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站北和雲瑤離開,儘管溫景遠的能力不如他,他的臉上也掛了彩。
“要不然我們先找個地方處理一下傷口吧?今天實在是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他們也會出現在這兒。”
雲瑤看着溫站北的樣子,倒是有幾分心疼。
溫站北搖頭,“你先回家,我回一趟兒公司。”
忽然,她好看的眸子微微的轉動,似乎想到了什麼。
“算了,我還是先回去看看。萬一他真的生氣了呢!”
雲瑤想着,步伐緩慢的走到了路邊打了量車,走後排。
她有意無意的把頭髮遮蓋住自己的面容,這樣就不會被狗仔發現。
他越來越看不透自己了,爲何剛纔沒有管住自己,讓他竟然這般失態。
而溫站北則是直接開了車回到了公司,一路上車飛馳而過,就像是夜魅精靈般看不見首尾。
溫站北來到了公司已經是夜晚了,員工們基本上都下班了,幾乎在底層的有幾個員工還在各自的崗位樓層裡面加着班。
公司的最頂層是溫站北的辦公室,也可以說相當於一個家,裡面應有盡有,完全在這裡生活也是可以的。
只見他掃描而入,直接的躺在了沙發上面,他緊緊的閉着眼睛,回想着今天的這一幕,回想着自己今天看到宋一一和溫景遠兩人一起樣子。
他狠狠的握緊拳頭,指甲深 入肉裡面,染紅了白襯衫的袖口。
當然,身體上面的痛,永遠也不及心上被如螞蟻吞噬每一個細胞的痛,完全是小巫見大巫!壓根兒不值得一提。
“宋一一,你真的好狠,知道我哪裡痛……”
良久,溫站北躺在沙發上面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
溫景遠你這個小子你給我等着!
這一夜註定是一個不眠夜!
溫站北一個晚上就望着窗外,看下下面來來往往的車輛,燈紅酒綠,顯得這座城市十分的繁華。
可是他的心裡面竟然是空蕩蕩的。
他摸着自己的心,突然覺得好痛,好痛,好痛……
然而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兩個兄弟吵架的視頻,第二天就上了頭條。
“總裁不好了,你和二公子昨天晚上打架的視頻和照片已經傳到網上了,要不要……”
在助理的眼裡,溫站北從來沒有這般失態過,在她得知了這個消息以後,以爲是溫站北的套路,這纔沒有及時止損。
可沒有想到,溫站北根本不知道會有照片流出來。
“壓下去。”
溫站北的心情不好,陰着一張臉。
第二天上午,城市的各個角落角落裡面都開始忙碌了起來。
溫站北也是不例外的,即使昨天出了那樣的事情,他就算心裡面再不舒服,也起來上班。
而另一邊的雲瑤已經把自己精緻的打扮好了,一個晚上也沒有見溫站北迴來,心裡面不是滋味兒。
既然他沒有回來,那麼就去公司找他。
想到了這裡,她便自己的開車去到了溫站北公司的樓下,當她把車開入地下室的時候,突然有一輛黑色的勞斯奈斯擋住了她的去路。
雲瑤不禁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眼底裡面閃過了一絲絲的不悅?
這輛黑色的勞斯奈斯明顯是故意的停在自己的面前。
很快,她就反應過來,這輛黑色的勞斯奈斯是全球的限量版,不禁的畫風突然變了。
她一改眼低的不悅,整理了自己的頭髮,看了看旁邊的鏡子,確定好妝容沒有花才緩緩的邁出了性感的大腿。
全球能夠用的上限量版的奈斯奈斯的人很少,相當於是純私人定製。
見雲瑤下車了,坐在了勞斯萊斯的男人才緩緩的下車,只見他手帥氣的插在袋子裡面,筆直的身材,瞬間一下車給人一股貴氣。
這種貴氣是裝不出來的,從是骨子裡面散發出來的。
他懶懶的靠在車上,嘴角勾勒起了一個玩味的笑容。
即便昨天晚上被打了一頓,可依舊遮不住他的帥氣模樣。
沒錯,這個人正是溫景遠。
待雲瑤看見了是溫景遠的時候,眸子不禁的暗談了幾分。
不是她看不上溫景遠,而是她現在對溫站北更加上心。
她還以爲是商業界的那個大佬呢?
“怎麼?看着本少爺,你很失落?”
溫景遠一臉不相信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嘴角勾勒出了點點的笑容,有些若有所思。
“沒有,沒有,溫二少,你看錯了。”
雲瑤搖了搖頭,臉上出了一點羞意,故作害羞的模樣,可是這模樣再溫景遠的面前,覺得過於的作了些。
“也是,本少爺還是有這份自信的。”
說着,他依舊起保持了他那一份笑容。
雲瑤見溫景遠遲遲不聊話題,心底也有些微微的慌亂,似乎是有些着急。
她不相信溫二少沒事來堵她的車,那自己的面子還真的是大了。
雲瑤微微的轉動着自己的瞳孔,再沉思着。
畢竟是混娛樂圈的女人,怎麼可能沒點兒眼力勁兒!
“溫二少,是找我什麼事情嗎?”
雲瑤故作十分的溫柔問道,直接開門見山的說了出來。
溫景遠依舊是靠在車上,十分的懶散挑了挑眉頭,一臉的不屑。臉上沒有絲毫的掩飾,神色之間盡收雲瑤的眼底。
雲瑤隱隱約約的覺得來着不善。
“遠離溫站北,他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
溫景遠也不跟面前的女人繞圈子了,直接的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雲瑤聽到這句話,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很快以肉眼的速度便的十分的委屈極了。
“我不知道哪裡得罪了溫二少……還有,我和溫少只是朋友關係,所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雲瑤的眼睛此時有些婆娑,似乎是快要哭了。
溫景遠挑了挑眉頭,臉上有些不麻煩。
現在的女人就是這麼麻煩嗎?動不動就要哭?可是爲什麼宋一一怎麼就不一樣呢。
“你和溫站北走的太近,就是在得罪我。而且你覺得即便他不排斥你,你就可以進我溫家的家門?不要多想了,這是不可能的。”
溫景遠不管面前的女人哭還是不哭,還是直接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