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說了,這些就是你的。”
說着她將一箱子錢擺在了秘書面前。
“隨便看,都是真的。”
秘書在看到錢時,眼中便露出了貪婪的神情,人爲財死鳥爲食亡,這句話一點都不假。
秘書獻媚的笑了笑,終於妥協了,他大不了不在凌子榮的身邊幹了,這些錢足夠讓他過好日子了。
“我說,我全都說,凌總最近要參加一個項目,但是這個項目要求是已婚的總裁,或者剛剛結婚的總裁,才能參加。”
話說到這裡,木菲兒心中一片瞭然,她坐在沙發上,全身的力氣似乎被無形的東西,全部抽空。
本來她之前還抱有一點點幻想的,現在看來是她想多了。
木菲兒揮了揮手,示意秘書可以離開了,秘書也很知趣,拿着錢,似腳底抹油般離開了木菲兒的視線。
在秘書走後大約半個小時,凌子榮便提着一個看似十分貴重的禮盒來了。
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木菲兒,沈塵走了過去,獨自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甚至沒有觀察到木菲兒的臉色。
“我給你定製了婚紗,還有戒指,你穿上看看合適不合適,如果可以,我們明天就可以結婚了。”
木菲兒看着凌子榮的樣子,沒有說話,接過了凌子榮手中的禮盒,打開之後,一件婚紗靜靜的躺在其中,潔白無瑕一塵不染。
她輕輕的撫摸着,眼中的神情變幻莫測。
“真漂亮!”
木菲兒淡淡的開口,眼中的傷感被深深掩蓋,凌子榮沒有回答,只顧着低頭看着關於那個項目的事。
木菲兒放下手中的婚紗,轉身從抽屜中拿出了一把剪刀。
“撕拉……”一聲,婚紗應聲而破。
布料被撕碎的聲音,讓凌子榮停下手中的動作,擡起了頭,他本以爲是木菲兒太胖了,一走動婚紗被扯壞了。
但進入眼簾的確實地上的一片狼藉,婚紗被木菲兒拿着剪刀剪得七零八落。
“你在幹什麼?!”
凌子榮頓時怒火中燒,這個木菲兒到底要幹嘛。
“木菲兒!是你一直想結婚的?現在已經如你所願了,你還想幹什麼啊?”
木菲兒看着凌子榮,笑了笑,那笑容掩蓋着的確實弄弄的悲傷。
“不好意思,現在你想結婚了,可是我不想了。”
說完之後木菲兒將手中的剪刀也丟在了地上。
凌子榮憤怒得躲門而出,這個木菲兒現在簡直不可理喻,她一定是瘋了!
待凌子榮離開之後,木菲兒把地上的婚紗碎片緊緊的抱在了懷中,哭泣了起來。
她曾經是多麼期待啊,可如今真正到了手中,她覺得是這樣的可悲,因爲凌子榮是帶着目的的和她結婚的。
在角落中看着木菲兒的狼狽樣,許佳佳想到了自己被楚一天傷得體無完膚的時候。
多次表白,多次被拒絕,楚一天給自己的難堪她總有一天要還回去,而且她還要和楚一天結婚,然後折磨他。
想到這裡之後,許佳佳關上了門。
她纔不會像木菲兒那麼傻呢,因爲她知道,時時刻刻都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這纔是王道。
很快,項目承包的日子到了,楚一天和沈塵來到了現場,還有許多不認識的公司總裁,他們帶着太太,有的甚至帶着孩子。
看到這一幕沈塵笑了起來,他溫柔的攔過身邊的鹿兒,“你看,這哪裡像個投標會,根本就是個家庭大聚會嘛,哈哈哈……”
沈塵沒心沒肺笑得正歡,卻被鹿兒掐了一把,痛到五官都變了形。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笑聲很煩人唉?”
“我這不是刺耳,是魔性好不好?” 可就算是被鹿兒掐了,沈塵還是要頂嘴,真是煮熟的的鴨,子肉爛嘴不爛。
魔性?並沒有比刺耳有多好,好吧。
就在沈塵和鹿兒鬥嘴的時候,楚一天和許雲雪走了過來。
“這麼巧。”
而此時的沈塵卻開啓了狂飆模式。
“哥,你看你這話說的,明明知道我們都會來,你還問什麼問,哈哈哈……”
沈塵的話讓楚一天有些無語,但是也有些尷尬,最後還是鹿兒出場化解了這場尷尬。
“一天哥哥,別理他,皮癢欠收拾。”
許雲雪以前只是聽說鹿兒跟自己很像,卻不以爲意,今日見到之後,才覺得這個世界真稀奇,竟有如此像的人。
“鹿兒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嫂子。”
許雲雪看着鹿兒的肚子非常羨慕,她走向前去,不由得輕輕撫摸着鹿兒的肚子。
“看樣子快生了吧,小心點纔是。”
鹿兒聽了之後點了點頭,然後自己也摸了摸肚子, “對啊,我希望是個男孩,驍勇善戰。”
許雲雪聽了之後覺得鹿兒用詞有些不當,怎麼說是驍勇善戰呢,畢竟又不是騎馬打仗。
“要是個男孩啊,就跟沈塵一樣,瀟灑帥氣。”
沈塵聽到許雲雪在誇自己,當場便笑了起來。似乎渾身都透露着得意
身旁的鹿兒,狠狠白了一眼沈塵,然後不滿意地嘟噥了一句。
“像他幹什麼啊,呆瓜一個!”
“你……”
看着兩個人快要吵架了,許雲雪剛想阻攔卻被楚一天攔了下來。
“我們先進去,別理他們,他們就這樣,過一會就好了。”
許雪雲疑惑的看了他們一眼,最終還是跟着楚一天走進了會場。
投標正式開始了,大家都安靜的準備投標,而一個人的到來卻打破了這種氣氛。
這個人就是凌子榮,雖然木菲兒沒有跟她結婚,但他還是通過手段進來了。
儘管只是個吃瓜觀衆,可在他心裡沒到最後,鹿死誰手就不一定了。
他坐在角落中,目光依次掃過在坐的每一個人,最終凌子榮把目光停留在了楚一天身上。
那個背影,就是化成灰凌子榮也認識,他身邊坐的那個伴侶是許雲雪嗎?
想起許雲雪,凌子榮沉默了,許雲雪一直都是凌子榮,深深壓在心底的情感。
此時,一個老者緩緩走上臺,大家自覺的安靜下來。
臺上的老者看起來已經是歷盡滄桑,卻絲毫沒有疲憊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