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是它最激。情四溢的時候,迷離的暗光,不停的遊離,變幻出各種奢靡的色彩,刺激的音樂,讓人狂亂的舞步,到處充滿着迷情的味道,讓每一個來到這裡的人都心旌搖搖,迷離神往。
奢華的鑽石之星套房裡,寬大柔軟的牀上,瀰漫歡愛的氣息-。
“啊,痛!”隨着心雨的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寒翼感覺到她的緊緻,她的顫動還有她有力的包裹,帶給他從未有過的顫慄。
寒翼看着身下嫵媚悽楚的女人,原以爲她柔柔弱弱的樣子,會禁不住他堅硬的攀扯,沒想到,她的緊緻,她的生澀反而讓他發燙,讓他堅挺,甚至有一絲疼感。
他從來不留戀哪一個女人,但是此時,他真的有些流連忘返,欲罷不能,直覺告訴她,這是他想要的女人。
他也算在這方面有閱歷的男人,但是,今夜這般的愜意,舒爽,美好還是第一次體味。
他的手不由的流連在她雪白的柔軟上,採擷這嬌豔欲滴的花朵。
他的慾念好像猶如決堤的潮水般不可抑制,強勢的拉扯着她攀越高峰……
在激。情之後,夜晚也變得平靜,清幽,室內沉沉睡去的是兩個陌生而又熟悉的人。
清晨的陽光柔地的投射在她們相擁在一起的身體,給他們完美的睡姿又增加了一層朦朧的意境,宛如一幅完美精緻的油畫。
一串悅耳而又急促的鈴聲,吵醒了睡意尤深的心雨,很不情願的拿起手機,接聽。
“不是說好了,今天離婚嗎,你怎麼沒來?我在民政局門口等你。”語氣冰冷,而且有種不容改變的決絕。
心雨像被澆了一盆冷水,突然清醒,她清晰的記得昨天寒羽將她掀翻在地的情形,他冰冷的話語猶在耳邊:
“我們之間,婚姻只是一種束縛,夢影已經懷了我的孩子,我們明天就去民政局離婚。”
她下意識的看一下時間,已經九點一刻,如果現在過去,還能趕得上。
“我會馬上去民政局。”她的聲音變得無奈而冷漠,那是絕望後僅有的一絲尊嚴。
她起身,看着身邊的男人,慘笑。
這算什麼,是對寒羽的報復嗎?
但是他會在意嗎,兩年了,他何曾在意過她,她的存在與否,似乎都與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是一種自我解脫嗎?勉強算是吧,她不希望別人知道自己的秘密,那會讓人恥笑。
不知道他是誰,似乎也沒有必要知道他是誰。
雖然他很完美,甚至與他有着一夜的肌膚。之親,但是心雨依然希望以後形同陌路,最好是不再見面纔好。
她穿好衣服,簡單的梳洗,拎起包,轉身欲行。
一個極富有磁性的男中音突然響起,讓她一怔,“這就要走了嗎?”語氣是一種波瀾不驚的平靜,似乎已經預示到她會不辭而別。
心雨轉身,凝眸,卻發現他側臥在牀上,用一隻手託着頭,正用凌然的目光注視着她,看上去,他好像早已經醒了,只是不動聲色。
“我有事,要走了,再見!”說完心雨突然覺得不對,緊接着補充一句:“不,還是不要再見面了!”
“你叫什麼?”他已經坐直了身體,眉宇之間暈染着霸氣,但表情依舊平靜無波,好像只是隨便問問,不是刻意。
“我叫商-,商心。”她瞬間的猶豫,還是不能告訴他真實的名字。
“傷心?”他哂笑,怎麼會有人叫這樣的名字,不覺有補上一句:“這是真名?”明顯是懷疑的語氣,好像已經知道心雨說的是假名字。
心雨也一怔,這才發現“商心”諧音“傷心”,連自己也不禁苦笑。也許自己的名字裡真的有這樣一種暗示,抑或是命中註定要有各種傷心的經歷。
“真名,假名,有什麼關係!”心雨淡淡的回答,因爲她認爲從此之後他們之間應該再沒有任何交集。
她默默轉身,奪門而出,向電梯走去,擡頭,才發現自己竟然在帝豪傳奇的八樓,她知道,帝豪的八樓是不對外開放的,只有這裡的高級會員纔有資格入住,並且這些會員大都是在國際上有影響的人物,所以八樓的房間比總統套房還要奢華,被稱爲“鑽石之星”。
心雨內心掠過一絲陰霾,難道他是外國人?但是聽他說話,看他的相貌應該是中國人。
不管是什麼人,反正以後不再見面了,不知道他是什麼人更好。就算真的是外國人,也已經無所謂了。
心雨內心惶惶的去往民政局。
鑽石之星的套房裡,寒翼慵懶的起身,翻身下牀,被子隨即扔在一旁,他突然發現,在他們纏綿的地方,竟然有一片鮮豔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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