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您跟爵爺這是公開了嗎?什麼時候準備舉辦婚禮呢?”
“今天爵爺爲什麼沒有送您過來呢,是有別的新歡了嗎?”
“網絡上盛傳林思諾小姐您是用孩子來綁住了爵爺,請問您能分享一些經驗給後輩們嗎?”
“最近美國本土也的星光娛樂分部也舉辦了新人選拔賽,第一名獲得者賽琳娜今天也搭乘這一趟航班,你們有遇到嗎?”
林思諾突然扭頭,看到了那個問問題的記者,他捂得很嚴實,棒球帽和墨鏡一應俱全,現在的狗仔安全意識也這麼強了。
見她不回答,記者們便更用力的往她的方向擠,儘管雷姐和寶寶已經用盡了力氣阻止,可還是沒有擋住幾個狂熱的粉絲,林思諾被撞得突然倒在地上,緊接着腹部就傳來一陣猛烈的疼痛。
源源不斷的熱流從身體留出來,染透了她的牛仔褲,緩緩留在了地上,小小的一灘血跡在地上觸目驚心。
“雷姐.....雷姐.....我好痛!”
雷姐心裡記得不行,可是被一羣記者圍着怎麼都脫不開身。
突然,身體被抱起,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德瑞克......”
“恩是我,別說話,我先送你去醫院。”
腹部的劇痛像是要裂開一樣,林思諾躺在汽車後座上,疼的冷汗直流,後背一陣陣的發冷,她死死的咬着下脣,惹着不要呻吟出聲。
除了秦爵之外,她還不適應在其他男人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
德瑞克連闖三個紅燈,一路死踩着油門不鬆腳,眉頭死死的皺着:“Earl爲什麼沒有送你過來?!他在忙什麼!”
林思諾痛的說不出來話,只能吞吞吐吐的爲他開脫:“他、有要緊事要、忙。”
“你先別說話了,我們馬上就到醫院了。”
***
再次醒來的時候,林思諾已經躺在了手術室。
幾名醫生穿着白色的手術服,對她說道:“林小姐,您已經有早期流產跡象,而且已經伴隨有大出血,我們必須馬上爲你做引產手術。”
流產,引產......
她,懷孕了嗎?
“醫生,能保住這個孩子嗎,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醫生嘆了口氣,道:“林小姐,您以前有過一次流產史,已經傷害了子宮,如果這次保住了孩子,恐怕對母體的傷害非常大,而且也不能保證孩子能平安的度過後面這幾個月。您還年輕,我們建議您還是以自己的身體爲重,以後還是會有孩子的。”
林思諾有些急:“醫生,求求你保住我的孩子,求求你,我已經失去過一次孩子了,不能再失去了!”
醫生沒有回答她,只是問了身邊的另一個助理:“孩子的父親來了嗎?”
那人答道:“來了,就在門口。”
“拿出去給他簽字吧,立刻準備手術。”
孩子爸爸來了?秦爵?
他會籤嗎?
助理出去了幾分鐘,回來的時候拿着簽好字的引產協議說:“已經簽好字了,我們可以立刻開始了。”
“好的,麻醉師,準備麻醉。”
林思諾只覺得渾身一麻,頃刻間便沒有了知覺。
醒來的時候,入眼的便是秦爵一臉的焦灼:“思諾,你醒了,感覺好些了麼?我給讓小周給你買了你最喜歡的芝士燕窩粥,要不要嚐嚐?”
燕窩粥?
林思諾摸着平坦的小腹,心下一片寂寥,“爲什麼?”
秦爵端着燕窩粥的手一頓,臉色變得慘白起來:“這件事情我現在也在調查,明明不是這樣的,她怎麼會突然冒出來我也很費解......”
“什麼叫突然冒出來!”林思諾抑制不住心中的怒氣,那可是她的孩子啊,是她跟他的第二個孩子,她大吼起來:“秦爵,我要的從來都很簡單,可爲什麼每次都在我放下戒心完全接受你的時候,給我來了當頭一棒?!”
屋裡只有他們兩個人,雷姐和寶寶應該是被秦爵關在了門外,林思諾想起身去找雷姐,卻被秦爵一把按住:“你剛做完手術,先躺下休息。”
“我不要!我不想跟一個狼心狗肺的人呆在一起,人人都說虎毒不食子,你秦爵真是好狠的心!”林思諾一把拔掉手上正在輸液的針頭,一個翻身就要起來,卻再次被秦爵壓制住。
濃黑的眉毛蹙成一個凌厲的角度,眼神中是濃到化都化不開的濃黑,聲音帶着淒涼:“對不起,我會盡快解決好她的這件事,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林思諾冷笑了一聲:“我再也不要什麼答覆了,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