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爵的呼吸已經開始不穩,漸漸粗重起來,噴灑在她光裸的肌膚上。
他的目光和手一起轉移到她的小腹,那裡光滑細膩,不是剖腹,是順產。
她瑟縮了一下,也不知道是癢還是冷。
秦爵以爲自己下手重了,有些慌張的把手拿開:“弄疼你了嗎?”
林思諾沒說話,搖了搖頭,黑髮更亂,一部分還粘在了臉上。秦爵動手幫她把髮絲撥開,露出一張清秀的面龐來。
以他一個娛樂公司老闆的眼光,她的素顏絕對可以在當今的娛樂圈排的上號。秦爵恍然想起,似乎她以前還是星光娛樂旗下的藝人?
他感受着交纏在脖頸上她的雙臂,和她胸腔微微的起伏,呼吸之間全是她身上好聞的味道,香香甜甜的,奶味。
秦爵終於肯對自己的內心誠實一次,他着魔了。
微微低下頭,在她的額頭落下輕輕一吻,不關任何情慾色彩,單純的愛憐與心疼,還有胸膛中若有似無的酸澀體驗。
如果從前是他的錯,讓她懷上了自己的孩子,那麼,他願意彌補這個錯處,用一生,用疼愛,用他的心。
她似乎醒了,就像是被王子吻醒的睡美人,眼睛慢慢睜開,目光卻還是迷離的:“爵爺?”
林思諾的聲音就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棵稻草,還欲說話的脣被猛地吻住了,反覆輾轉舔吸,重重的把她的小舌頭含進自己的嘴裡,沒命的嘬,牙齒微微用力,咬着她的下脣往外拉,如願看到她微微疼痛的表情,心中卻是飛一般的暢快。
林思諾迷迷糊糊,呼吸都不順暢了,有個男人在她的脣齒間徘徊,甚至還能抽空應了她一句:“沒錯,是我。”
古銅色的大手在她身上點火,她的小腹被輕輕的親吻,舔舐,甚至連不可言說的隱秘之處,也迎來了他挑逗的脣舌。
他存心讓她不好過,用盡了技巧,極盡撩撥之能事,偶爾配合着手,將她拉入慾望的深淵。
林思諾不知道該接受還是該推開,手無意識的亂抓着,腿心傳來的觸感讓人發瘋,她用手去觸,卻摸到了一頭精短的頭髮,有些扎手。
他的動作更猛烈了些,直吸的她覺得自己正在無休止的下墜。
絲絲酥麻從那裡傳到四肢百骸,呻吟聲壓抑在脣齒間,她強忍着自己不要出聲,嘴脣都咬成了青白色。他在誘惑她,邀請她一起前往慾望的深淵裡共舞。
而林思諾的思緒浮浮沉沉,身體被納入一個滾燙卻堅硬的胸膛。
狡猾的脣齒卻又來到她的胸口,張口含住頂端,重重的吸吮,輕輕的放在齒間輕咬,林思諾聽到他在她的心口說:“記住了嗎?我是你的男人,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秦爵終於放過她,覆上來重新看着她被慾望折磨的有些淚意的臉龐:“要停止嗎?要的話你就親我一下,不要的話,就什麼都不做。”
他是個狡猾的商人,在牀上也不例外。
她已經軟成了一汪春水,怎麼還有力氣吻他?
俯下身去重新吻上她的脣,讓她品嚐着自己身體裡的味道,她被堵得小聲的呻吟,像是一串電流擊中秦爵的心房。
秦爵強逼着自己擡頭,粗喘着說:“林思諾,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看清楚我是誰?”
她疲憊的眨了眨眼睛,輕笑:“你是爵爺。”
簡單的一句話,已經是最媚的春.藥。
秦爵再也不壓抑自己,握着她的腿分開盤在自己的腰上,扶着自己微微頂入。
他要得急,林思諾被瞬間的腫脹嚇的一激靈,緊緊的箍住他,秦爵再也忍不住淺嘗輒止的品嚐,動作漸漸變大,攻城略池。
他看着她在自己的力道下顛簸,雙手扶着她的腰不讓她逃跑,身下一下一下的推進,大刀闊斧,沒有半分遲疑。
生過兒子還沒多久,她竟然這麼緊緻,幾乎要把他逼瘋。
而她也不見得好過,疼痛讓她本能的扭動着身軀,眉峰微微蹙着,小聲的撒嬌:“疼......輕一點......”
她的反應是對他男人的最佳讚揚,秦爵嘴角微勾,在她的小臉上親了親:“輕不了了,你放鬆.........對,再放鬆一點......不要緊張,感受我......”
他的聲音就好像再哄睿睿,林思諾逐漸沉迷,配合着他的力道一下一下的迎合,徹底失去了防禦力,丟盔棄甲。
不一會,臥室的氣氛開始火熱起來,林思諾感覺自己就像一隻在風浪中顛簸的小船,唯一的的希望就是抱緊眼前的這塊浮木,靜靜的等待暴風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