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些事情影響睡眠,家裡的亂事,還有晚上來到家裡的沈易南。
想靜一靜想些事情,可奈何沈新玉又在,沙着她想靜下心來都覺得難。在影音室裡,兩人坐在毛絨絨的地毯上,身上蓋着被子,看某著名的青春愛情片。
正符合他們這個年紀的片子,從懵懂無知到刻骨銘心,一點點的成長與成熟。看完,多多少少也是有感觸的,畢竟她也有過相同差不多的經歷,她的青春期沈易南和鄭樂樂。
如今走到成熟之跡,,關係卻變成了這樣,傷心的同時卻也很無奈。
看完已經凌晨十二點,明天不用上,所以纔敢這麼肆無忌憚的玩兒。兩人沒有去主臥,洗髮之後就去客房。沐芷安每一餐都要吃藥,晚上不在家沒有吃,臨睡時纔想起。
沈新玉看到不禁問起那是啥,沐芷安如稟告。
……
第二天兩個人就窩在房子裡,沈新玉有好多次都想溜出去,但是都被沐芷安給阻住。她並不想想阻礙沈新玉談戀愛什麼的,主要她今年還小,不過20來歲。歷弘深成年男子,資深社會人士,而且他對沐芷安還有那種心思,所以左煜城不允許她去接近歷弘深,沐芷安……可能也只是聽話吧,當然也有一部分覺得,歷弘深的確是不適合她。
就那麼在家裡窩了一天,晚上睡覺時還想着一個問題,左煜城出差也有五天了,估計快回來了。
第二天她上她的班,沈新玉去她的學校。
……
她想着也應該約個時間讓律師和媽媽見上一面,聊聊具體的。趁着左煜城還沒有回來……當這個想法在腦海裡形成一分鐘後,她猛然又想到,爲什麼要等左煜城沒有回來這前把這件事情給辦好。真奇怪,潛意識裡有一種等他一回來兩個人就有時間呆在那個房子裡,不用爲別的事情而煩憂。
一會兒她又自嘲的笑笑,簡直搞笑。
年底要搞的活動真的是太多,接來下聖誕,然後元旦。很多東西都要提前一個月把方案想好,然後在日子到達的前一個星期,部署好。
沐芷安現在在辦公室裡依舊是做着小助理的工作,因爲是總裁 夫人所以也稱不上是個打雜的。只是繁瑣的事情真的好多,中午吃飯時間,她比別人晚下樓。
當要下去時,一名同事慌慌張張的從樓下跑上來,拽着她的手腕,急道:“你快去你老公的辦公室躲躲,你敵人來了。”
“誰?”
“姜以安啊,除了她還有誰?”
“我幹嘛要躲。”她又沒有對不起姜以安。
“不是、她……”
身後的電梯門已經打開,姜以安如一個女王走出來,長及小腿的大衣,高跟鞋,倒也是蠻有氣場。沐芷安看到了她,暗暗的把了同事一把,把她護在身後。
她沒有穿高跟鞋,所以自然要比姜以安矮一些,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她的嫺雅恬靜對着姜以安的鋒芒,倒也不輸。
“你來做什麼?”沐芷安道。
姜以安哧地一笑,“我並不是來找你麻煩的,我來找葉青。”她往前走了一步,然後又倒回來,
“不過你放心,我遲早還是會找你的麻煩。”一句話落,進辦公室,直接進了經理辦公室。
沐芷安無所謂,若是姜以安不找她的麻煩,那就不是她了。
“這個壞女人!”同事爲沐芷安打抱不平。
“不管她,走,我們下去吃飯。”
……
電梯裡,同事問,“小安,你和沈經理,你們真的……那個,我不是說你去破壞他們的什麼,我們看得出來你和總裁的關係超好。我就是想聽你親口解釋一下。”
沐芷安笑笑,“我和沈經理以前確實是談過,我沒有去破壞他們。”
同事呼地一下舒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我們就知道你不會做這種事情的。”聽着沐芷安親口對他們這樣說,就放心了。
吃完飯上樓,姜以安已經不在,據說她是來辦離職手續。
……
姜以安駕車到達商場和好友匯合,這一去公司才知道左煜城不在,已經出差幾天,她竟然才知道。
進去,在某咖啡廳的隱秘包間,已經有一個男人在等她。三十多歲的樣子,手裡夾着一隻煙,並沒有點燃。可能也是想到這裡是公共場所,不方便,想吸時就放在鼻間上聞聞味道。
姜以安進,他起身,“小姜。”
“別這麼客氣,我們都這麼多年的老朋友了。”
“不不,這一回我們既是朋友也是合作關係。來,坐,我們詳談。”
姜以安坐他對面,面前已經擺放了一杯咖啡。姜以安並沒有喝,並非是因爲肚子裡的孩子,而是真的不想喝。
“調查結果怎麼樣?”
“很遺憾,並沒有查到實際的什麼證據。那一晚酒店員工有很多不知情,知情的也都閉而不談,明顯是有人給他們施了壓。不過我能確定一點的是,沈易南絕對上了一個女人,只要你能找到相機,也就知道是誰。還有這個相機很有可能在左煜城那裡,那一.夜的監控被剪,酒店裡根本查不到,除了他會做這種事情之外,還有一個人就是你的老公。”
姜以安的心裡咯噔一下,如果是這樣那麼……剪了這個監控和拿了相機的人,不僅知道沈易南和誰,也知道那一晚她和誰發生了關係。
天。
他們哪個男人拿了,對於姜以安來說都是不詳的事情。
“你老公可能性的機率小一點,畢竟如果他全都掌握在手裡的話,想必早就找你了。”
姜以安想想也是有道理的,當然沈易南那人的城俯也是很深,就算他知道,忍着不說也有可能。但是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找出那個相機,那裡面有沈易南‘出.軌’的證據。
她一定要拿在手裡。
沈易出也肯定知道那一晚發生了什麼,但是他不一定知道有相機這種東西,所以姜以安要趕在沈易南什麼都知道之前,把事情給解決了。
給了朋友一筆錢,讓他離開。姜以安則一個人在這裡,她得好好想想接下來要怎麼辦纔好。
兩分鐘後,包廂的門被打開。
姜以安襯着頭,也沒有動,只是冷道:“我什麼都不需
要,不要來吵我。”然而對方好像並沒有因爲她這句話而退出,反倒走了過來,徑直坐向姜以安的對面。
沉厚中又帶着一點邪氣的嗓音,“姜小姐,數日一別,還是這麼的美。”
姜以安擡頭,看到了一張陌生的臉。他的臉就給人一種心術不正之感,還有一頭捲髮。姜以安覺得她肯定是沒有見他的,竟這麼自來熟,面色自然不善。
“你是誰?我們何時有見過?”
“在下範爭,和姜小姐有過一次的……露水姻緣。”他笑,很不懷好意的。
露水姻緣,姜以安從來沒有和別人有過什麼一.夜晴之內的東西,更不提露水,她不可能。剛想反駁,醉酒那一.夜就浮現到了腦海裡
她的臉色驀然一變:“王八慢! 你趁人之危,你到底是誰,你想幹什麼!!”
範爭笑起來露兩排潔白的牙齒,身上的牙齒也算是有質感,可是人卻有一股很在的邪氣,“在下身體健康,每半年就是做一次全身檢查,沒有一點的毛病。姜小姐,可以把孩子好好的生下來。”他答非所問,並沒有說出自己有什麼目的。
一提到孩子,姜以發的臉色就轟地一一下慘白慘白。
“你……你什麼意思?”
範爭從桌面上伸過手來把姜以安前的咖啡拿走,又去摸她的手,“孕婦不可以喝這些東西,我的意思是你這孩子有可能是我的種。”
“滾蛋!”姜以安重重的甩開了他,再也沒有辦法平靜,全都被打亂,她死命的捏着拳頭,“你憑什麼說這個孩子是你的,我完全可以告你強J!”
“其實是不是我的,你心裡有數不是麼?你生下來時,我完全可以做DNA鑑定,全力配合。至於告我強J之類的……我有視頻,姜小姐那一晚可很主動呢。”他微頷首,把臉上那種壞人勁兒,演譯得入木三分。
“你!”姜以安惱怒到極致,臉卡白。
“乖,別動怒。會影響到孩兒的健康成長,也不益穿高跟鞋,小心摔跤。”
“滾!滾!”姜以安再也忍受不住的發了火,桌子上的擺飾小花瓶都砸到了地上。範爭沒有怒,起身,“好好我走,姜小姐還請照顧好自己,小心孩子。記得要保護好他,否則……不知道我會不會手一抖,就把視頻給放了出去,告辭。”優雅的來,優雅的走,無視女人的發瘋。
姜以安真的要瘋, 天!和她做的居然是這麼一個人……若是沈易南知道、若是左煜城知道,那會怎樣。而且她這個孩子,她早就有所懷疑不會是沈易南的。
因爲按照這個孩子的天數推算,剛好是那一晚。而那一晚前後好多天,沈易南都沒有碰過她。
她憤極砸物,該死的該死的!!
服務員聽到這裡面的動靜,立刻前來詢問,姜以安大吼着讓他們滾!她在喘着粗氣裡出了咖啡廳。不、她不能再要這個孩子,不可以生下來,要遲早解決。
可他說,若是孩子有恙,就把兩人的視頻放出。
該死的!姜以安把紅脣都咬出了血來,她要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借他們之人,把孩子拿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