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注意到“月葵”提到了了宇智波斑當年和初代火影千手柱間大打出手,是爲了“借點東西”的詞彙。
借什麼?那時候宇智波斑謎一般地操縱九尾瘋狂進攻木葉村,大家一直都認爲是奪權行爲。可畢竟宇智波斑在此之前就敗給千手柱間數次,再打一次,即使帶上九尾,面對的卻是整個木葉,更不見得能贏吧?實際上還有什麼不爲人知的秘密?
不過“月葵”預設的影像並未停止播放——
“不久前,九尾之亂的罪魁禍首也是擁有寫輪眼之人,宇智波嫌疑極大,村子天天和可能盛產反叛者的邪惡一族其樂融融嗎?我也說過,宇智波是邪惡一族,連我自己都這麼認爲呢。畢竟獲得力量的方式是痛苦,獲得至高力量的代價可能是朋友、親人的死亡,外人誰受得了?正因爲這原因,斑也好,帶土也好,你也好,都喜歡走了極端,斑就爲借點東西捉個九尾和初代火影大打出手,帶土因爲琳接連受到村外村裡的不好待遇就殺個師父師母破壞下村子還準備發動個無限……咳,總之帶土其實沒有犧牲,他就是冒充斑的面具男真身,不過他已經被從你手下逃走的大蛇丸殺了,所以告訴你也無妨;你也因爲一族想要和村子大打出手就滅個族。
“鼬,你是不是在想我知道這麼多居然什麼也沒做而怨恨?很遺憾,很多事也是面具男帶土解決掉後我才明白過來的。
“切回正題,如果內戰打響,這次無疑再也不能留下宇智波一族了。宇智波過去的兩次搞事,第一次不是初代坐鎮村子,必然毀滅;上次九尾之亂,村子也差點毀滅,還犧牲了四代火影。站在木葉的角度上,爲了和平和安寧,必然會剷除宇智波一族。而對我們來說,木葉對我們咄咄逼人,經濟和權力都不斷擠壓,村民也對我們愈加非議,已經不是敵視我們,而是明着逼我們敵對以便找藉口幹掉我們,若不革命,誰知道木葉村接下來會對我們過分到什麼程度?客觀來說,我們不才是受害者嗎?被削弱後再反抗就遲了。是慢性死亡還是掙扎一下……算了,反正宇智波一族被削,從二代目開始就一直在進行吧,只是剛好到現在一網打盡的時機成熟罷了。
“有這種說法呢,忍者是在暗中守護世界安寧之人,而換句話說,也是被世界當做棋子玩弄於鼓掌間之人。說真的,自從父母逝世後,我一直覺得做忍者很蠢,不過,忍者的角色還是必須有人來當,因爲不是什麼都能靠漂亮話解決,這就是一種無奈吧。
“總之,所有責任都交給我來背好了。必須有一個宇智波自滅的理由,正好,我一直都公開表明我厭倦忍者,直到現在我也覺得,隨着科技發展,忍者的時代很快就會結束,就像我做的那樣,查克拉、忍術能做的事情明明很多,卻只拿來戰鬥真是太浪費。就拿這個作爲我滅了木葉村一大忍者家族的理由好了。鼬,我們的弟弟妹妹將來不管是否心向木葉,也註定無法長期在村裡立足了,至少拜託你看好他們,等他們可以自立再說吧。”
“對了,如果木葉高層和暗部還是那樣,宇智波剩下的火種最終也留不住,我和蛇叔準備好就回去把他們殺了,放心吧,誰做五代火影村子說的算,可能是綱手,可能是自來也,可能是卡卡西,輪不到我們作梗。你別隨便插手哦。記住了嗎?記不住也沒機會再看了,這是一次性的,畢竟保不準以後你的眼睛和這個卷軸會落到誰手裡。”
信息結束,鼬的手也止不住顫抖了。
“怎麼樣?”日斬問。那上面直接寫下的文字,只有向日葵以剩餘族人安全和保證再也不出現在木葉爲條件,主動擔下滅族責任的理由,並囑咐需要交給鼬過目而已。
“不,沒事……只是,雖然不是親姐弟,可月葵真的是個好姐姐,明明厭惡我們這種在黑暗中的職業,卻依舊爲忍村、一族付出了很多。”鼬關閉寫輪眼摘下面具,擦了擦眼睛。
“是啊,木葉村經濟蒸蒸日上,她的確功不可沒。我也感覺非常遺憾。鼬,去執行任務吧。”日斬說。
“是。”鼬重新戴上面具,領命而去。
他現在的狀態也不適合回家了,只能徹底隱藏身份,僅僅作爲火影直屬暗部而行動,直到死亡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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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需要處理的政變準備相關蛛絲馬跡並不多,但任務其一也有監視艾爾芬,因爲作爲年齡個位數的小女孩,她過於成熟了,在戰爭時期偶爾會出現這樣的人,在那時求之不得,在此時卻是隱患。
鼬做好其他事情後,便來到了視野能清楚看到自己家門口到上學路的地方蹲守。
但是基本相安無事,昨晚火影直屬暗部發現她倒在家裡,似乎因爲絕望而自殺的父母遺骸附近,一條胳膊和一條腿都斷了,雖然連夜送去醫院,經診斷可以不截肢,可即使用醫療忍術修復了傷,再靜養一段時間應該能正常生活,可確實做不了忍者了。
第一天上午,旗木卡卡西和野原琳從門前路過一次,明顯往裡面看了一下,之後直奔宇智波帶土家去了。
接着,一連兩天,這裡基本沒動靜,鼬偶爾摸進去看看,佐助的狀況可以說是比艾爾芬還要糟糕一點。似乎是向日葵離開前爲了逼真做戲,不僅把佐助打成輕傷,還對他進行了重度精神攻擊,讓他不得不臥牀靜養,家務剛開始基本上都是暫時拄着拐,一隻手用白布拴着,垂吊在胸前的艾爾芬在料理。
不過第二天下午開始,泉唯一倖存的妹妹就“擅自”搬進來了,在放學後幫家裡料理家務的事情。話說她怎麼倖存的?面具男沒有刺中要害?可也無對證了。
鼬也稍微安心了一點,這纔想起自己好像從未了解過泉的妹妹叫什麼,明明在族人家人都排斥自己的時候,關心自己的只有泉。然而現在也已陰陽兩隔。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