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念之看着顯示屏上viper和危安的名字,她知道等待已經結束了,現在就是開始反擊的時候了。“加油啊,我們。”米念之在心中默默的說道。
隨後不久,各種似是而非的新聞在網絡上被報道,有報道說viper接受調查,已經承認了所有的事情。還有報道說,viper不承認網絡上所說的各種事情,但是卻無法自證清白。但是在所有的這些新聞中,最吸引大衆目光的確實是關於危安和viper的新聞,那則新聞說viper承認了所有的事實,並且還查出危安也有所牽連,甚至有人說viper死死的咬着危安,證明所有的事情,都是危安安排的。
但是對於危安來說,網絡上的這些,他是百口莫辯,無法解釋。一時之間,危安又一次的遭受了網絡的輿論壓力,而之前看似已經被大家諒解的陳年往事又一次的被大家所討論, 只是對比之前的態度,這一次大家就沒有那麼友好了。
“看看,這就是那個記者,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
“所以說啊,當初說他報道虛假新聞是不知情的,鬼知道是不是真的?”
“人家何文瑞都被他逼死了,他倒好不還是一樣的貨色。”
“就是啊,再說都八年了。他還提有什麼意思,值得抓着那些破事念念不忘嗎?”
“知道曾經大家怎麼稱呼他嗎?殺人記者。“
“哈哈哈,殺人記者……”
看着網絡上的這些人的留言,杞子問米念之“小米,我們報道這個熱點嗎?”
“報道。但是不要去爲了吸引眼球,爲了熱點而去報道。我們要報道事實。”米念之知道從現在開始,危安也開始行動了,他們三個已經處在各自的棋局中,接下來就是要好好的佈局了……
“這個危安啊,好不容易洗脫的污點,站了起來,這一次是又再在viper的手裡了。你說危安和那個viper是不是八字不合啊。八年前,因爲她,生不如死的頹廢了八年。八年後,好不容易站了起來,又因爲她,又一次的被拉下水。”看完網絡上各家媒體的報道,裴譽軒對樂正野說“還有這個viper終於被拉下來了。什麼時候,安排我復工啊。”
“等到這一陣風波徹底過去了,你現在還是老老實實的保持低調。”樂正野看完手機上面的評論,看着依舊一副吊兒郎當模樣的樂正野,他問道“那些網絡上的爆料都是你弄的?”
“對啊。”裴譽軒點頭,自從viper一手策劃的權勢性侵的主題,把他拉下馬之後,他無時無刻不再想着要報仇。“我放出去了那麼多人,搞到她的一些東西還是可以的。”
但是,裴譽軒沒有對樂正野說的是,其實他真的搞到的東西很少,其中那些錄音和大部分的照片都是一個黑客賣給他的。他知道樂正野的性格,太多疑太謹慎了。如果讓他只要,少不了調查,盤問,甚至還會不許他用那些東西的。
那樣就太麻煩了,他想要viper聲名狼藉,從新聞在線開始報道權勢性侵的主題開始,他就一直在等這一天,現在他一刻也不想要等了。所以,裴譽軒沒有告訴樂正野全部的真相。
“反正你也是準備搞她的,這不是還不用你出面。放心吧,沒問題的。”
裴譽軒的這些話,讓樂正野稍息放下了警惕的心。“你在家多呆幾天,耐心一些。很快就可以了。”
送走裴譽軒,樂正野看着一旁顯示屏上實時熱點詞彙上危安的名字,他調整了下情緒,開始給危安撥打電話。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無論樂正野撥打所少次電話,聽筒裡一直響起的是這個沒有任何感情的女聲。就這樣,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樂正野都沒有能夠聯繫上危安。
傍晚時分,危安的手機又一次的響起,危安看着手機屏幕上樂正野的名字,緩緩的拿起了桌旁早已準備好的酒瓶。手機鈴聲一遍遍的響起,危安也一瓶瓶的喝光了他面前的酒……
一直聯繫不上危安的樂正野終於還是不放心,他來到危安的家。“危安,危安……”隔着房門,樂正野一邊按着門鈴一邊喊着危安的名字,但是依舊無人回答。
原本以爲危安家沒有人,但是樂正野卻突然聽見門內傳來瓶子摔碎的聲音。“小安,小安……”樂正野驚了一下,趕緊一邊踹門一邊喊着危安的名字。
終於房門被踹開,樂正野看到眼前的一幕還是嚇了一跳。這個房間瀰漫着酒的味道,而危安已經喝的不省人事的睡臥在一旁的地上,他的四周全是散落一地的酒瓶,而一旁的沙發上,桌子上也全部是已經空了的酒瓶。
“小安,小安……”樂正野趕緊走到危安的身邊,把他放到一旁的沙發上,拍打着他的臉,但是危安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意識到危安可能已經醉死了,樂正野趕緊把他送去了醫院。
“他這是急性酒精中毒引起的休克,還好送來的及時,不然真的……”急診室的醫生經過一陣搶救之後對樂正野說,“這一次之後,還是讓他戒酒吧。不然在這麼喝下去,人真的就廢了。”
“好的。謝謝醫生。”送走醫生,看着躺在病牀上的危安,輕輕的嘆氣。走到病牀邊,樂正野把危安正在輸液的手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這才坐到危安的身邊,對他說。“醫生讓你好好休息,好好的養身體。”
危安沒有反應,猶如一個死人一般躺在病牀上,雙眼無神的看着雪白的天花板。
“想要吃什麼?我去給你買一些。”樂正野再次開口問危安。
危安依舊好像沒有聽見樂正野的聲音,還是那副模樣。樂正野無奈的嘆氣,“那你好好呆着,我去給你隨便買一些。”說完,他輕輕拍了拍危安的手,準備去給危安買些吃的。
“爲什麼?”即在此時,危安突然開口了,沙啞的聲音從喉嚨裡傳出來,聽着像是無助的嗚咽聲。
“什麼?”樂正野沒有聽清楚危安說的什麼,他微微的俯身,想要聽得清楚一些。
“我說爲什麼?”危安把視線從天花板上移開,剛好和俯身看他的樂正野的眼神交匯。“我問你爲什麼?”
“什麼爲什麼?”樂正野不解。
“爲什麼要救我,讓我那樣死去不可以嗎?”危安突然瘋狂的大喊。“我那樣死去不可以嗎?爲什麼要救我?爲什麼?”
看着已經被危安掙扎的回血的輸液管,樂正野一邊用力的按着掙扎的危安一邊喊護士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