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野像看怪物一樣的看向許瑞洋:“你這是在對她報復?還是也學會的女人們的那一套,在背後嚼舌根?”
雖然他們經常在一起胡侃,但絕對不會涉及到個人方面的問題,今天的許瑞洋明顯跨界了。
“我是在爲你着想……”許瑞洋再次堅定地表明立場,但是在看到宮野皺起的眉頭之後,無奈地聳聳肩:“看來你是不會相信了,好吧!就當我沒有說過。”
有些事情沒有,經歷過是不會明白的,雖然是親如兄弟,但是很多事情還是隻能在一旁看着。
宮野眼神微眯,回想着從蘇樂顏出現之後,所發生過的事情,他並不認爲那些爲她而做的事情,是因爲對她的在。
對他來說,那些不過是再宣示,她只是他的所有物而已。
“我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宮野堅定而自信地道。
因爲經歷過兩年前齊愛的離開,所以他現在纔會強勢的,把屬於自己的東西保護起來,絕對不讓任何人對他們進行傷害。
許瑞洋挑一下眉,他就知道宮野是不會聽任何人勸解的,能夠得到他給予的迴應,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如果不是看在一起長大的份上,現在的自己肯定已經被他一手扔了出去。
“你知道自己再做什麼就好,當然無論你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或者經歷什麼樣的磨難,記得還有我們幾個的存在。”
兄弟是幹什麼的?當然是歡快的時候,聚在一起相互調侃對方的不是?痛苦的時候,圍繞在一起,訴說當初自己是如何勸解對方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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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說些什麼,根本不是重要的問題,而是能夠無論在什麼樣的情況下,都能聚在一下,讓彼此清楚到感受到對方的存在。
讓對方在充滿波折的道路上,不是獨自一人在面對。
宮野拿起自己的筷子,毫不留情地扔向他:“臭小子,什麼時候開始走煽情路線了,現在泡妞的新招式?”
要不要拿來用在那個女人身上,唉!銅牆鐵壁的她,怎麼會理會這樣下三濫的手段,而且……
我爲什麼要去泡她?她已經被泡到了。
宮野後知後覺的發現,最近這段時間,還真的是發生任何事情,都會毫不意外的聯繫到蘇樂顏身上,難道自己真的是太在意她了?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心中有着驚訝,但是臉上卻沒有一點顯露的宮野,陷入自我催眠的意識中,絕對不能讓他的思想,圍繞着蘇樂顏在轉動。
所以自說自話的許瑞洋,也得不到他給予的任何迴應:“還是你最瞭解我,知道我學習這些的目的,我昨天忽然發現……”
在檢查室裡,蘇樂顏忐忑的接受了半個小時的檢測,在看到結果的那一刻,提着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幸好。”因爲緊繃的神經一下子放鬆下來,蘇樂顏的身體輕輕晃動了一下,幸好及時扶住一旁的椅背,沒有摔倒。
看到她下意識的反應,賀煒量不免心中對她
出現不滿:“看來你是真的不想懷上他的孩子。”
“在你們這些人的眼中,我配生下宮少的孩子嗎?”蘇樂顏嘲笑地看着他,她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並不會做那種《白雪公主》、《灰姑娘》之類的美夢。
因爲那些身處在高處的王子,並不是你想要高攀,人家就會拿正眼看你的。
雖說宮野並不是什麼王子,但她可是沒有自虐傾向的人,絕對不會給自己找罪受。
賀煒量看着她,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形容她給予自己的震撼,只是心中有個堅定地聲音響起:“她和其他的女人不同,也許可以徹底的幫宮野,從過去的事情中擺脫出來。”
雖然對她完全的不瞭解,但是就是有這樣堅定的想法出現。
“出去吧!宮野的耐心並不好。”收拾好所有檢查儀器的賀煒量,微笑着向他開口。
蘇樂顏馬上戒備了起來,這個人別看一副很正義的臉,其實一肚子壞心腸,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他設計了。
“你都不向我說明一下,檢查的結果嗎?”太不重視她這個當事人了。
賀煒量詭異的一笑:“你最想得到的結果,不是已經知道了嗎?和你說了還的再對他說一邊,麻煩。”轉身向外走去。
蘇樂顏不滿地皺起眉頭,怎麼感覺自己就是宮野的附屬品?一點也沒有人權的存在。
已經從餐廳,轉戰到客廳的宮野和許瑞洋,在檢查室的門打開的一瞬間,不約而同的看過去。
“結果怎麼樣?”許瑞洋着急地問,在他們的面前,他永遠不需要裝深沉。
對許瑞洋相當瞭解的賀煒量,當然不會往壞的地方想,但是明顯的感覺到宮野的眼眸一沉,他也想知道答案的吧?只是不知道他想要得到的答案,是不是自己給予的答案?
“沒有。”乾淨利落,不加任何的修飾。
宮野身側的右手食指不由的抖落一下,然後假裝鎮定地道:“沒有什麼呀?沒頭沒尾的,昨天她可是淋漓很長時間的雨?你是庸醫嗎?”慌亂,宮野從來沒有發現自己怎麼慌亂過,說出的話根本就沒有經過大腦的思考。
賀煒量與許瑞洋相看一眼,後者搖頭表示無能爲力。
“站在醫務人員的身份來看,她的身體並沒有任何的問題,只是要善意地提醒你一下,在牀上的時候截止一點。”很多事情是需要時間去印證的,現在的宮野已經可以接受任何的挫折了,根本不需要爲他擔心。
“哦。”根本沒有聽到賀煒量在說什麼的宮野,下意識的應完,腦海中才接受到他所謂的善意提醒。
“臭小子,你都是怎麼檢查的?都檢查哪裡了?”那是他的女人,任何人不得霄想。
賀煒量簡直要被他的指責給氣瘋了:“收起你那些骯髒的思想,我可是一名優秀的醫生,也是一名正常的男人,她身上的那些痕跡和臉上的疲倦,只要是眼睛沒瞎的全部能夠看得見。”
雖然一直以來,宮野是霸道強勢了一點,但至少沒
有不分不清皁白胡亂指責人。
在一旁看着兩人面紅耳赤的針鋒相對,許瑞洋眨眨地的眼睛:“你們是在吵架嗎?因爲一個女人。”好詭異的現象,怎麼會出現在他們兩人之間?一直以來,被他們拿來打壓的可都是他。
“我是要死了嗎?”蘇樂顏一臉悲傷的開口問着。
其實她一直站在檢查室門口,當宮野說那些慌亂地話時,她感覺到心中一陣疼痛,他是失望了嗎?失望自己沒有懷上他的孩子?
可是爲什麼剛剛還在慶幸的她,要爲他的失望感到心疼?這根本是不科學的,他帶給她全部都是屈辱而已。
而當宮野開口對賀煒量進行指責,而後者進行反擊的時候,她有着憤怒也有着羞澀,這樣反常的行爲,打的她完全不知道,該要怎麼出去面對他們?
只當許瑞洋的聲音出現,她才知道是自己多想了?以自己對宮野的瞭解,怎麼可能爲了一個女人而和自己的兄弟鬧翻。
雖然自認爲一些的事情,都會往好的方向發展,但是用在宮野身上是絕對不適用的。
還是把所有的事情迴歸到,事情的最初吧!太好宮野,想方設法讓他明天中午出現在‘櫻花’閣。
給自己做好心理準備的蘇樂顏,只能選擇詛咒自己的健康,來化解現在的僵局。
“你閉嘴。”毫不意外的,蘇樂顏承受力宮野的怒氣。
蘇樂顏不爲所動的聳聳肩:“其實生老病死是很正常的事情,只要在有限的時間裡,讓自己不留有任何的遺憾就好。”她一向是很樂觀的。
當然敢這樣詛咒自己的健康,也是因爲聽到剛剛賀煒量話,她的身體並沒有人任何的問題,應該不會因爲一個小小的玩笑,就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吧?
她其實是很怕死的,因爲她還有好多的事情沒做,最爲重要的一點就是,她的才能還沒有充分地得到發揮,絕對不能就這樣平平庸庸地離開這個世界。
“蘇樂顏,我說了讓你閉嘴。”宮野雙眼腥紅:“沒有我的容許,我看誰敢讓你死。”她是他的所有物,她的生死只能由他決定。
賀煒量也有種被她打敗的感覺,還真沒有見過有人把生死說的這樣大義凜然地:“你死不了,還會塗害很多人。”這不,都因爲她出現兄弟反目了?
想着,不由的看向宮野的方向,誰知,宮野也正好看向他,兩人在相看幾秒之後,莫名地笑了。
兄弟就是這樣,爭吵的時候不會少,但只要相視一笑,所以的隔閡就會全部都消失。
看着兩人含情脈脈地樣子,許瑞洋馬上爲自己抱不平:“蘇樂顏,你不是說我和宮野有一腿嗎?其實真正有一腿的人是他們兩個。”
現在的他早已經忘記,與蘇樂顏之間的仇恨。
蘇樂顏並不理會他,一臉失望地看着宮野:“本來還想說,死之前去吃頓好的,我想吃日本菜。”可憐兮兮的眨眨眼睛,心中卻在大聲的吶喊:“終於迴歸到正題上了,真是太不容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