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一感覺自己耳朵都紅了。
她來來回回的走走停停,知道是溫站北救了自己宋一一覺得不好意思,不知道溫站北會不會接受自己的這個請求,這種忐忑不安的心情油然而生。
“我已經在御坊等你了。”
宋一一眨了眨自己的眼睛,有點發愣,大腦好像被麻痹了一樣,那個地方,不就在附近不遠處嗎?難不成溫站北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
她頓時想了起來,這一場不就是溫站北安排的嗎?
“宋一一?”
對方見她沒有什麼反應,在電話裡面喚了她一聲。
宋一一像是無頭蒼蠅一樣,不知道該怎麼辦,心慌意亂。
誰料溫站北主動約她,並且爲了追她加緊步伐,宋一一就算再傻,不會連這點事情都不知道,她能夠感受得出來。
“我……我還有點事情,得空了我約你吧。”宋一一不知道自己應該懷有什麼樣的心情去面對溫站北,毫無防備。
“是嗎?”
溫站北的語氣與平日不太一樣,此刻又多了一分失落。
“我會好好感謝你的。”
語畢,宋一一就掛斷了電話,爲了撫平自己的情緒,打算去找韓安晴排憂解難。
另一邊,溫站北透過玻璃窗戶看着宋一一那一張紅透了的小臉,以及慌亂了陣腳的樣子,他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先生,您訂的那一桌子菜……”
身穿制服的小姐拿着菜單畢恭畢敬的站在溫站北的身邊。
“無妨,下次再來。”
他和宋一一,有的是時間,難道不是嗎,何必急於一時。
……
宋一一打了一輛車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小區,這裡環境極好,映入眼簾的就是裡面花花綠綠的盆栽,綠化植被遍佈道路兩旁,還有一處纏繞着爬山虎的小亭子,供這個小區的人出來納涼。
微風拂過她的臉,暖意隨之在臉上擴散。
她起身,下了車,緊接着就走了進去。
彼時,韓安晴本是躺在牀上看着電視上精彩的內容,突然一個電話炸的她魂不守舍,就連自己手裡面的薯片也丟在了自己的牀上。
她眯起眼睛一看,正是宋一一的電話。
“一一,你怎麼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啊?”
韓安晴看了看掛在電視上方的鐘表,現在已經是下午兩點了,多好的午休時間啊。
“我在你家樓下,等會就上去了,通知一下你。”
韓安晴眼珠子一瞪,看着現在自己家裡面狼狽不堪的樣子,頓時站了起來。
“好,那你到門口了就摁門鈴。”
話音剛落,韓安晴就像打了雞血一樣精神了起來,開始收拾起了自己的“窩”。
宋一一乘坐了電梯上了樓,根本沒有花費多長時間,就站在韓安晴的家門口,毫不猶豫的摁起了門鈴。
韓安晴匆匆忙忙的把亂七八糟的垃圾塞進了垃圾桶裡,這纔給宋一一去開門。
她臉上掛着笑意,對宋一一笑着說道,“一一啊,你今天怎麼想起來來我家作客了?”
宋一一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韓安晴,她滿頭大汗的,“你這是怎麼了?”
“啊……我啊,我剛纔在隔壁房間跑步機跑了跑,鍛鍊鍛鍊。”
韓安晴情急之下指了指另外一個房間。
宋一一緩緩走了進來,噗嗤一笑,笑出了聲,坐在沙發上說道,“剛收拾完東西吧,一股薯片的味道。”
空氣裡面瀰漫着零食的味道,宋一一看了看大理石的地板上,還有番茄醬的污漬。
韓安晴一愣,宋一一到底是屬什麼的,就連薯片的味道都能聞到?
她尷尬的笑了笑,也坐在了沙發上。
宋一一撇了撇嘴,她向韓安晴求救,“先不說這些,我有事情找你,想問問你關於溫站北的……”
韓安晴看她這副神情就知道了事情不簡單,“溫站北?一一,你是不是找錯人了?這種事情不應該去問問他的助理嗎?”
她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演員罷了,怎麼可能知道大名鼎鼎的溫站北溫總的事情。
宋一一連連搖頭,臉上出現了可疑的紅暈,吞吞吐吐的說道,“是關於我和他的……”
韓安晴一笑,八成是關於感情方面的,瞬間就明白了宋一一的意思。
“來,慢慢給我說說。”
緊接着,宋一一就一五一十的把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韓安晴。
韓安晴一聽唐星空故意陷害宋一一的事情 氣不打一處來,暴脾氣的她直接拍了拍茶几,“唐星空也太過分了吧!就算是什麼天大的過節,也不能做這樣的事情啊!”
那個女人到底是活在什麼社會的?還當是在古代以暴制暴嗎?
宋一一趕緊解釋了起來,撫平韓安晴的情緒,“她今天給我道歉了,我猜……是溫站北逼她的。”
韓安晴倪了一眼宋一一,勉強停下來,“給你道歉 還真是活久見。”
宋一一感覺自己和韓安晴說話的內容完全不在一個頻道,“我想說的不是這個,重要的是,道歉是溫站北讓她去做的,溫站北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幫我了。”
韓安晴恍然大悟,指着宋一一那張通紅的臉說道,“我明白了,他對你有意思!”
沒想到韓安晴直接就下了定論。
宋一一有些無奈以及苦惱,她不知道自己下一步應該走,稍怕自己走錯了。
韓安晴幫她分析起了溫站北喜歡她的種種,“你看啊,沒有一個男人無緣無故的去幫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三番五次的,他定然是對你上心了。”
“你對他有感覺嗎?”
宋一一猶豫了起來,自己心裡面怎麼想的,自己竟然無法下結論,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呢?
“我怕了。”
韓安晴不可思議的看着宋一一,“害怕,你怕什麼,你又沒有做錯什麼,追求你,是他的事情,你只需要遵循自己內心的想法就足夠了。”
聽了韓安晴的話,宋一一不敢相信,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仔細想一想,已經有些時日了,溫站北一直都對自己好到極致。
她頓時語塞,不知道要抱有什麼樣的情緒去面對溫站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