位置,好像葉峰失去了聯繫一般。
“夜兔,你咋一直盯着夜羊的位置,你不會…… ”
夜蛇有些八卦的看向夜兔,語氣拉長的說道,話還沒說完,就被夜兔一巴掌甩了過去,給打斷了夜蛇的話。
“管好你那八卦的嘴!”
夜兔淡淡的對着夜蛇說道,只是語氣中,有些不同尋常的味道。
夜兔深怕夜蛇問出口,那她真不好解釋爲什麼自己會一直關注着葉峰的位置信息。
哪怕連夜兔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爲什麼總會下意識的,想去看葉峰距離他們有多遠。
十二生肖小隊的其他人見狀,紛紛不提起這個話題,生怕和夜蛇一樣因爲說了實話,就捱了夜兔一個大逼竇。
但衆人的心裡,都多少有些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