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秦爵要回了他的債。
林思諾被折騰的胳膊和腿擡一下都痠疼的不得了,也顧不得腿間的粘膩,昏昏沉沉的睡去了,直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依舊能感覺到身上沉沉的壓迫感,還有顛簸的眩暈感。
睜開眼,就是秦爵有些赤紅的眼睛,和額上細碎的帶着汗滴的短髮。
秦爵看到她醒了,身下越發賣力起來,直頂的她閉着眼睛哼哼。
林思諾心下疑惑,這傢伙到底是早上醒來的早又捲土重來,還是一晚上根本就沒睡啊,這精力有些太好了吧。
秦爵雙手撐在她頭兩側,整個人把她籠罩在自己身下,臉上帶着驕傲的笑容,語氣也是輕佻而傲嬌的:“怎麼了小東西,昨晚還愉快麼?”
林思諾感覺整個身子都跟被碾過了似的,嗓子都快冒煙了,斜斜的瞪了他一眼,卻引得他更加火氣翻涌,恨不得把這個小東西釘在牀上永遠下不了牀。
“不是說好了只一次的嗎,你數數都多少次了!”林思諾撅起嘴,爲他不按照合同辦事頗爲不滿。
秦爵在她脣上輕輕柔柔的吻了一下,末了還覺得不夠似的,狠狠的吻上去,舌頭伸進去堵的她小嘴滿滿當當的,只能嗚嗚的叫着,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過了好久看她因爲呼吸急促小臉緋紅的樣子,才大發善心的放開她,欣賞着身下美人嬌喘的絕妙畫面。
“先預支,反正你要在娛樂圈立足,需要我的地方很多,今天先拿回來一些預付金,以後的再分期。”
林思諾不滿道:“我是靠我的實力好嗎!信不信一部《刺心》我就能幫你賺好多錢回來?我也會紅的!”
秦爵卻不以爲然,隨意在她臉上脖子上又吸又咬的:“紅?我能讓你一輩子紅不了,信不信?”
林思諾氣結:“你——怎麼能這樣?”
“合同上又沒有寫不能這樣,那我爲什麼不能這樣?”秦爵壞心眼的用了些技巧繼續要她,一邊動作還一邊問:“你說這樣是那樣?是這樣......還是這樣.....?”
林思諾昨晚被他折騰了一晚,嗓子都就冒煙了,疼的要命,實在是不想再叫出聲,偏偏他還不依不饒的,換着姿勢折騰她:“說啊......是這樣......還是那樣......快說......我要你親口說。”
最後,她有不爭氣的暈了過去,還有意識的時候她還特別理智的想了想去《刺心》劇組報道的日期,下午在公司遇到了雷姐,說是下週三進組就行。
今天是週四,還有一週的時間,夠她安頓好寶寶,處理好跟秦爵的事情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林思諾有些渾渾噩噩,分不清今夕何夕。
看天色還是白天,但是已經隱隱泛着青色,想來應該是黃昏。
昨晚她真的是累壞了,剛開始還擔心叫的太大聲會讓樓下的傭人聽到,後來實在是忍不住,便有些破罐子破摔,聽到又怎麼了,是她願意的麼,還不是他們家爵爺如狼似虎的折騰個沒完!
腰腿要痠疼的稍微動一下就疼的厲害,身上的吻痕深深淺淺的,有的已經是深紅色了,有的還是鮮紅,一個上面摞一個,林思諾哀嚎一聲,這要是穿稍微露一些的戲服,她非得給全身上下都塗上厚厚的粉才能遮得住了。
秦爵沒在,身邊空了一大片,身下的牀單溼噠噠的,被子也被兩人扯得歪歪斜斜皺成一團。她身上還沒清理,黏黏的難受的很,剛想掙扎着下地,就聽到洗手間的方向傳來一聲抽水馬桶的聲音。
秦爵是去洗手間沖掉套子的,昨天晚上用了整整一盒,早上醒來一看還剩了三個,索性用完算了。一晚上雖然稍稍有些累,但是對於常年健身的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而且他已經憋了三年了,能如此盡興的要了她一個晚上,頓時覺得通體舒泰。
出門的時候就看到林思諾已經醒了,擁着被子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跡皺眉,小嘴還一張一合的,估計沒說什麼好話。
小小的腦袋頂着一頭亂蓬蓬的頭髮,顯得臉兒小小的,身上還有昨晚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印章,想到這裡秦爵就覺得整顆心都愉悅了起來。對付這個小東西,就不能太留情,三年前就是那樣,溫溫吞吞的默默守候着,結果呢,經不住一點的懷疑。三年後的秦爵,再也不會放開她。
林思諾掀開被子,看到自己大腿根上青青紫紫的,有他的手大力留下的手指印,也有牙齒留下的印記,低低罵了聲:“死變態!啊——”
身體驟然騰空,被抱到一個遠遠超過她平均身高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