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聽見米念之在電話裡說想要和她面一面時,她感到十分的驚訝。這個女孩,她記得當時是和景逸澤一起參加的她們的訂婚宴,但是也僅僅是當時見的那一面,她不知道爲什麼現在米念之會打電話約她出去?
“對不起,米小姐,我還有事情。”蘇曼委婉的拒絕米念之的邀請。
“你一定要和我見一面。”
“有什麼事情不能在電話裡說嗎?”蘇曼是真的不想要出門,外面太多的記者在等着她出門了。
“我昨晚看見你去了一家醫院。”
聽見米念之的話, 蘇曼渾身僵硬。她竭力的使自己語氣平靜“哪有怎樣?像我這樣的孕婦去醫院不是很常見嗎?”
“哪又有那個孕婦每次都去把不同的醫院?又有那個孕婦會渾身淤青的去醫院?”
米念之的這些話,徹底打破了蘇曼維持的平靜。“你究竟想幹嘛?”
“不幹什麼?我只想要確認你是否在經歷家庭暴力,我想要幫助你。”
“不用了。”蘇曼沒有等米念之把話說完,她就直接拒絕了。“我想米小姐你是誤會了,季宇對我很好,我也不希望這些子虛烏有的事情影響我們的生活。”
“我理解你們想要熱門報道的心情,但是米小姐,不是所有人的生活都能被你們拿來當做吸引流量的工具,即使他是個藝人,他也有他正常生活的權利。”蘇曼說完這些話,就掛斷了電話。
聽着電話裡的忙音,米念之一陣的發愣,她沒有想着要用這些換取什麼啊,她只是想要幫助蘇曼。
“怎麼樣?”viper問米念之結果。
“沒用。”米念之搖頭,蘇曼不會站出來,那麼這件事情就這樣了?“能不能先報到,把輿論吵起來?”她試探的問viper。
“不確定的新聞,我是不會報道的。”
“那怎麼辦?就這樣算了嗎?”米念之依舊不甘心。
“到我手裡的熱點還沒有就這麼算了的。走吧。”viper示意米念之跟她出去。
“我們幹嘛去?”米念之好奇。
“先摸清楚這個蘇曼的行蹤。”
之後,viper跟了蘇曼幾天,她發現蘇曼每天的行蹤單調的讓人乏味。這幾天的時間,每天蘇曼早晨固定的時間出門採購食物,然後去同一家的咖啡廳喝同一款的咖啡,固定的時間去上瑜伽課,花藝課,然後回家。
“你說,這個蘇曼也沒約個朋友出去玩玩,天天這樣不無聊啊。”又一天,米念之看着固定時間出現在花藝店門口的蘇曼,十分感慨。
“帶好了。”viper把一個小小的無線通訊器扔給米念之,另一個她自己帶到耳朵裡就下車了。
私人插花室內裝飾的格外的文雅,viper剛剛進來,一個穿着唐裝的女人就朝她走了過來。“不好意思,小姐。這裡不能隨便出入。”
“我知道,我是來學習花藝的。”
“不好意思,現在我們的課程已經滿員了,你可以稍後再來。”
“那我就是想要上這幾天的課怎麼辦?”viper依舊十分的強勢。
“不好意思。”
“說吧,多少錢?”
“什麼?”那個女人一時沒有明白viper的意思。
“我說多少錢可以儘快上課?”
“這個……”女人猶豫着不知道怎麼開口。
“原來課程價錢上我在加,多少都行。”viper不在意的把手中的愛馬仕放到地上,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等着女人開口。
“這個,我不能決定。”
看見已經有了眉目,viper眉眼帶笑。“這年頭,誰還和錢過不去?我希望明天有答覆。”說完,viper把一張卡遞給那個女人。“你如果做不了主,找能夠做主的。這張卡就是我的學費。”
“我去,你真是有錢啊。”米念之的感嘆通過無線通訊傳到viper這裡。“你也不差。”viper回答。
“就這樣了?”看着回來的viper,米念之驚訝。
“不然吶?錢能解決的問題,幹嘛弄的那麼複雜。”
“這些錢,新聞在線可不給你報銷。”米念之又開始護食了。
“我也沒有想要報銷。”
果然,第二天一早花藝店打來電話,通知viper可以去上課了。
“果然有錢真好。”看着走進花藝店的viper,米念之在車裡感嘆。
花藝店的內部和昨天viper看見的外部裝修一樣雅緻。她看見大家都在拿着花束在認真擺弄着。viper悄悄的走到蘇曼的身邊然後坐下。
正在插花的蘇曼察覺到有人在她身邊坐下,她停下插花的動作,微笑的看着viper。”你好。“她主動和viper打了聲招呼。
“你好。”viper坐下,學着蘇曼的樣子拿起花朵一點一點的擺弄着造型。“啊……”突然蘇曼不小心被花刺紮了下,她吃痛小聲喊了一下。
“小心。”一張消毒紙巾遞到蘇曼的面前,蘇曼擡頭看見遞給她紙巾的證實剛剛坐在她身邊的viper。“謝謝。”她接過紙巾隨意的擦了下手指上滲出的鮮血。
“你要仔細的處理。”viper有遞給了蘇曼一張紙巾,示意她再擦拭一下。
“沒關係的。”蘇曼接過紙巾,順從的又一次把手指擦拭了一遍。
“插花就是修身養性的,如果心思煩亂還是不要插花的好,不然真的很容易傷到自己。”viper把蘇曼面前的擺放的那束花拿過來,把那些花刺仔細的剪下。
看着仔細幫自己修剪花刺的viper,蘇曼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我看你神思恍惚,還是不要再插花了,真的容易傷到自己。”說完,viper把蘇曼面前的花瓶拿到自己的面前,把修剪過的花一束一束的插好。
“真好看。”看着viper完成的花藝,蘇曼忍不住感嘆。
“也就那樣吧。”顯然,對此viper並不怎麼在意。
“對了,我叫蘇曼,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viper。”短短的一節花藝課,viper已經和蘇曼拉近了距離。
第二天,蘇曼回家的路上遇見了正在路上攔車的viper。“你去哪?”蘇曼停下車問viper。
“我要去朋友家。昨天車放她家了。”說完,蘇曼說了蘇曼小區的名字。“真的嗎?我就在那個小區,我剛好回家,送你。”
“真的,你也在那個小區?”viper假裝的十分吃驚。
“是的,走吧。”
等到車快到小區,viper開始打電話,但是電話一次次的不通。“怎麼了?”注意到viper的煩躁,蘇曼問。
“朋友不接電話。”
“會不會沒有聽見?”說着,小區已經到了。蘇曼的話剛說完,viper的手機響了,她趕緊接通。“我就到你家了,你在哪?”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一會viper就掛斷了電話。
“沒事吧。”
“沒事,她不在家,讓我自己去取車。”說完,viper已經看看早早等在地庫的米念之。
“那就是我的車,謝謝了。”viper跟着蘇曼下車,只是還沒有等蘇曼走遠,viper突然追上說,“我的東西落車上了。”
“那我給你開車門。”說完蘇曼準備回去。
“我回去拿吧,不遠。”viper不好意思讓蘇曼在回去“你在這裡等我就行。”
“也好。”說完,蘇曼用遙控打開了不遠處的車門。
viper走到車裡,尋了一個蘇曼看不見的角落,快速的把行車記錄儀連同她的手機。
“米念之……”
“收到。”看着viper傳來的數據,米念之快速的在電腦上覆制着行車記錄儀上所有的信息。
“趕緊的。”看着等了一會的蘇曼已經開始朝這邊走來,viper忍不住的催促。
“好了。”時間剛剛恰在蘇曼走到車邊,viper快速的從車裡出來,拿着一個小小的鑰匙扣,“真的不好找。”她笑着對蘇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