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中,童瑤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的呼吸,但仍然看不清他的臉,只有隱約的輪廓,她能感覺到他擁有健康強壯的體魄,甚至他身上有些無法形容的氣息也並不讓她反感。
不過他並不算溫柔,可說有些強橫,童瑤小小的抗拒反倒激起了他的掠奪之意,本能讓他找到了童瑤的脣,深深地吻了下去,這個吻如同一個小型的爆炸將童瑤再一次轟得無法集中精力了。
而男人似乎不太滿意她僵硬的反應,又好象很喜歡她的甜蜜滋味,反覆吸吮着,如同一個貪婪的嬰兒,他的腿也順勢挺進。
“啊!!!”伴隨着童瑤的眼淚隨着一聲不由自主的叫喊涌出了蓄存已久的眼眶,男人停頓了短短的一秒。
但溫潤、柔軟、緊窒的包裹,又或者還有藥物的影響令他根本無法停下。
男人猛烈的衝擊令未經人世的童瑤疼痛萬分,緊張和恐懼讓她的身體如一張拉滿了的彈弓,她拼命推拒着,想要掙脫男人的桎棝,但她的力量根本不夠。
折騰了一會兒反而令自己有些力竭,最後童瑤放棄了掙扎,男人也終於放開了她已經微腫的紅脣,一雙手輕撫着她,童瑤感覺自己的身體微微地顫慄起來了,一股明顯的熱流從小腹向下奔涌而去,疼痛慢慢緩解了許多,男人的火熱撐滿了她的體內,象一團火焰劇烈地燃燒着,童瑤漸漸讓一絲絲奇怪的酥麻感覺捕獲了,她緊繃的身體開始放鬆了。
男人也感覺到了她的順從,本來略有些粗暴的攻擊變得溫柔起來,他的脣從童瑤的下巴、頸窩、肩胛一路下滑,童瑤感覺身體好象漸漸不屬於自己的一般,一絲絲奇怪又令她顫慄的感覺開始一點點上升、綻放,如煙花絢爛.
酒店房間的隔音效果太好,當一切如潮水一般散去,便是令人窒息的壓抑和沉悶。
童瑤將自己裹在被中,連頭也不敢伸出來,她對自己的反應很有些不解,明明一開始那麼痛那麼恐懼,甚至還帶着一些憎恨。
是的,憎恨,她心裡確實有一刻無比痛恨這個不公平的世界,但當這羞人一切結束之後,她卻發現對躺在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已沒有什麼怨恨,也不討厭了。
剛纔的體驗說不上很舒適,但也沒她所想象的那般痛苦。這應該要感謝他吧,他本也是不情願的,所以選擇了在漆黑中進行這件事,這已經給了她很大的緩和空間,若在光明之下,她一定沒有這種勇氣了。
他們不曾見面,也省去了很多尷尬,而白秘書對她一直很好,說話時也總照顧着她的自尊,她還有什麼可怨的呢,她應該慶幸自己清白的身體並沒被什麼更惡劣的人奪走,而她也沒有受到什麼面對面的羞辱。
她得到了高額的醫療費,因而付出了自己的身體,這很公平,她不應該怨恨。
曾記得她曾問過母親,恨不恨父親,這麼多年來不聞不問,但她媽媽說,不恨,怨恨也需要很大的心力,划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