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總,爵爺的規矩很多的,您問的是哪一方面?”
牛總衝他曖昧的眨了眨眼:“男人麼,還能問哪方面?肯定是女人......”
小周彷彿是恍然大悟的樣子,指着不遠處的林思諾:“差不多就是那種樣子的。”
林思諾正活動着自己痠疼的胳膊和腿,就聽到牛總說了一句:“抓住她,送到爵爺房間去!”
他身旁還有一個保鏢,立刻向她撲過來。要是放在她手腳靈便的時候,估計早就逃之夭夭了,可是現在她的腿腳還麻着,掙扎了一下卻又重重跌落在地上,被大漢一把扛在了肩頭:“是,牛總。”
被丟在總統套房的大牀上的時候,林思諾罵了聲娘。
這是什麼世道!
憑什麼她要替麓純來受這份罪!
以後別讓她抓住機會,非得報復小週一番,說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她明明跟秦爵在三年前就已經再無瓜葛了,秦爵身邊也陸續有了關靚和麓純,剛剛她被打的時候秦爵還坐在那裡看熱鬧呢!
她四下看了看,剛剛那個大漢把她送進來後就走了。
可能是忙着去跟牛總彙報情況,門只是虛掩着,並沒有關。
林思諾活動了一下手腳,感覺痠麻的感覺已經過去,立馬翻身下了牀,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可是一開門,就被一個熟悉的身影堵住了。
秦爵挺拔的身材就站在門口,甚至還推開了門,一步一步的向她走進。
林思諾想從旁邊跑掉,他卻好像看穿了她的意圖一樣,結實有力的臂膀一撈,就把她撈了個滿懷。
熟悉的古龍水味道瞬間侵佔了口鼻。
林思諾劇烈的掙扎着:“放開我!你放開我!”
秦爵沒有理她,反而一把抱起了她,後腳一擡關住了門,抱着她就壓在了牀上。
林思諾剛想反抗,就被他握住了雙手,按在頭頂,炙熱的脣立馬覆了上來,堵住了她已經到嘴邊的話。
他的吻急促,強烈,好像是宣泄着什麼慾望似的,帶着重重的力道,折磨的林思諾生疼,眼淚不爭氣的滑下來,卻剛好流過臉上的傷口,疼的她深吸一口氣,蜷縮起了身子。
秦爵也不管其他,雙腿壓制住她亂踢的雙腿,在她身上支起身子來,毫無章法的撕扯着領帶。
高級手工西裝被他揉的皺成了一團扔在地上,感覺到她還在負隅頑抗,秦爵感覺自己體內的火忽忽的往上冒,脫了白襯衣,就當做繩子,把她的雙手在頭頂綁起來。
雙手一用力,直接把她的衛衣撕成了兩半,下身的牛仔褲也是一樣的辦法,順便變成了兩片破布,從主人的身上被扒落,可憐巴巴的落在牆角。
林思諾拼命掙扎,卻止不住男女的力量懸殊,被他困在身下按的死死的。
“秦爵你看清楚!我不是你女朋友麓純!”
秦爵笑了一下,像是在笑她無力的掙扎,眼下他只想佔有。
林思諾不肯配合,疼的她本能的想要扭擺身體,被他強硬的力道一把穩住。
不同於林思諾的緊張,秦爵卻是沉沉的舒出一口氣,喉間梗住一聲低沉的嘆息,又加了幾分力道。
乾涸了三年的想念,在這一瞬間土崩瓦解。
到後來的時候,林思諾體力耗盡,連叫喊的聲音都沒有,只能任由他壓在自己身上爲所欲爲。
白天先是比賽,再是小吃店遇險,後來又被牛總的人控制,她已經是累到極致,渾渾沈沈的睡過去之前,看到的是秦爵帥氣俊美的臉龐,額頭上有豆大的汗珠,隨着他的不斷擺動,滴落到她的身上。
昏睡過去之前,林思諾渾渾噩噩的想,秦爵還真是好看。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林思諾恢復意識的第一個感覺,還是身下火辣辣的痛,和全身快要散架一般的痠痛。
她皺眉,他都不會累麼?
秦爵也注意到她醒過來,愛憐的吻了吻她的額頭。
他的聲音聽起來性感的磁性:“你醒了?看來老方說的對,你的身體還真是不行,還沒多久就暈過去了。”
林思諾恢復了些力氣想要推他,卻被他的體重死死的壓住:“休想推開我!”
他像是宣告什麼似的,臉上表情冷峻的可怕:“既然你再次回到我身邊,就一輩子都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