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你,年華被打碎,化成一粒水珠。
純淨開出,玄珠妙光。
遇見你,歲月頹了顏色,時光獨白。
紅塵中,你笑於海之角,我安然於天之涯。
纖手和十素然向心,
今生溫暖,不想被風吹散。
靜靜的湖面上佈滿了碧翠欲滴的荷葉,像是插滿了密密麻麻的翡翠傘似的,把湖面蓋的嚴嚴實實。
蓮花也開得正好,亭亭玉立的荷花,像一個個披着輕沙在湖上沐浴的仙女,含笑佇立,嬌羞欲語,嫩蕊凝珠,盈盈欲滴。
風拂過,帶來一陣芬芳,呼吸間皆是蓮花的清香。
我貪婪的呼吸着,望着身邊的男子,男子寵溺的望着我,我癡癡的望着,時光彷彿是停止的,歲月亦是一片靜好。
“丫頭,想什麼呢?”男子帶着笑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塵,我怎麼覺得自己在做夢呢?”我望着男子,眼中卻隱藏着一絲狡黠,隨即在男子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捏了男子一把,接着一臉無辜,“一點都不痛,看來我是在做夢!”
本來眼中有些傷感的衆人,看到這一幕,看到男子無奈而寵溺的笑容,看着女子那無辜卻狡黠的眼眸,不由的笑了出來。
自己等人眼中神人一般的主子,一遇到這女子,那完全就是“妻奴”。
天啊!這叫什麼呢?
這絕對叫做一物降一物!
“是嗎?丫頭!”男子帶着一絲危險的語氣在我耳邊響起,可是我卻沒有注意到,只是很開心的笑着,明媚的宛如朝陽。
白衣等人就那樣望着那一對男女,很顯然,這一對新人已經把大家都遺忘了!
只見那女子望着自家的主子,微微一笑,那一笑,妍雅動人,灼若鮮花,仿若不似凡塵女子,讓人不由看得呆了。
男子目光聚集在女子的笑容上,月光打在女子臉上,當真是豔壓桃李。
因爲兩人之間距離很近,女子身上那淡雅的芳香襲來,男子頓時覺得心癢難耐,盯着女子的脣,嘴脣紅豔欲滴,加上眼神無辜而帶着一絲迷茫,像隔了層輕煙溼霧,分外惹人憐愛。
男子想起以前的吻,有種吻上去的衝動,男子本來就不是講那些禮法放在心上的,只不過以前是對女子的尊重,如今這丫頭都是自家的娘子,於是心動不如行動!
男子看着我的笑容眸光漸深,低下頭呢喃着說:“丫頭!”
女子被這溫柔的話語蠱惑,就那樣癡癡的望着男子,男子的話一說完,女子就覺得自己的嘴脣被兩片溼溼軟軟的東西給覆上了!
女子發現,男子他竟然在吻自己!
男子感到女子這一瞬間的僵硬,一邊吮着女子的嘴脣一邊安撫女子說:“丫頭,我不會傷害你的!”
許是因爲男子的聲音太過魅惑,許是因爲女子本來就愛着男子,女子漸漸變得迴應起來。
感受到女子的迴應,男子低低的對女子蠱惑的說:“乖,把眼睛閉上!”
女子的脣舌滋潤,十分柔軟,帶有淡淡的幽香,味道很好,令男子沉醉的不可自拔,於是溫柔的吮着女子的脣,帶着女子的舌頭一起翻騰、飛舞、糾纏!
女子似乎也感受到這樣熱情,開始迴應着男子,就只想這麼永遠和男子這樣相濡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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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渾然沉浸在彼此的甜蜜裡,彷彿這個世界只有他們的存在!
許久之後,女子覺得渾身酥軟,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全身都靠向男子的懷裡去,嘴裡還情不自禁的發出羞人的嚶嚀呻吟現實。
女子嬌媚的呻吟喚回了男子一絲的理智,啜息地分開彼此,滾燙的脣抵住女子的額,逐漸漾開一朵豔麗的漣漪,“丫頭,你我終於成親了!”
“成親”一字被男子說着,這染上一絲沙啞的聲音,格外的曖昧與誘惑。
白衣看到這裡,不由的看向即墨梓弦,問道:“即墨兄,那是主子嗎?”
聞言,即墨梓弦嘴角綻開一抹戲謔的笑容,開口道:“塵,就算你知道我們想鬧洞房,你也無需如此、、、”
話說一半,卻是格外的曖昧。
聞言,男子卻是淡淡的笑了,望着那帶着笑意,肆意風流的即墨梓弦,語氣亦是淡淡的,“梓弦,看來你甚是想念祈家大小姐!”
“南宮,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在你身邊,我怎會會想念我那瘋女人呢!”聽到男子的話,即墨梓弦立即變了臉色,十分哀怨的望着男子。
望着即墨梓弦的這魅惑的眼神,這哀婉的神情,我覺得這場景:仙人一般的美男子,風流邪肆的美少年;的確十分的符合那劇情,於是不由的笑了出來。
女子這一笑,衆人更是忍不住笑了,以前,這即墨公子對主子的態度,那時分外的曖昧,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們是斷袖呢?
不過,這自家主母怎麼笑了呢?
女子看着衆人望着自己,忍住笑意,語氣十分認真的說道:“即墨少主,你放心,我不會介意你喜歡塵的!”
這下子,衆人全都望向即墨梓弦,眼中各種神色都有,於是,即墨梓弦的臉紅了!
當然,這可不是害羞,這是惱怒了!
可是,看着那一臉認真的女子,那無辜的神情,和自家那好友,此時一副淡然的樣子。即墨梓弦心中哀嚎,自己怎麼就惹上這樣腹黑的主了!
女子卻是在即墨梓弦十分後悔的望着自己的自己之時,再次開口道:“即墨少主,雖然我不介意你愛着塵,畢竟塵這麼優秀,可是你這樣是不對的!”
即墨梓弦望着衆人你一副瞭然的樣子和女子眼中的戲謔,不由吼道:“本公子他孃的那裡錯了!”
可是,即墨梓弦這樣的神情,白衣等人知曉他是生氣了,可是在他人眼中就是惱羞成怒了。
聞言,男子卻是寵溺的望着女子,“丫頭,不要胡鬧!”
“我纔沒胡鬧呢?”女子在男子懷裡,一臉不滿的說道。
聞言,即墨梓弦以爲自己好友終於看到自己的有口難言的痛苦了,於是一臉期待的望着自家的好友,此時的他,完全忘記了自家好友在對待這女子的事情上,完全就是見色忘友型的!
於是,即墨梓弦,註定成爲一個悲劇了!
只見那一襲玄衣的男子,臉上嘴角揚起一抹笑容,眼中帶着一絲保藏萬物的寬容,淡淡的說道:“丫頭,梓弦不過只是一時的錯誤!”
此話一出,看似在責備女子,其實完全證實了女子的話。
於是,那些不知情者,有的鄙視,有的惋惜的望着即墨梓弦,即墨梓弦此時才明白自己這是交的都是一些什麼損友啊!
於是,瞪着男子,“你怎麼能這樣!”
男子眉梢一挑,“你不是不想被逼娶妻嗎?不是不想被那祈大小姐追着嗎?這麼好的理由,你還挑剔什麼呢?”
白衣等人望着自家主子那帶着一絲警告的眼神,於是十分明智的選擇閉嘴,自家主子要整的人,自己怎麼會趕上前送死呢?
於是,白衣等人送上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即墨梓弦一臉的悔不當初!
天啊!你怎麼給了我這麼一羣損友呢?
“本公子的名聲啊!”即墨梓弦嘆道。
“你,切!”沫兒不由的諷刺到。
“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意思!”
“你簡直就是信口開河,血口噴人!”
“你完全就是俗不可耐,愚不可及!”
“醜若東施!”
“不過龍陽!”
“別以爲小爺我從不打女人,你就可以如此放肆!”
“也就仗着自己是一大變態,就欺負我這弱女子!”
“你,女子,嗯?”
“你,斷袖,哎!”
“你給我閉嘴!”
“你給我住口!”
、、、、
媚兒等人望着這爭吵的兩人,再望着自家主子眼中的戲謔,想起上次這男人的態度,於是都帶着笑容,一副看戲的態度!
因此,即墨公子,再一次當了主角!
我看着這爭吵的男女,不由的對着南宮塵說道:“塵,你覺不覺的這兩人,嗯、、?”
南宮看了一會,笑着說道:“丫頭,愛情是他人的事情,我還是不要插手的好!不過,梓弦若是真的愛上一個女子,那麼對她,梓弦絕對是二十孝夫君的!”
“你呢?”我嘴角帶着笑意!
“娘子,我早就是妻奴了嘛!”語氣中竟然帶着一絲撒嬌,可是卻讓人生不出半點反感,反而覺得那麼的萌,那麼的可愛,“不過,丫頭,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你說那未盡事宜,是否補上呢?”
我當時被他的美色誘惑,以爲是婚禮,於是就點頭答應了。
可是,後來,當我被某人折騰的只剩喘氣的力氣之時,某人卻是一臉饜足的表情之時,我才明白那所謂的未盡事宜是什麼。
於是仰天長嘯!
天啊!你到底造了個什麼妖孽啊!
“丫頭,我們溜走了吧!”南宮塵眨巴着眼睛,一臉期待的望着我。
我望着那一對吵着的男女,點了點頭!
我可不希望等會讓他們出難題折磨呢!
“丫頭,走吧!”
當我和南宮塵來到他所說的地方時,我不得不承認,這世上,真有那麼一處地方。
它有着原始的自然薰染,無文字的信仰感化,無聲無息的心靈征服,暮色四合,蓮花芬芳,清幽純淨,小橋流水,輕舟搖曳,無不美的夢幻。
我望着那一葉扁舟,不由的露出笑容。
“我的娘子,可願給爲夫一個獻殷勤的機會?”男子語氣中是瀰漫的喜悅與幸福。
於是,我隨着南宮塵踏上這木質的小舟上,一起泛遊在連天盛開的荷花間。
湖中的空氣,明顯比岸上要清新得多,清涼之氣夾雜着陣陣清淡的香氣迎面而來,叫人不自覺叫放鬆了下來。
蓮花的清香,酒的醇香,一切別有一番情趣。
我將腦袋就枕在南宮塵的胸膛,他伸手將我的頭髮擼至耳後,看着我的臉龐,然後愛憐地在我的鼻尖上親了一下。
我笑了,將腦袋埋進他頸間,輕輕地蹭了蹭。
他抱住了我,並用下巴輕輕地摩挲她的頭頂。
這是個很美的夜晚,一切在這裡變得寂靜無聲,他的手緊握着我的,手掌寬厚,溫暖而又有力。
我斜靠着他,輕輕地闔上眼睛,忍不住想,如果時光能夠就此停留該多好。
小舟隨着湖波緩緩前行,因爲覺得幸福,我臉上不由帶出微笑來,眼睛望着月華下碧玉連天的美景,像是出了神。
月華照在女子的臉上,男子只覺得女子的一雙明眸如同秋水一樣,比那絢麗的晚霞更要熠熠生輝。
因男子的一直這樣望着,女子不由的擡起臉來,但是那頰上卻浮着淡淡的紅暈。
四周有清淡的荷香飄散,隨着吹拂的微風,清香陣陣,沁人心脾。
此時無聲勝有聲,過了一會,男子說:“丫頭,如果你真的想岳母,我陪你回一趟水雲吧!”
男子的聲音自頭頂上傳來,醇厚而又低沉,含着無盡的溫柔。
女子濃密的睫毛顫了顫,隨即搖頭:“行,現在各國內亂不短,過去,太危險了。”
男子卻是淡淡的笑了,“丫頭,我若想,一定會全身而退。”
他身經百戰,覺得天下無不可爲,那一點驚險,他壓根不放在眼裡。
他只是想,冒一次險,總好過看她憂傷。
女子露出了笑容,卻是搖了搖頭,“我不想打擾了孃親的清靜,等一切結束了,我們一起回去吧!”
他的心意她怎麼不明白?
可是即使她是真的想回去看看,可是叫他以身涉險的事,她是絕對不會做的。
起飽滿鮮豔的脣瓣,女子恬淡的笑了笑。
她相信,即使生命所剩無幾,也可以一樣的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