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一滴滴的滴落。
可是,心中不是心疼,卻是無言的傷痛、
寒煙,你我怎麼到了如今的地步呢?
寒煙,你如今怎麼就這麼的恨我呢?
寒煙,你我的友情就到此結束了嗎?
寒煙,寒煙、、、
越想心中越是痛苦難耐,原來永遠這個詞,只是幻想啊!
昔日所說一生的知己,這才半生就成爲仇敵了啊!
寒煙,這是我的悲哀,還是你的痛楚呢?
如此決絕,寒煙,你到此想幹什麼呢?
果真是世事難料,人情薄似雲啊!
我未變,可是昔日友人已變,那些曾經誠摯的情義,那就那麼的隨風消散了!
即使心痛,即使悲傷,可是卻知一切回不到從前啦!
院落之中,繁花似錦。
那一襲白衣的女子,此時眼中帶着淚水,渾身帶着悲傷的情緒,恍惚的走着,緩步而行,走來不遠處的花樹下。
看着這絢爛的花,不由的想起秦歌一臉深情的望着那女子的眼神,不由的心中一冷,那絲後悔與愧疚被壓下,立定花樹下,伸手接過落下的花瓣,神情蕭然。
此時,一襲紅衣的妍麗女子走來,眼中卻是笑容,語帶一絲嘲諷的說道:“嘖嘖,寒大小姐,怎麼把自己弄的這麼狼狽,被刺激到了?”
聞言,白衣女子瞬間收斂了情緒,悠悠的說道:“你我之間不過是交易,我的事,與你何關?”
語落,寒煙轉身離開。
此時的寒煙,已經被心中的嫉妒怨恨的心理所控制。
看着那轉身離去的女子,紅衣女子開口道:“怎麼,不怕我折磨她!”
白衣女子卻是頭也沒回:“她在房中,你自便!”
寒煙也只是想給墨染一個教訓,可是卻不知道此時的墨染身體已被毒素控制。
寒煙這一走,兩人之間的友誼從此斬斷了!
當我再次醒來之時,周遭的一切都不同了,只有四面牆,這是一件囚室。
而我,手腳都被鎖鏈牽制,不能動彈。
看到如斯情景,不由的苦笑,昔日落葉山莊面臨的情形,今日再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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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這次是誰呢?
突然一個一襲綠衣的女子走進來,語氣柔柔的說道:“閣主,我家主人吩咐奴婢好好伺候您!”
聞言,我淡淡的笑了。
那手中的鞭子,這伺候,可真是煞費苦心啊!
“啪”的一聲,鞭落,我的衣衫破損,留下一道血痕。
刺骨的疼痛傳來,我依舊淡淡的笑着,在她差異之時,一隻銀針飛入她的身體中。
綠衣女子望着那依舊淡然的女子,似乎剛剛那一鞭不是打在她的身上。
再次擡手,卻看到女子似笑非笑的深情。
剛剛那如體的銀針,讓綠衣女子無法確定這女子武功修爲的高深,可是到了這種境界的高手,任何招式都能在她手中發揮出最可怕的效果。
若是這女子想,恐怕只需隨意站立便應和天地自然之道,舉手投足都難以找到破綻,想取人性命那是易如反掌,如此高手,她怎敢輕易妄動?
綠衣女子不知是該怪自己先前大意沒有察覺,還是感嘆這女子掩飾的太好太自然,人們都以爲這雲閣閣主不會武功,實則不是他們未能看出而已。
因此,又怎能怪她沒有察覺這已臻化境的高手。
不再有形於外的威勢,所有的氣息都內斂,這女子就是一個謎。
我看似隨意,卻是用內力對付着鎖,幸虧不是玄鐵所制。
“不愧爲雲閣閣主,不知是不是你這幅淡然的模樣迷住他的呢?”一道柔中帶着嬌的聲音傳來。
我擡頭望去,只看到一個一襲紅裙的女子逆着光走來。
那女子慢慢走着,卻讓人覺得瑰姿豔逸,儀態萬千。
那女子走進,我看清她的容顏,青黛娥眉,眸含春水,玉指素臂,細腰雪膚,秀靨豔比花嬌。
一顰一笑煞是動人心魂!
不錯,美人一個!
這大陸,果真是風水寶地啊!
一個個都長的這麼美!
看到我的笑容,那美人眼中的怒火更加濃烈。
“你居然還笑的出來,你這麼醜的女子,他怎麼會看上呢?”那女子疑惑的看着我。
聽着她這一口一個無鹽女,我不由懷疑,若是我沒有帶面具,這女人毀了我的容顏呢?
我心中卻是不由的有些疑惑,這女子是誰呢?
女子看到我依舊無動於衷,開口道:“本殿本是城主的未婚妻,你這無鹽女,有什麼本事和我爭呢?”
聽了這話,我知道了!
這女子,是莫輕妍,墨城昔日的聖女。
聞言,我看到她眼中的嫉妒與恨意,不由想到不久前某人還說自己桃花恨旺盛呢?
這不,閒着這昔日的未婚妻就出來了,這是不是我的情敵呢?
突然,女子不知看到什麼,神色不由的變得陰鷙,那目光,橫不得把我碎屍萬段!
那女子這次沒有生氣,卻是笑了。
臉上帶着那邪魅的笑意,向我走來,在我沒有反應過來之時,一下子拆開我的衣襟。
看着我,眼中已是眼冒紅光,發瘋一樣吼道:“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碰你這個無鹽女呢?”
聞言,我知曉她看到的是什麼呢?
這些日子,日夜相伴,南宮塵總是喜歡在我身上留下痕跡來宣誓他的主權,我也不怎麼在意,也就隨着他去了,而此刻,這身上的吻痕,就成了證據了!
可是,被這女子這樣看着,心中不由的感到厭惡,我壓下心裡的不適,淡淡的說道“你既然早就知道,爲何要忍到今日才動手?”
聞言,女子卻是笑了笑,眼中全是喜悅!
這女子這淡然的模樣,這般的讓人厭惡,想到拿下這女子,讓這女子在在自己面前毫無抵抗之力,因此特別想知道這女子知曉被好友背叛之後的感覺,想看這女子崩潰的樣子。
“你以爲我是有意到現在動手?錯了,我早就想把你抓來看看,究竟是怎樣一個女子能讓他神魂顛倒。”女子語氣中全是恨意。
傷口上撒鹽,看到我眼中一閃而過的痛苦,她臉上露出殘忍的笑,“當我得知他關注你之時,我已經有了殺你的打算,可是你卻逃脫了;這次知曉你要去啓辰,我將你殺了,沒想到他居然會一路陪你回去!不過,還好有你哪位好友?你該知道是誰吧!”
傷口上撒鹽,我悶哼一聲,卻讓臉上顯露出,因爲我知曉自己越是痛苦,這女子就會越開心。
我現在需要拖延時間,一是讓藥性過去,這迷藥持續的時間不會長,因爲自己在毒藥中長大;另一方面,必須用內力弄開這鎖,不然 我就是這砧板上的肉了!
“原來要殺的人一直是你。”我淡淡的說道。
聞言,那女子對着我就是一掌,可是那女子只是想折磨我,還不想讓我這麼快的死,因此,這一掌,只讓我吐了口血。
我不知道的是,因爲脣邊沾上血色,那淡然的神情下妖豔的血,平凡的容顏竟讓人無法移開眼。
此刻的我,看來與南宮塵邪肆時非常相似,不是那麼冷,卻有種出塵的誘惑。
女子看了我許久,對着我就是一鞭,眼中全是嘲諷:“原來,你就是這樣魅惑他的!”
看到我微微皺眉,笑的殘忍,接着開始說道:“你說的沒錯,我請的就是暗門和影樓!那些人原本就是爲了殺你,沒想到我還是低估了你,你不止沒有受傷,還讓暗門和影樓的人連連失手,最後竟然倒戈!你憑的是什麼?是不是就是你此刻這幅妖媚的摸樣?”
這面具做的相當的逼真,女子的指甲,在我的臉頰遊走,臉上留下淡淡的血痕。
我看到女子此時一臉不甘,還有混合着妒意與恨意的臉上,不由的想笑。
暗門和影樓倒戈?
呵呵!這可真是笑話啊!
暗門是塵的?影樓是我自己的!
接下那些任務,不過是送上門的銀子,誰不喜歡呢?
“你是不是很得意?暗門殺你不成,竟要殺我!那些殺手,他們居然爲了你,這般不顧規矩!連這些見不得人的殺手都偏幫於你,害的我躲到這種地方來,鳳墨染,你究竟對他們下了什麼咒?!”
仔細端詳這張臉,莫輕妍心中更加的不甘,若是一個處處比自己強的女子,也許她還好過一些,可是自己愛了那麼多年的人,就爲了這個普通的女子,就那般的決絕,竟然想滅了自己的家族。
可是,莫輕妍不得不不承認,眼前的人有一種別人沒有的氣質,雅緻、淡然,眉宇間更是有種凜然不可親近的高貴出塵。
可是這中暗藏的出塵,這種淡然,這種高貴,卻那般的想讓人毀去。
莫輕妍不由的想,若是這高貴出塵被玷污,淡然被打破之後,這女子,是否還能如此冷靜?
於是一個邪惡的念頭產生。
“你想幹什麼?”我看到這女人眼中的瘋狂,心中不由的擔憂,開口道。
聞言,女子卻是邪笑道:“什麼,不過給你增添一些興致而已!”
聞言,我便知曉不妥。
看到我眼中的憤怒,女子淡笑道:“何須這幅表情呢?這種事,你又不是沒幹過?我要看看,衆人眼中像流雲一般高高在上,誰也觸摸不到的雲閣閣主,放~蕩起來是如何的模樣、、、”
“放心,這藥極強,而且除了合 歡別無他法,你說,那時,你還能保持這淡然的神情多久?”女子說着,眼中有種期待,期待看到那自己開懷的一幕。
就算這女子能忍耐一時,又怎可能對藥性無動於衷,何況,那可是她自己的生命,而自己,要的就是這女子的崩潰求饒!
慢慢的,我感到自己體內的躁動,我咬牙忍住身體中的躁動,可是面色卻是越來越紅。
那股不斷襲來的燥熱,讓我不由心驚,這藥性太強了!
若是以往,即使如此,藥效也不會如此,可是此時,之前和塵的之歡,卻是不由的浮現在腦海。
前日激情留下的痕跡,此時尚未退下,此刻正是我的意志力最爲薄弱的時候。
若照此下去,我無法保證自己不會失控、、
不,不行,決不能被藥物控制、、
此時,理智恢復一些,手不由攥緊了手邊的鎖,生生陷入掌心,疼痛暫時壓下了那股燥熱,於是,我望着那紅衣女子,冷冷地道:“莫輕妍,你瘋了。”
“我是瘋了,可是,我要你和我一起瘋!”
“呵呵!!!、、、你說,若是衆人眼中出塵高貴的閣主成爲比妓女還放、、蕩的女人,沒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然後我把你送去給他,到時不知他是不是會驚喜呢?”
女子臉上浮現笑意,語氣極柔,卻讓人感到怪異。
如願看到這女子臉上的淡然消失,莫輕妍,笑着說道:“放心,我不會讓你這麼容易的死去的,男人嘛!當然,還不止一個,你說,我對你好吧!”
語落,莫輕妍拍了拍手掌,囚室打開,陸陸續續進來幾個男子。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這幾人張的不錯。可是卻有着人工的痕跡!
莫輕妍看到我眼中的詫異,大笑起來,“怎麼,我對你好吧!這些人,是不是和他有些像呢?”
聞言,我望着她說道:“你就是一變態!”
“還有力氣罵人,不錯!不過,現在看到男人,是不是很激動呢?、、、”
女子看到我眼中的憤怒,不由的帶着笑意說道。
此時,因爲這女子先前的動作,我身上的衣服已破損,那眼中的迷離與魅惑,那玲瓏的身軀,白皙肌膚上殘留着紅痕和兩道鞭痕,無一不是誘惑。
“今日,務必要讓我們閣主大人盡興纔好。”紅衣女子雙手環抱在胸前,縵不經心的笑,笑聲在囚室裡迴盪,幽若鬼魅。
此時,我再也無法保持平靜,眼中殺意聚集,冰冷的聲音中充滿警告,“莫輕妍,讓他住手。”
紅衣女子聞言,卻是嘲諷的笑:“閣主大人,您覺得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