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林思諾深深嘆了一口氣。
昨晚太瘋狂了,衣服隨便丟在地上,一路鋪到門口,也不知道早上有沒有傭人看到,真的是好羞恥啊......
在浴室洗了個熱水澡出來才覺得神清氣爽,儘管是客房,連浴室都比她跟寶寶合租的兩居室要大一倍,渾身痠疼還得走這麼長的路,有錢人都是這麼折磨自己的麼。
“起來了?”
門口傳來秦爵的聲音,玻璃門上隱隱顯出陰影,他的聲音接着傳來:“起來了就下樓吃早餐,你不是想去見你室友麼,吃完帶你去靈山影視城。”
寶寶好像提起過,顧青讓最近在靈山拍一部歷史題材的正劇。
她是很想去沒錯,不過......
“我不想吃早餐了......”其實是不想和你一起吃早餐,“我自己做地鐵過去就可以。”
浴室的門突然被扭的嘎巴響了一聲。
秦爵的聲音瞬間陰冷:“鎖門?林思諾你搞清楚,這是我家,有把主人擋在外面的道理麼?”
這是浴室啊喂!又不是門口的大門!
“咔——”純白的歐式門發出巨大的聲響,被緩緩推開。
他這是......把鎖擰斷了?
“你......鎖......竟然斷了?”林思諾簡直不敢相信,這鎖是紙做的麼?
秦爵來回活動了一下手腕,踏着淺淺一層水面走進來:“鎖我家的門,恩?”他穿着淺灰色的西裝,被水蒸氣沾溼了立馬變成了深灰色,而他的眼睛則黑的發亮,深深鎖住眼前艱難用浴巾遮擋自己的女人。
昨晚太留情了?秦爵有些後悔,女人都是寵不得的,本來還想着對她好好的,沒想到反而讓她越走越遠。
也是時候讓她看看真正的秦爵了。
一邊嘴角勾起,慢慢走向花灑下站着的女人:“你最好知道,敢在我秦爵面前鎖門的人,是什麼下場。”
他的眼光像是一把火熱的鉤子,燙的她手足無措,只能緊緊抓着浴巾圍住自己,慢慢往身後的牆角瑟縮。
“怕?”
林思諾停住腳步,從她認識秦爵開始,他都是很溫和的,漸漸讓她忽略了這是一個打個噴嚏娛樂圈都會傾盆大雨的人物,在他的娛樂國度裡他翻手爲雲覆手爲雨,一線大牌見了他尚且恭恭敬敬,她有點恃寵而驕了。
寵?
林思諾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可能是因爲冷,可能是因爲他的氣勢太過迫人,她的聲音有點微微發抖:“沒......”
浴室再大,於他也就是幾步路的事情,雙手撐住兩邊畫着荊棘花叢的瓷磚牆壁,將她像小獸一樣圈在裡面,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不怕那躲什麼?”
“我.....唔......”
嫣紅的脣猛然被他含住,大掌放在她的腰後,一股大力將她揉進懷裡,他的氣息瞬間充滿了她的整個感官,緊緊包裹着她。脣上更具侵略性的探入口中,有力的舌頭攪動着,忽而含着她的小舌頭用力的吸吮,忽而又把整個舌頭伸進去舔着她的口腔和牙牀,堵的她整個小嘴滿滿當當的,只能嗚嗚的叫着什麼都說不出來。
他的脣漸漸下移,在她耳邊遊移了一會,呼出熱熱的氣噴在耳廓上,感覺整個心都在顫,突然又張嘴把她的整個耳垂含進嘴裡咂弄,林思諾感覺整個人轟的一下熱起來,手漸漸有點抓不住下落的浴巾,任由它滑落在秦爵的腳邊。
秦爵正埋頭品嚐她小小的耳朵,眼角瞥到一片純白滑落,勾起嘴角說:“你這是在邀請我?”
浴室門沒關,沒有了溫暖的水蒸氣,一股涼風吹進來,林思諾不期然打了個寒顫。
秦爵握着她的肩膀微微拉開兩人的距離:“冷?”吻了吻她脖子:“等我一下。”
大步走過去“砰”的一下關上了門,可憐的門鎖剛剛已經被他強行破壞了,現在想反鎖都不行。秦爵低聲咒罵了一聲,走出浴室。
樓梯的方向傳來他的聲音:“從現在開始,我不叫人不準上來。”
這這這......這不是下面的傭人都知道他們在樓上幹嘛了!?這個色情狂要不要這麼昭告天下啊!以後讓她怎麼面對女傭們......
小周知道這個時候的爵爺就是個通紅的炸彈,誰碰誰死,但是事情還是需要爵爺來定奪,咬了咬牙說道:“爵爺,您今天還有去靈山影視城的行程,蘇雲玲說你不去她就不拍,軟的硬的都試了,就是不拍。”
《回憶舊時光》是公司的年終大戲,鎖定春節黃金檔,已經跟好幾個上星衛視簽了播出合約,如果因爲蘇雲玲的原因延誤殺青,恐怕要違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