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不清的車廂。
女人赤身捂着上身,眸裡帶着期待的不要真的對他,他在上午還說過,以後不會那樣對她,不會用強,可是……
猶抱琵琶半遮面纔是最性感,那種赤條條反倒沒有那種韻味。
沐芷安這樣捂着,一邊嫩嫩的肉都在外面,那個效果,讓人血脈膨脹。
左煜城眸光一眯,伸手把她給提了過來,凳子往後一挪,空間大了起來,讓她跨坐在他的身上!
“不!”沐芷安驚呼,手放在他的胸膛,想要阻止,左煜城堅硬的手臂緊緊的摟着她的腰!
這種姿勢,沐芷安必然要比平時高一些,兇口正好對着他的胸!
爲了美觀,她沒有穿內,只是貼了胸貼,透明的。
“總裁,我沒有想過和……和沈易南有什麼……真的沒有……”她都快要急哭,焦急的解釋。
她的上身沒有衣物,在夜色裡散發出誘.人的白皙色澤,聲音顫.抖帶着想讓人去撩撥的聲線。視線與她平齊,對視,在那晶亮裡看到了渴求。
左煜城的心裡一動,捏着她的腰,頭湊上去在她嬌嫩的紅.脣上咬了一口。
“唔。”他用的力道,不算輕,牙齒颳着她的表皮層,有點疼又有點麻、
左煜城退過來,眸中諳暗得就像是夜色裡沒有一絲星星的夜空,有一種要吸附一切的幽深,“記清楚!你的男人是我,你心裡想的也只能是我!”那般霸道。
沐芷安咬着脣,脣上依稀還有他強勢的味道。手捏着他肩膀上的衣服,微微的使力,讓他平展的襯衫起了褶皺。他眼裡的神情讓她害怕,不再是什麼都不懂的單純少女,知道他會做什麼……
可是,怎麼行。
她不要。
“我答應你,我不會想別的男人,我不會……啊!”胸.前僅有的一點阻隔也被他的長指給撕下!
他抱着她,往他的懷裡一拽,兩人緊密的貼合,沒有一絲縫隙。他噴着熱氣到她的臉上,眼裡暗玉襲捲:“來不及了!”他說過他不會再對她用強,那就不用!
他要她求他,求他愛她。
捧着後腦勺,吻上去。脣舌起舞,勾勒着她脣裡的芳香,勇猛的要吞噬她的。臂用力的摟着她的腰,她連一絲掙 脫的力氣都 沒有。。
她的心裡在咆哮,她不要。
可是男女力量的懸殊讓她一絲的力氣都使不上來,只能清晰的感覺到……他長長的指間向她手腰下探去。
那一瞬間她全身一縮,呼吸猛然急.促,指甲掐進了他的肩膀裡。左煜城的手還在繼續……脣也沒有停。鼻息間嗅着她的幽香,就像噴灑了什麼藥,細胞在左煜城的身體裡奔騰,想要泄火,要她,狠狠的要她。
直到她沒有再反抗,胳膊軟綿綿的掛在他的脖子上,左煜城的脣才轉移陣地,到臉側,細碎而灼燙,再到耳側,舌.頭捲住。
女人吟媚了一聲,在車廂裡響起格外的好聽。
讓左煜城的鼠蹊處一麻,手指情不自禁的陷入了她的兇口裡去,那麼軟,那麼香。擡搞她的上半身,薄脣沿着鎖骨而去,眼前看到 那粉紅的某物,腦子一熱吮上去。
女人重重一顫
……手一下子抱到了他的頭。身體裡那熟悉而陌生的感覺淹沒了她。
她明知不可以,不可以。
可是怎麼會……怎麼會沒有力氣去把他推開。
……
夜的香氣像一張網,一罩而來。
別墅的花園裡,花兒簇擁而眠,就連草叢裡的蟲子都進入了夢鄉,不在嘶鳴。
突然——
男人低沉的喘息:“想不想要要——”從車縫裡竄出來,驚醒了這沉睡的夜晚。女人細細的媚吟着,不知道回了什麼,車身猛地一抖,接着就是有規律的……抖動。
激烈而又讓人……臉紅而赤。
彎月躲進了烏雲裡,也不好意思見人。
……
夜半。
房間裡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隱隱可看到牀上那相擁而眠的人,夢正香甜,空氣裡還彌留着一份曖.昧的氣息。窗簾半開,外面也沒有燈,涼風從外面吹來,吹打着窗簾拍打着牆壁,沙沙地響。,
有些冷,牀上的人動了動,朝火苗處偎了偎。
過了一會兒,被子掀開。
暗 色裡一個白白的物體在屋子裡輕聲的走動,身上什麼都沒有穿,從沙發上隨便摸了一件衣服,披上,輕手輕腳的出門。因爲先前出了汗的原故,所以現在喉嚨又幹又癢。
從樓梯下去時,從落地窗前看到外面停的那一輛車,看得很模糊,只能看到一個輪廓。腦子裡忽然就想起先前在車上發生的事情……他陽剛的氣息籠罩着他,抱着她,在雲海裡肆意暢飛。
當時她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只能抱着他的脖子,要麼死咬着自己的脣,要麼咬他的肩膀。
賤,很賤。
她在心裡這樣想……原來不止是男人在沒有愛的情況下會做那種事情,她一個女人也可以,沉侵在歡愉裡,找不到自己的理智。
嘆息,摸了一把自己的頭髮,去廚房倒杯水,幾口就喝了進去。
出來時一個綠幽幽的眼珠子在夜色裡走動,她嚇了一跳,對方低低的吼了句,她拍拍胸.脯,是狐狸。
也沒有開燈,她順着那個眼晴的移動到它的身邊,坐在沙發上,狐狸龐大的身軀靠着她。
“這麼晚了你還不睡?” 她的五指到狐柔順的毛髮裡,輕輕撫.摸。
狐狸正受用,舒服的歪着,美死了。
沐芷安也不在說話,和狐狸講它也聽不懂……有些話是真的需要埋在心裡的。又或者是說在左煜城沒有在家時,對着狐狸講。
畢竟夜深,在她的撫.摸下,狐狸很快又睡着。
沐芷安把 他放在沙發上,去它的房間把薄毯拿下來 蓋在它的身上,快要十一月,天氣變冷,這隻狗要是感冒還是她的失職。
因爲家庭一起的原故,她是個沒有什麼主見的人。因爲自小無論是有什麼主見,最後都會被掐死在搖藍裡,在那裡她不得不聽。
唯一做的一回主就是同意跟左煜城結婚,到現在她都不知道是對還是錯。想要離婚,他不同意。
那麼這份工作呢?傭人的工作,也沒有辦法再辭去。
到底是該在海底浮浮暗暗的活着,還是
要攀着左煜城這個高枝,在海面上享受陽光也經歷風吹雨打。
她知道她不該這麼想,不該讓自己陷入到這種境地裡,可是要擺脫,又辦不到。
誰說過,我聽過很多道理,依舊過不好這一生。
……
第二天醒來是在牀上,她像平常一樣的坐起來,好幾秒後纔想起來昨晚上她是在沙發上睡着的。
頭很暈,渾身無力。
應該是感冒了。
起牀,身上穿的是一件男士襯衫,睡的牀也是他的。她捶捶腦袋,沒有精力再去想這些問題了,搖搖晃晃的回到自己的房間,洗臉刷牙。
左煜城已經不在家,外面車也不在,想必是去上班了。
很想喝水,就去樓下燒杯水喝,同時也要給狐狸準備早餐。身體裡像有火在燒,實在是沒有什麼力氣,於是就簡單的給狐狸做一點吃的,上樓。
倒頭就睡。
上午被電話吵醒,是鄭樂樂。
她睡得迷迷糊糊,正值高燒時期,所以喉嚨也啞,鄭樂樂給她送藥來。
可一個小時後來的人卻是她的大姐:沐易秋。
沐易秋沒有進來過,門衛自然會攔,沐芷安只好起來給門衛處打一個電話,讓其放行。她也不能躺着,下面還有狐狸會傷到大姐,下樓,把狐狸帶着關到屋子裡,鎖上門,不要它出來。
她站在一小會兒姐姐就進來。
今天是個陰天,天氣很涼爽,姐姐就穿了件吊速裙,很清爽,頭上戴着一個大大的太陽帽,墨鏡和包。
“小安。”她走近,摸了下她的頭,很燙,“你去房間裡面躺着,廚房在哪裡,我給你弄杯水,你喝藥先。”儘管出身貧寒,可到 底是見過大場面的 演員,這房子對於她來說,太平常不過,也不曾好好的看一眼。
“謝謝姐姐。”她有氣無力的,上樓,爬上.牀。
十分鐘後,沐易秋把藥拿了上來。
沐芷安吞幾顆進去。
“我在煤氣竈上煮了一點小米粥,一會兒你喝一點,感冒了一定要吃飯。”沐易秋摸着她燒得紅撲撲的臉,很關切。
“謝謝姐姐,姐姐今天不工作麼?”喝完藥就坐着陪着姐姐聊一會兒,畢竟好久沒有見面,畢竟姐姐也是第一次來這個家。
“我天天工作,不得累死我啊。”精美的臉上綻出一抹絕美的笑來,頓了一下又道:“你不是說你和左煜城是夫妻……怎麼看你這房間不像是你們的臥室。”
這房子不是很大,最主要的是東西很簡,頂多也就算是個客房,不可能是主人住的房子。
沐芷安覺得有點冷,就朝下面滑了滑,臉很紅很紅,眼晴裡也是病態無力沒有什麼光采,黑髮垂下,煙眉淺淺,弱不禁風的小模樣。
“姐姐,我可以對你說真心話嗎?”這是自己的親姐姐,有些話積壓.在心裡太難受太難受,有時候 她也很想找個人傾訴。
沐易秋一笑,眼裡亮色漾開:“當然可以,我不僅是你的姐姐,還是知心姐姐。”
沐芷安猶豫了下,眸色有旖旎滑過,“我和左煜城,不是真的夫妻。”
沐易秋心裡一震,“什麼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