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文見羅成走出來第一句話就問道:“羅成,你沒事吧?”到現在他還擔心羅成的精神狀況。
“我沒事。”羅成向格文和喬治露出了歉意的笑容,接着目光就落在了姆哈特身上,想了想問道:“是你救我們出來的?”
“你不用謝我,這只不過是小意思而已。”姆哈特露出得意的笑容,在美國羅成等人讓他感到無能,可回到這裡他的權力就大了,伸手拉開身邊汽車車門之後講道:“我想我們沒有多長時間可以浪費了,請跟我來吧。”
羅成沒有問姆哈特是如何救他們出來的,想來應該是靠他背後老闆的關係,也就是僱傭他們來這裡的傢伙,既然那個傢伙能夠競選總統,那就說明他在這裡還是非常有影響力的。隨姆哈特上車之後就直奔機場,他們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伊拉克的首府,巴格達。
其實羅成等人對於僱傭他們來的人並沒有多少了解,只知道對方名叫穆沙納爾,是靠石油發家的。穆沙納爾是一個精明的人,在美軍進軍伊拉克的時候就離開了本國,直到後來風平浪靜之後才又返了回來,而在他避難國外的這段時間可以說是空白期,戴維費了好大的勁也沒有得到相關的資料。
穆沙納爾在返回本國之後就又迅速接收了自己的先前的事業,並且得到了快速的發展,同時他也踏足政界,開始的時候對美國唯命是從,現在競選總統他又想擺脫美國的控制,可以說他是這些競選人中最讓美國痛恨的人。
羅成等人在穆沙納爾位於巴格達的辦公室裡面見到了他,他本人要比照片上看起來精神的多,四十多歲,高高大大,有點消瘦的面孔上面嵌着兩顆精明的眼球。時刻都給人一種準備作戰的感覺。
“你們好,很高興你們能夠到這裡來!”穆沙納爾見到羅成三人之後就熱情地迎了上去,並伸手一一相握。
喬治是一個老牌傭兵,格文又不善交際,像這種應酬地事情自然而然地就落到了曾經當過生意人的羅成身上。
羅成露出笑容講道:“你出錢,我們辦事,能爲你服務是我們的榮幸。”說着羅成左右瞟了一下。屋子裡面除了姆哈特之外還站着四名保鏢打扮的人。而在進來的時候還發現外面有幾名美軍。羅成壓低聲音講道:“這裡談話方便嗎?”
穆沙納爾先是一怔,很快就會過意來,露出笑容回道:“你放心,這裡很安全,絕對沒有竊聽器之類的東西。”說着他伸手指了指屋子裡面另外幾人講道:“姆哈特你們已經見過了,他們三個也已經跟了我很多年了。這個屋子裡面都是我可以信任的人,因此你們沒有什麼可擔心地!”
“這樣就好。”羅成輕點了下頭。隨即講道:“既然這樣我們也不用浪費時間了。請告訴我們具體是什麼情況。還有那封恐嚇信是怎麼回事?”
“幾位先請坐。”穆沙納爾將羅成三人讓坐在會客廳裡面地圓桌前。接着扭頭叫道:“姆哈特。把東西拿過來。”姆哈特走到另一間屋子裡面地辦公桌前停了下來。從抽屜裡面拿起一個白色地信封又返了回來。穆沙納爾從姆哈特手裡接過信封遞給羅成講道:“這就是那封恐嚇信!”
羅成可以感覺到穆沙納爾在看到那封恐嚇信時眼裡流露出一比恐懼。只是被他很好地掩蓋了起來。伸手接過信封之後羅成感覺觸手柔軟。打開信封之後才知道里面除了一張白色地信紙之外還有一根白色地羽毛。看起來應該是鴿子地羽毛。羅成還以爲這羽毛是穆沙納爾裝進去地。因此也就沒有在意。直接打開信紙看了起來。信紙上面地內容很簡單。只有一句話:“退出競選。不然下次競選演講就是你魂歸之日!”
“另外死地兩人也收到了同樣地信。信上地內容也是這個。只有這麼一句話?”羅成擡頭向穆沙納爾問道。他感覺這樣地恐嚇信過於簡單。威懾力也顯得過於薄弱。
穆沙納爾點頭回道:“沒錯。他們兩個也收到了同樣地信。只是他們並沒有按照上面說地話去辦。結果第二天演講地時候他們就被暗殺了。”說着穆沙納爾顯得猶豫了一下。接着講道:“其實參加競選地候選人都收到了這麼一封相同地信。”
“另外兩個也收到了?那麼......他們同意退出競選了?”羅成疑問道。
穆沙納爾搖了搖頭回道:“不,據我說知他們沒有。嗯......明天,明天克第拉爾將在工人體育場進行競選演講,到時候他也許就會和前兩位一樣......”說到這裡穆沙納爾地臉上露出一絲悲哀,沉聲講道:“雖然我們五個是競選對手,但是私底下我們的關係都非常地好,我不希望再有人死去!”說着穆沙納爾的臉上突然浮現了怒氣,語音提高地講道:“有些人想要阻止公平地總統競選,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我一定要把這些躲在陰暗裡的人找出來,阻止他們繼續殺人!”
國難當頭會使不同的政黨一致對外,可是對於穆沙納爾所說的他們五個候選人都是好朋友之說羅成卻抱着懷疑的態度,不過看在對方是自己僱主的份上也就沒有當面揭穿他。
羅成扭頭見格文面色陰沉地盯着桌子上面的羽毛,於是就問道:“怎麼,你有什麼發
格文擡起頭看了看羅成,接着扭頭向穆沙納爾講道:“這根羽毛是不是隨着信封一起送過來的?”
“沒錯,當時它就夾在信封裡面,也不知道送這麼一根羽毛有什麼意思!”穆沙納爾回道,他看着羽毛的眼神有點疑惑不解。
格文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再次問道:“那其他人呢,他們是不是也收到了同樣的羽
穆沙納爾點頭回道:“沒錯。我說過了,我們收到的信完全一樣,他們的信封裡面也夾了一根相同的羽毛。”說着他向格文反問道:“你是不是知道這根羽毛是什麼意
格文沉聲講道:“難道你不知道鴿子代表的是什麼意思嗎?鴿子是和平友誼的象徵!”
“我當然知道鴿子代表的意思,而且我還知道考古學家發現的第一副鴿子圖像是來自於公元前3000年的美索不達米亞,也就是現在的伊拉克。對於鴿子我歷來都非常的尊敬,可是和這根羽毛又有什麼關係?”穆沙納爾感覺奇怪地問道。
格文露出一絲苦笑講道:“有一個殺手叫白鴿,他在殺人之前都會送給對方一根白色的鴿子羽毛,收到這麼一根羽毛的人都是破壞了和平或者背棄了友誼的人。據說收到羽毛的人如果能及時悔改的話,那他還可以原諒,要不然他就一定會殺了對方的!”說着格文逼視着穆沙納爾講道:“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白鴿要殺的人從來就沒有失手過!”
穆沙納爾的眼神裡先是流露出恐慌的表情,可隨即又怒聲叫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難道是說我背棄了友誼,還是我破壞了和平?!”
羅成接過話講道:“穆沙納爾先生,請你先冷靜一點。我們不管你有沒有背棄友誼,或者有沒有破壞和平,既然我們受僱來到了這裡,那就一定會保證你的安全,這點請你放心!”說着他也不給穆沙納爾回話機會,轉而向格文講道:“你是不是認識這個叫白鴿的傢伙,你對他有多少了解,全都說出來吧。”
格文搖了搖頭回道:“我不認識他,也從來沒有見過他,只是聽說過這麼一個人。”說着格文扭頭看着羅成和喬治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沉聲講道:“看來我們這次是遇到了對手,你們知道僱傭兵和殺手的區別嗎?”
“僱傭兵和殺手都是受僱於人,不同的是僱傭兵會接各種各樣任務,傭兵非常的張揚,他們會將自己完全暴露於敵人面前,希望自己的名氣越來越大;殺手只負責殺人,在完成任務之後被殺者和僱傭者可能連殺手長什麼樣都不知道,殺手不會把自己暴露在世人面前,一個真正的殺手能讓世人不知道他的存在!”喬治顯得沉重地講道。
格文點頭回道:“沒錯。”說着目光再次落在了那根羽毛上面,沉聲講道:“白鴿無疑是一名真正的殺手,他的名氣非常的大,可是卻沒有一個人知道他長什麼樣,甚至連他到底是男是女都不清楚,就連怎麼僱傭他都是一個謎!”
傭兵、狙擊手、忍者、殺手,這麼看來殺手和其他幾種都有點類似,可是殺手的隱藏功夫似乎還要在其他三種之上。忍者只不過是利用障眼法暫時性的隱藏自己,而殺手卻是將自己完全隱藏於世人面前,有時候就算是他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他是殺手,更不知道他的目標是你!
穆沙納爾的恐懼再也掩藏不住了,恐慌地向羅成三人叫道:“這可怎麼辦?別忘了我僱傭你們來是保護我的安全的,你們有沒有把握抓到那個叫白鴿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