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思諾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十一點了.
她活動了一下痠疼的身體,心裡暗暗咒罵了一句秦爵,自從她懷孕了之後,秦爵就自創了很多新姿勢,每一個都既不傷害到她的肚子,又能把她折騰的苦不堪言,簡直變態啊.
她突然覺得,秦爵這種才能要是擱到古代去一定可以把西門慶給比下去,可是轉念又一想,不對啊,她纔不是潘金蓮呢。
剛從牀上爬起來,她就聽到窗臺隱隱約約傳來秦爵打電話的聲音。
“對,邵氏的股票高價買進然後賤價賣出,今天之內把邵氏的股價給我砸到一百美元以內,這個星期內我要看到邵氏的股票必須在三十美元以下,聽懂了麼?”
“有難度?我不想聽這個詞,覺得有難度那就給我滾蛋,操盤手又不止你一個。聽懂了嗎?”
“以本傷人?對,我就是以本傷人,邵氏惹着我了,我就是要它死的透透的,給我往死裡壓,需要資金直接去跟周特助說,財務特批。”
“還有什麼問題麼?沒了我就掛了。”
秦爵收了線匆匆進來屋裡的時候,看到林思諾已經起牀了,頭髮亂糟糟的,就像一個小瘋子,他最愛她早上醒來了迷迷糊糊的樣子,像是一隻無害的小動物,可愛極了。
忍不住攬到懷裡來了個濃濃的法式舌吻,一直吻到她快喘不過氣來了才勉爲其難的放開她:“醒了?餓不餓?”
林思諾苦着一張臉點點頭,她快餓死了!
最近秦爵越來越不知節制了,晚上累了到了天快矇矇亮他還沒結束,地上扔着一團一團的紙巾,偏偏他還持久的不行,被他逼着什麼丟臉的話都說了,最後他還是不放過她,直到她實在困得不行睡了過去,秦爵還在辛勤的耕耘,她都不知道昨晚他是幾點鐘結束的。
早上起來看着他神清氣爽,自己精神萎靡,林思諾有些欲哭無淚,明明用力的是他啊,怎麼彷彿她纔是被採陰補陽的那一個呢?
秦爵被她皺巴巴的小樣子迷的不行,而且她剛剛醒來,睡衣的吊帶從左邊的肩膀滑落,堪堪露出半個渾圓出來,從脖子到鎖骨再到胸前,星星點點的都是他留下的印子,偏偏她還無知無覺的,無精打采的微微弓着腰,睡衣因爲重力的原因扯開的更大了點,從他這個角度望過去,裡面的春色一覽無遺,看得他幾乎立刻口乾舌燥起來。
林思諾的第六感告訴她,有危險。
第二秒,自己就被一個餓虎撲食壓到在牀上,炙熱的脣舌緊接着又落到了她身上,林思諾推了推還在自己頸窩裡亂拱的大腦袋,大聲的控訴:“你都不累的嗎,昨晚做到幾點啊?!”
這句話本來是控訴的,結果秦爵卻理解成了疑問句,還一本競爭的蹙眉回憶了一下:“應該有五點多了吧,我聽到外面的灑水車的聲音了。”
緊接着,大腦袋又埋到了她胸前,來回肆虐着。
林思諾抽出一條胳膊拿過他順手放在牀頭櫃上的手機,打開一看,這會都十一點多了,她問正在努力的某人:“你幾點起的?”
“七點啊,起來去晨跑來着。”秦爵答的順口,氣的林思諾在他背上打了好幾下。可是物理老師告訴我們,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再打他的時候,林思諾的手也受到了傷害。
他平時穿着西裝什麼的真的是看不出來,還以爲挺清瘦的,其實脫了衣服之後身上的肌肉也是硬邦邦的,打的她手疼。
秦爵有些心疼的拉過她的手吻了吻:“疼不疼?我天天練散打的,其中最重要的一項就是連被打,早都木了。你剛剛那幾下跟撓癢癢似的,要不是你喊疼我都沒感覺被打了。”
林思諾:“......”
她不想跟他說話了!
昨晚她昏昏沉沉的睡着了,秦爵自己還耕耘了很久才釋放出來,累得不行兩個人都沒清洗,剛剛下去跑步的時候湊合着在客房衝了一下,不過林思諾身上還有他昨晚留下的痕跡呢,要是不清洗乾淨的話這隻小貓兒又要亮出爪子了。
他戀戀不捨的在她的鎖骨上舔了幾下,說道:“諾諾,我抱你去洗澡,恩?”
自從那幾次在浴室被他偷襲了之後,林思諾對去浴室這個詞有着下意識的排斥,頭要的頭髮亂甩:“我自己去就行,不用你抱我。”
靈活的躲過了他要來撈她的大手,牽扯到腰側的一塊肌肉,疼的她腳剛一落地就又坐回了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