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凌子榮吃痛放開,嘴脣上面殘留的血跡訴說着許雲雪剛剛做了什麼。
“我不會再放你離開。”凌子榮的眼睛充血,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一般,不管許雲雪的掙扎,一把將她抱在懷中。
許雲雪掙扎不開,只能任由他抱着自己,眼睛有些溼 潤。
“你不是想要楚一天安穩嗎,留在我身邊,我就不會再去打擾他。”凌子榮感覺到自己懷中的人的掙扎,眼神沉了沉。
當他的話語落在許雲雪的耳朵之後,突然安靜了下來。
“好。”
氣氛安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許雲雪終於來了口。
凌子榮聽到之後,一臉的驚喜,像是一個孩子得到了自己喜歡的玩具一般。
許雲雪心裡默默嘆氣,“希望你能夠遵守承諾。”
凌子榮正沉浸在喜悅當中,完全沒有在意許雲雪說了什麼。
等到楚一天回到家的時候,沒有看到許雲雪的身影有些疑惑,問了一下鹿兒,得知她一直沒有回來,心裡莫名的有些擔心。
等到晚上的時候,楚一天見到許雲雪還是沒有回來,以爲她發生了什麼事情,心裡異常的擔心。
電話沒人接,短信沒人回,楚一天的眉頭皺的越來越緊。
“有消息嗎?”楚一天看到沈塵走進來,聲音有些焦急,可是看到他搖頭,心裡更加的擔心。
“我去找。”
楚一天心裡異常的害怕,生怕自己擔心的事情發生,可是正當他要出去的時候卻被沈塵一把拉住。
“哥,你先彆着急,現在一點兒線索都沒有,你出去也是白費勁啊。”
沈塵的聲音也是帶有一絲擔憂,對於這件事情他也是擔心,“而過我現在已經派人正在找,有消息了肯定第一時間告訴我,先不要着急,肯定會沒有事情的。”
楚一天聽着他的話,慢慢的冷靜了下來,只是臉上擔心的神色還是沒有消失。
突然,手機短信的聲音響起,落在二人的耳朵,讓他倆的眼神明顯的一亮。
楚一天拿起手機的手有些顫抖,有些不敢打開,生怕打開之後看到的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東西。
另一邊。
許雲雪看到天已經黑了下來,知道自己不回去楚一天肯定會擔心,可是看到自己的手機一個一個的電話響起,她想要接,卻看到凌子榮在看着自己,就任憑電話在那裡響着。
許雲雪就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眼神落在窗外的夜色中,城市的燈火次第的亮了起來,像一個個的星星在閃爍。
“我可以發個短信嗎?”許雲雪終於忍不住了,她知道如果自己沒有消息,楚一天指定會一直找,就想要與凌子榮商量一下。
可是當她的話說出來之後,看到凌子榮的臉色立馬就變了,她害怕凌子榮會因爲這個再去做不利於楚一天的事情,急忙解釋,“如果我不發短信楚一天不會死心的,我保證會發一個讓他死心的。”
凌子榮聽到她的話,帶有一絲的懷疑,可是看到她認真的表情,也沒有再說什麼。
終於拿到了自己的手機,許雲雪打開看到那些未接來電和信息,心裡有些難受。
她忍着自己心裡的疼痛,將不是自己想要說的話一個字一個字的打上,最後點擊發送,心裡像是已經成了死灰。
“我去趟洗手間。”信息發送過後,許雲雪將手機放在桌子上,站起了身。
凌子榮沒有懷疑,只是點了點頭,等到她走後,走到桌子旁,拿起了手機編輯了短信。
“我走了,你保重。”
僅僅六個字映入楚一天的眼簾,讓他呆愣在了那裡,再三確認自己沒有看錯之後,拿着手機的手不由的收緊。
“查她的定位。”楚一天將自己的情緒控制住之後,把手機遞給了沈塵,說話的聲音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沈塵不知道短信裡面的內容,可是看到楚一天的樣子,能夠猜測到並不是什麼好的消息。
等到他將手機接過來的時候,看到信息的內容也是一愣,急忙去查手機定位。
夜已經深了,可是楚一天卻沒有一點兒睡意,腦子裡一直浮現剛剛短信的內容。
“讓我找到你,絕對不會再讓你跑掉。”
楚一天的心裡暗暗的想着。
凌子榮看到短信的內容之後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心滿意足的將手機再次放在了桌子上,可是心裡卻突然有一絲擔心,再次將手機拿了起來,放在了抽屜裡。
廁所中,許雲雪站在鏡子面前,看着鏡子裡的人突然覺得有些陌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自己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夢想,身邊糟糕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
許雲雪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溫熱的觸感讓她感受到自己還活着,她打開水龍頭,洗了把臉想要自己清醒一下,等到她再次擡頭的時候,臉上已經滿是水滴,她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剛剛洗臉的水還是自己的眼淚。
等到她出來的時候,眼睛已經通紅,看到凌子榮在桌子前坐着,她深吸了一口氣,走了進去。
凌子榮一直在忙着,只是在她走進來的時候擡頭看了她一眼,並沒有注意到她通紅的眼睛。
許雲雪看到桌子上的手機已經不見,表面上沒有說什麼,可是心裡還是有些難受,見他沒有說話,自己也沒有吭聲,只是安靜的坐在了沙發上。
辦公室裡特別的安靜,只能夠聽到錶針滴答滴答走動的響聲,許雲雪看着窗外發呆,不一會兒上眼皮和下眼皮開始打起架來。
等到凌子榮將一件事情忙完的時候,擡頭看到許雲雪已經睡着,他輕輕的走到她的身邊幫她蓋上被子,生怕把她弄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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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進入深冬,他將空調溫度開的高了些,讓屋子變得更加的暖和。
做完這些,他再次坐在了辦公桌前,打開沒有處理的文件忙了起來。
外面的風呼呼的吹着,屋子裡卻異常的溫暖,許雲雪雖然睡着了,可是她的眉頭卻依舊緊皺,像是做了什麼不好的夢一般。
等到她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她睜開蒙鬆的睡眼,臉上的睡意還沒有完全消失,看到自己所在的地方,突然愣在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