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啓琛摟着秦婉,任由她吻着自己,指梢繾綣地摩挲過的眼角,幫她擦眼淚。
秦婉哭夠了,靠在霍啓琛身上,擡頭,瞪他。
霍啓琛一笑,聲音突然變得很輕,“婉婉。瞬”
秦婉腦海裡都是那段記憶,有些心痛,手指扶着霍啓琛心口的位置,將頭蹭在他懷底。
霍啓琛想到那段時間,後來,他答應了白潔,白潔簽了那份捐贈書,他開始準備和白潔的婚禮,再到後來,沒有結婚,卻陰差陽錯有了北北魷。
他摸了摸秦婉的頭髮。
秦婉靠在霍啓琛懷裡,“北北是你故意……”
霍啓琛修長的手指覆上的她的脣,“我不會那麼做。”
秦婉凝眉,或許註定命裡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或許是人爲,如果不是他,她就能接受。
躺了一陣,兩個人回了那邊。
小傢伙坐在那裡拿着勺子吃西瓜,一邊吃一邊和承歡下軍棋,因爲他在自己的炸彈旁邊翻到了承歡的司令,兩個又開始了悔棋大戰。
小傢伙瞪着承歡,“你是大人,我是小孩,耍賴無恥。”
承歡不想又輸了,輸給一個小屁孩很沒有面子,“你是男人,我是女人,男人就要讓着女人。”
“好了,我和你下了,你就當你贏了吧。”小傢伙抿了抿小嘴,一擡頭看到門開了,爸爸和媽媽回來了,站在你門正開着他和歡歡,蹭地從凳子上跳下來,走過去,捏住了秦婉的手,“媽媽。”
秦婉摸了摸小傢伙的頭。
小傢伙往秦婉身邊靠了靠,不樂意地擡頭看向霍啓琛,撇了一下嘴巴,“小琛琛,婉婉現在肚子大了,不能走那麼長的路,你怎麼能每次帶着婉婉出去走好幾個小時呢。以後不許這樣了。”
霍啓琛低頭看了一眼小傢伙,無視了他,捏着秦婉的手坐過去坐到了沙發上。
小傢伙也緊緊黏過去,坐到了秦婉的身邊,“小琛琛,十一點了,你該去做午飯了。”
霍啓琛冷瞥了一眼小傢伙,小傢伙名抿緊了小嘴靜悄悄地坐到了一邊。
霍啓琛坐了一陣,站起來去了廚房。
承歡走過去,坐到了秦婉身邊,“老實說,你們是不是在小區另購愛巢了?”
秦婉紅了臉,“他買的,我之前不知道。”
承歡輕哼了一聲,看了一眼廚房,一定是嫌棄她這個大電燈泡。
她氣憤填膺地看向秦婉。
秦婉幫承歡撫了撫背,“歡歡,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消消氣。”
承歡瞪了一眼秦婉,“這還差不多。”
小傢伙在旁邊鄙夷地看了一眼承歡,“小氣。”
“我還有你小氣,就因爲毀一步棋和我不下了。”承歡捏了捏小傢伙的臉蛋。
小傢伙嫌棄地拍開了承歡的手,“孔子果然說得對,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承歡瞪了一眼小傢伙,“你知道孔子死什麼人嗎?”
小傢伙輕哼了一聲,倨傲地看了一眼承歡,“孔子,生於公元前551年9月28日,卒於公元前479年4月11日,子姓,孔氏,名丘,字仲尼,祖籍宋國夏邑,現在河南省商丘市夏邑縣,春秋時期魯國陬邑人,現在的山東省曲阜市。中國著名的大思想家、大教育家、政治家。”
承歡瞪大了眼睛,“喲,從小是學神呀!”
小傢伙撇了一下嘴巴,一起太爺爺總喜歡讓他看這種書,不停地念叨,他耳朵都快要長老繭了。
秦婉看向小傢伙,“要不我再考你幾個問題?”
“好了,我纔沒有興趣陪你玩。”小傢伙朝着秦婉靠了靠,小手摸了摸秦婉的肚子,“你們乖乖的聽話,哥哥以後給你買好吃的,買好多好玩的。”
他從旁邊拿了他在商場買的小豬布娃娃,放在秦婉肚子旁邊,小手喜抓着小豬的手手小心翼翼地撫摸了一下,抿脣看着,沒有動靜,擡頭看秦婉,“媽媽,寶寶怎麼比我還懶呢?”
秦婉一笑,“寶寶在我們睡覺的時候偷偷地自己玩耍。”
小傢伙一聽,手靠在了秦婉手臂上,“那媽
媽,今晚我和你睡吧,我不要和小琛琛睡了,抱起來硬邦邦的一點都不舒服。”
秦婉摸了摸小傢伙的頭,“那你乖乖的,不許亂踢,也不許把胳膊和腿搭到我身上就和媽媽一起睡。”
小傢伙一聽,這個好睏難,最近都是把腳和胳膊放在小琛琛身上,想怎麼放就怎麼放,睡覺的姿勢越來越不好了!
“那我在那邊陪你一陣吧,等我困了去找小琛琛睡覺。”他仰頭看向秦婉,這樣可以和寶寶們說一陣話,玩一陣,還可以回小房間睡覺,兩全其美!
秦婉“嗯”了一聲,親了一下小傢伙。
小傢伙心裡甜蜜蜜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承歡,有點不好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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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
小昭到辦公室沒有一會兒,一個身形彪悍的女人衝進了她的辦公室,“哪個是楊小昭?”
小昭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站起來,看到穿了一件貂絨大衣的中年女子,“我是。”
廖志斌的老公趙靜衝上去,一把將小昭的電腦舉起來,摔在地上,黑色的thinkpad直接摔成了兩截。
小昭看向趙靜,想到裡面有她的工作內容,氣的想哭,“你是什麼人?爲什麼摔我的筆記本!”
趙靜撕住了小昭的頭髮,“你這個小賤人,敢勾引我老公,還問我是誰!”
“我都不知道你老公是誰,誰勾引你老公。”小昭抓住趙靜的手,想要掙脫她,奈何力氣抵不過趙靜,被撕得頭皮發麻。
趙靜覺得不解氣,撕着小昭往廖志斌的辦公室走。
小昭又羞又怒,卻打不過趙靜,還被周圍額同事圍觀,一時間臉上火辣辣的,心裡恨死了趙靜。
趙靜揪着她到了廖志斌的辦公室,一腳踹門口,將小昭推倒在地上,看向廖志斌,“就…就是這個小賤人爲你打過孩子?”
小昭從地上爬起來,看向趙靜,“不是我!”
“誰和你說話了?你個小賤人,老孃說話你不要插嘴。”趙靜直接一巴掌朝着小昭呼過去,打得小昭半邊臉快腫了,臉上火辣辣的痛。
她捂着臉看着趙靜,“爲廖總打過胎是秦婉,不是我!”
秦婉?
趙靜看向廖志斌,“秦婉是哪個狐狸精?”
廖志斌一聽小昭給自己惹事,最近他已經夾着尾巴做人,生怕霍總找他秋後算賬,楊小昭又要拖她下水,連忙走過去朝着趙靜舔了一張笑臉,諂媚地出聲,“老婆,你別聽這個小賤人胡說,秦婉是東霍集團霍總的老婆,你前一段時間看電視,還不是說挺喜歡那個女人的嗎?就是你說那個和霍總很般配的女人,你覺得我有那麼蠢,去招惹霍總的老婆?再說,你覺得秦婉有霍總那樣的老公,總裁夫人能看得上我?”
趙靜打量了一眼廖志斌,這話還算不假,電視裡那個霍總的老婆長的如花似玉的,再說霍總是有錢有錢有長相有長相,有那麼一個完美的老公還來勾搭廖志斌,除非眼睛進了水。
頓了一陣,她指了指楊小昭,“那這個小賤人呢?”
廖志斌看了一眼小昭,一聽剛纔的話,就知道小昭是個禍水,竟然想利用他老婆去對付秦婉,“老婆,我錯了,是這個小賤人勾引了我。”
趙靜冷着臉站在那裡。
廖志斌在辦公室裡跪下了,朝着自己臉上打了兩個巴掌,“我要和這個小賤人斷絕關係,就因爲這個,她還給家裡寄過流產單子。”
趙靜一聽,火了,揪住小昭就打。
小昭求饒,廖志斌在旁邊冷眼看着,覺得趙靜差不多解氣了,上前拉住了她,“老婆,你消氣了就行了,別把人打死了,那就麻煩大了。”
趙靜又在小昭臉上招呼了一個巴掌,“我警告你這個小賤人,以後要是再敢勾
引別人老公,我非打爛了你這張臉不可!”
小昭捂着臉,沒有出聲。
廖志斌看了一眼楊小昭,“還不滾!”
小昭爬起來,揪了揪身上被撕爛的衣服,出了廖志斌的辦公室。
p廖志斌關上門,湊近趙靜,抱了一下她,湊上去親趙靜,“老婆,我錯了,你知道……”
趙靜一把推開廖志斌,“再讓我發現你在外面偷
吃,我就一槍崩了你命根子!”
廖志斌一聽,腿有些軟。
趙靜瞪了一眼廖志斌,“以後你敢和那個叫楊小昭的小賤人勾三搭四的,我就讓你……”
廖志斌連忙打斷了她,“我早就和她斷了,斷得乾乾淨淨了。”
他又哄了一陣,才把趙靜送出了公司,然後給年富打電話,“年助理,有點事比較奇怪,我和霍總彙報一下。”
年富一聽,冷聲道,“不用,有什麼事你和我說,我會轉告給霍總。”
廖志斌一聽,也不敢吭聲,他最近就被冷處理了,空有職銜,下面卻沒有一個人給他彙報工作,“年助理,是這樣的,我老婆不知道在哪裡聽了風言風語,以爲楊小昭和我有染,然後到公司來鬧事,然後,然後了出了一點小狀況,是這樣的,小昭她…她說秦部長給我懷過孩子,你說這話說的,我覺得這件事非同小可,說不定n普樹的項目出事,和這個小昭有關係,別看她平日裡和秦部長關係很好……”
“好了,我知道了,我會轉告霍總。”年富掛了電話,皺了皺眉頭,到了總裁辦公室門口,輕輕地敲門。
霍啓琛正在工作,輕敲門聲是年富,“進來。”
年富推開門,看向霍啓琛,將廖志斌剛纔打電話的內容轉述了一遍。
霍啓琛放下手頭的文件,拿起旁邊的煙盒,抽出一支菸,拿了打火機點燃,抽了一口,擡頭看向年富,低沉地出聲,“你怎麼看?”
年富看向霍啓琛,“霍總,我以爲廖志斌沒有說謊,她現在立功心切。”
霍啓琛點了點頭,“也是,小昭現在也很心急,我估計見不得我和婉婉的孩子出生,也是廖志斌圓滑。先別管他,別讓他生事就成,我還沒有功夫對付他。”
他撣了撣菸灰,夾着煙看向年富,“最近小昭出手頻繁,顯然是着急了,你密切注意她的行蹤,有什麼異常,第一時間打電話。”
年富“嗯”了一聲,出了辦公室。
霍啓琛剛拿起辦公桌上的文件,內線響了,接起電話,聽到杜彬的聲音,“我知道了,讓小昭上來,說我找她談話。”
掛了電話,他坐在那裡,眸色深斂了幾分,小昭的心思或許沒有那麼簡單,要不不怎麼會藏得那麼深。獼猴桃對正常的孕婦來沒有任何問題,她一句不太清楚就模糊過去了。
今天的這件事,他總覺得小昭是別有心思。
抽了幾口煙,他從旁邊換了一份資料,放在辦公桌上,眸色深幽了幾分,緩緩地吐了一個菸圈。
過了一陣,敲門聲響起。
霍啓琛拿起旁邊的簽字筆,寫了一個霍字,停住動作擡頭看向門口的方向,“進來。”
小昭紅着眼睛推開了門,低着頭,輕輕喚了一聲,“霍總。”
霍啓琛放下手中的簽字筆,掃了一眼,“怎麼回事?”
小昭咬了咬脣,將前前後後的事,除了她說秦婉那句話,原原本本地複述了一遍,擡頭看了一眼霍啓琛。
霍啓琛坐在那裡,沒有出聲,緊抿着薄脣,盯着小昭。
小昭眼神有些閃爍,躲開了霍啓琛的逼視。
霍啓琛抽了一口煙,噙了一口煙霧,低冷地問,“爲什麼說爲廖總墮胎的是秦婉?”
小昭站在那裡,沒有出聲,渾身輕顫起來,“霍總,我…我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真的沒有?”霍啓琛反問了一句。
小昭站在那裡沒有接聲,只是低頭哭。
霍啓琛蹙了蹙眉頭,“不說你就一直在這裡站着吧。”
他轉身去了衛生間,重重地磕上了門。
小昭看了一眼,在周圍掃了幾圈,沒有看到攝像頭,一般來說,也沒有那個總裁在自己的辦公室安裝監控。
她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文件,想到她進來的時候霍總正在簽字,應該是最近傳得很兇要被東霍拿下的一個大項目。
小昭又回頭看了一
眼衛生間的放下,聽到了裡面嘩嘩的流水聲,速度很快地帶着微型攝像儀走到霍啓琛的辦公桌旁邊,翻開文件,每一張拍了一遍,又合起來,照着原來的樣子放下,收起攝像儀,回到了原來站的地方。
過了一陣,霍啓琛出來了,沉冷地掃了一眼小昭,聲音沁涼地出聲,“想清楚了?要麼說出事情的真相,要麼自己去人事部提辭職,以後沒有一家公司會錄用你。”
小昭一聽,咬了咬脣,哭的更厲害,擡頭看向霍啓琛,“霍……霍…霍總,我…我要是說了,希…希望你不要因爲這件事爲難婉婉姐。”
霍啓琛夾緊了手中的菸頭,聲音沉寒地出聲,“說!”
小昭擦了擦眼淚,臉色發白地看着霍啓琛,“霍總,你要保證不會因爲這件事和婉婉姐離婚。”
霍啓琛眸色一深,盯着小昭,眸色冰冷,“你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小昭看向霍啓琛,閉上了眼睛,“霍總要是不答應我,那麼我寧可沒有工作,也不會對不起婉婉姐。”
霍啓琛沒有出聲。
小昭看了一眼霍啓琛,咬脣流着眼淚,“霍總,我去人事部辦理辭職。”
霍啓琛站在那裡,一把將辦公桌上的東西掃在地上,“滾!”
小昭出了總裁辦公室,打了一個寒戰,不知道霍總信了多少,只要有三分之一的懷疑,那麼,她就成功了一半。
霍啓琛看着小昭走遠了,低頭拾起地上的東西,扔進了垃圾桶裡,站起來出了辦公室,到了樓下,開車回了恆大名郡。
小昭站在衛生間裡,看到樓下的車子走遠了,想到今天下午有個重要的會議,霍總這麼衝動,看來下午的那個項目要告吹了。
她收拾了一下身上的工裝,出了衛生間,回到自己的辦公椅上,快下班的時候給年富打了一個電話,“年助理,你能送送我嗎?我……我這個樣子沒有辦法坐公交車回去……”
到了後面,小昭低聲哭泣起來。
年富一聽,皺了皺眉頭,“我送你,下班到辦公室門口等着。”
小昭一聽,心裡暗暗欣喜,坐在那裡的,等到下班點站到了辦公室門口。
年富從頂層下來,看到站在一部門口的小昭,脫了身上的西服,走過去,披在小昭身上,“走吧。”
小昭暗暗捏了捏年富的西服,能從他的西服上聞到一股屬於年富的氣息,很特別,默默地跟在年富身後,沒有出聲。
出了公司,年富打開自己的車門,“坐副駕。”
小昭沒有客氣,坐到了副駕上。
年富將她送到了樓下。
到了地方,停在那裡,小昭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遞給年富,“年助理,你相信我嗎?我…我真的和廖總沒有任何關係。”
年富看了一眼小昭,“我相信。”
小昭對着年富一笑,突然爬在他懷裡哭起來。
年富皺了皺眉頭,坐在那裡沒有動,“早點回去吧。”
小昭哭了一陣,看向年富,“年助理,我今天犯了一個讓我自己都不可饒恕的錯誤,突然覺得自己很笨很自私,很蠢。”
年富看向小昭,“沒事,誰都有犯錯的時候。”
小昭低了頭,“不,不一樣,要是霍總因爲這件事不要婉婉姐了,我這一輩子都會心裡過意不去。”
年富眸色深了幾分,坐在那裡沒有出聲。
小昭看了一眼年富,“你說我該怎麼辦?婉婉姐會不會爲此不理我了?”
年富看向小昭,低聲安慰,“沒事,你多想了,霍總對夫人感情很深,不會不要夫人的,再說夫人肚子裡還有霍總的孩子。”
小昭咬了咬脣,很小聲地說,“如果孩子不是霍總的呢?”
年富看向小昭,“你說什麼?”
“我…我沒有說什麼。”小昭臉上一白,拉開車門,速度很快地跑了。
年富看着小昭的背影,給霍啓琛打了一個電話,將剛纔的事都說了一遍,“霍總,現在你怎麼打算?”
霍啓琛吩咐了幾句。
年富坐在車裡點頭,“我知道了,霍總,我這就去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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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啓琛將今天的事和秦婉說了一遍。
秦婉剛要出聲,小昭的電話來了。
小昭哭的很厲害,將今天的事說了一遍,不停地和秦婉說對不起。
秦婉深呼吸了一口,“沒事。”
然後速度很快地掛了電話。
小昭停住了苦笑,輕輕地笑了笑,握着手機,她仔細算過日子,真的可能就是那次秦婉去廖總的辦公室懷上的。
時間那麼長,兩個人不可能一點關係都沒有。
就是不知道聰明的婉婉姐打算怎麼辦了?
……
第二天,秦婉和霍啓琛離婚的消息鬧得沸沸揚揚,滿城風雲。
有人說是秦婉提出離婚,自願淨身出戶。
有人說其實是霍家將秦婉碾了出去。
至於真實原因,無人知曉。
霍啓琛和秦婉在報紙上聯合發佈了申明,因爲脾氣不和,兩個人和平離婚。
小昭中午的時候聽到消息,心情格外好,想到昨天自己的那一番打沒有白挨,鬆了一口氣,不過,就算淨身出戶,婉婉姐還有東霍集團的股份!
不過,相信廖總的老婆很快會起了疑心,然後就那個火爆起來,找到了婉婉姐,隨便幾下,孩子也就沒了。
總之,她不能看着爸爸的女兒爲霍家剩下野
種!
中午吃飯的時候,她到外面點了一桌子菜,心情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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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歡陪着秦婉到了霍啓琛幫秦婉買的別墅那裡,兩個人住到了一起。
承歡看向秦婉,“你說這樣真的會引蛇出洞嗎?”
秦婉搖了搖頭,“不確定,只能試一試了。”
承歡看向秦婉,“婉婉,希望過了這一劫,你以後再也沒有任何磨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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