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輕拭,嗅一下,有着新鮮血液特有的腥味,而且還有她淡淡的餘香。
她……?
她竟然是……?
昨天和他在一起的女人,究竟是她的初夜。
他有些錯愕,手指停在空中,很是驚詫。
昨晚他的確感覺到她的私處緊緻有力,也聽到她疼痛的呼喚,但他以爲僅僅是因爲自己用力過猛。
沒想到,她竟然……
寒翼點燃一支香菸,峨眉微蹙,思緒不由自主的飄回到昨天和心雨初識的場景……
在燈光迷離的酒吧大廳裡,心雨與這裡的一切顯得格格不入,她沒有心思去關注舞池裡摟摟抱抱,親親吻吻的曖昧男女。
她失魂落魄,跌跌撞撞的往外走,淚眼婆娑。
不料卻在大廳的拐角處,重重的與寒翼撞了個滿懷。
淡淡的酒氣撲面而來,心雨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已經靠在陌生男子的懷裡。
她怔怔的擡眸,依舊是淚眼婆娑。
模糊的視線裡,看到寒翼棱角分明,剛毅俊俏的臉龐。
心雨沒有心仔細端詳,只是看到他筆的白色西裝上已經暈染上自己的淚滴,肩頭上好像還有自己脣紅的痕跡。
心雨略帶哭泣低聲的說:“對不起!”轉走。
寒翼嗅到心雨上散發的百合花的淡淡幽香,聽到心雨有些顫抖的哭聲,不知道爲什麼心中有種異樣的感覺劃過,鬼使神差般的拉住心雨的手。
心雨一怔,轉回頭凝眸,兩個人眼神交匯,心雨不覺有些詫異,感覺對方有種似曾相識印記,
心雨一時失神的望着對方,男子濃墨似的眉毛棱角分明,暈染着霸氣,峭拔直的鼻樑凝聚着英氣,柔潤的脣瓣充滿了感的魅力,材偉岸,帥氣十足,完美無缺的臉龐有種攝人魂魄的凌然。陌生而又熟悉,疏離而又親切的眼神,心雨心中不覺一驚,似乎是一種從未有過的萌動。
“小姐,什麼事不開心?”凌厲卻具有穿透力的男中音,寒翼也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對眼前的女人關心起來。
心雨這才緩過神來,
什麼事不開心?心雨默唸,碰上這種事,沒有人能開心。
她臉色慘白的喃喃:“沒事,什麼事都沒有,都結束了。”
說完,心雨失魂落魄的轉,低着頭,踉踉蹌蹌向大廳外走去。
男人看着心雨的背影,不知道爲什麼,有一種跟上去的衝動,他毫不猶豫的闊步走出大廳,卻看到危險的一幕。
心雨只顧低頭失神的前行,卻沒注意到迎面飛奔而來的車輛,眼看心雨就要被車撞上,男人飛奔而至,將心雨一把摟在懷裡,汽車帶着疾馳的風聲與他們擦肩而過。
心雨被嚇得“啊”一聲驚叫。
“找死啊,走路不看車?”男子頃刻出了一冷汗,抑制不住的怒吼,口氣依舊凌厲冷峻,霸氣十足。
心雨擡起驚悚的眼眸,發現救自己的竟然是剛纔相撞的帥呆的男人。
“謝謝你!”聲音依舊顫抖的帶着哭腔,混着驚嚇的赫然。
“你去哪?我送你!”,平靜無波的語氣,卻有着無可商量的餘地。
去哪?心雨根本不知道現在自己還能去哪,好像她已經無處可去。
心雨滿腦子都是剛纔自己親眼目睹的令她驚呆的一幕:夢影惡毒的電話,告訴她寒羽正在與女人開房,而且告訴她確切的地點,可是當心雨來到的時候,看到的卻是夢影和寒羽的交纏在一起體,寒羽起伏的脊背,夢影喘的,像魔咒一般,縈繞在她的腦海耳畔。一個是自己細心呵護了兩年的老公,一個是自己最好的姐妹。怎麼可以如此的殘忍,讓她還能相信什麼。心雨心中默默的哭訴,她知道,他們決絕如此,讓她根本沒有退路。
心雨淚如泉涌,心如刀割,現在還能去哪裡。
“不知道,或者去哪都可以,只要離開這裡。”心雨低聲的說着,好像是在喃喃自語,又好像是在告訴他一樣。
“上車!”
他指着旁邊的布加迪威航跑車,另一隻手已經搭在心雨的腰間,不容置疑,不容心雨反抗,甚至有些霸道的將心雨推上車。
此時此刻,或許是心雨支離破碎的心太過無助,迫切需要一絲的安慰,或許是男子剛纔的出手相救讓她的內心掠過溫暖和感動。
她稍微遲疑,然後還是順從的上了車。
s市的夜晚格外的美麗,各種顏色、各種形狀的led燈不停的閃爍,如夜空中綻放的美麗煙花,心雨擡起淚眼,呆呆的望着窗外,似乎一切美麗都與她無緣,眼看窗外繁華的世界,反而讓她更加的顧影自憐,完全沒有心欣賞夜的璀璨,恍惚中,沒有看清男子帶自己來到了那裡。
穿過一層一層豪華的木門,轉眼間來到一扇精緻的水晶門前,寒翼熟悉的打開房門,徑直走進房間。
屋內寬敞亮麗,裝飾奢華,而心雨卻沒有心欣賞這裡的一切,意識依舊在恍惚之中,很自然的跌坐在一張寬大而又柔軟的沙發上,腦海中依舊是不堪的畫面。
男人坐在她的旁邊,默然的看着她依舊潸然淚落的眼眸,一種心痛不忍的感覺涌上心頭,他不由自主的擡手,輕輕爲她抹去眼淚,然而,心雨卻哭的更加傷心,低聲的啜泣,顫抖着香肩,人見猶憐。
寒翼不覺將他摟在懷中,輕拍她的後背,
很知趣的沒有問心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很默然的給心雨一種心靈的寬慰。
心雨很自然的趴在他的肩頭,淚如雨下,難得有這樣的體貼和撫慰,難得在她傷心絕的時候,還有人給她一個可以善意的肩膀讓她停泊。
也許是心雨的舉動傳遞給他一種無言的信任,讓他更加憐惜眼前梨花帶雨,楚楚動人的女人。
他輕輕的擡起她的下頜,用柔潤的舌翼掃過她的淚痕,好像這樣才能幫助她撫平傷痕。
心雨微微怔了一下,但並沒有閃躲。
雖然她不知道站在自己眼前的人是誰,但是,他是誰似乎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現在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
自己一直珍惜的人,冷漠的對她棄之如敝屣。
而自己還有什麼理由,或者說還有什麼必要爲他堅守。
是自己的即使握在手裡,又能怎麼樣。
眼前的男人不是自己的,擁有了又會怎麼樣,甚至連報復都談不上,似乎有一點自甘墮落。
她的手臂已經不由自主的環繞在他的腰際,柔軟的香肩散發着令人陶醉的氣息。
也許是她的之一舉動鼓勵了他,他已經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脣瓣敷在她的鮮豔的紅脣上,並且貪婪將舌頭伸進了她的櫻桃般精巧的口中,在齒畔流連,溫柔的侵襲。
心雨沒有拒絕,更沒有反抗,似乎還有不自覺的迎合。
這讓他突然變得很激動,寬大的手掌已經遊走在她薄如蟬翼的裙裾,漸漸近她前的那朵美麗的百合花。瞬間,百合花已經被他輕柔的握在手裡,慢慢的變形,收縮,舒展。
而她,體已經很敏感的變得潮溼,內心涌動着無法遏制的渴望。
他輕輕的拉開她裙子上的拉鍊,那一刻她有些抗拒,但是想起丈夫冷漠而絕的拋棄,她不再遲疑。
於是,他們便有了一夜的纏綿。
親 的讀者,求您花半分鐘的時間註冊一個號,收了花兒的文吧,花兒窮的吃不上飯了,全指望您的施捨了,求您打賞花兒!!!磕頭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