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個小時後,手術室的門終於再次打開。
醫生摘掉了口罩,臉上也掛着些如釋重負的笑:“放心吧,病人已經沒事了,就是之後要多靜養,不能做劇烈運動以防傷口崩開,不能見水也不能吃辛辣的東西,對了,外用的藥是每天到醫院來換還是?”
小周連連道謝:“謝謝你醫生,我老闆有自己的私人醫生,在家裡換藥就可以的。”
“恩,那就好,那你們來個人跟我去藥房取藥吧。”
小艾自告奮勇的站起來,“我去我去。”
病牀緩緩的推出來,秦爵臉色蒼白的躺在牀上,胸前的一長道印子已經被包紮好,隱隱還透着一絲鮮紅,小周忙上去幫着幾個護士推着病牀,林思諾則推着雷姐的輪椅跟在後面一起進了病房。
護士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林思諾一一的記着,比上學的時候聽老師講課還要認真。
雷姐撞了撞小周,示意他看林思諾現在的樣子,小周嗤嗤的笑着,爵爺就是高招啊,這一場戲演的真值,成功忽悠着林思諾跟他登記結婚了,到時候庭審都可以直接省略了,兩個還有婚姻關係的人哪裡需要爭奪孩子的撫養權?共同撫養就好了嘛!
不過爵爺倒是真的敢下死手,苦肉計也算有了回報。
只是程麗的出現卻不在計劃當中,要不是她那一番話剛好踩了林思諾愛子心切的痛腳,估計她同不同意跟爵爺登記還真的有些難說。
程麗這個歪打正着估計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她無意中竟然幫了爵爺。
雷姐說:“天色晚了,護士囑咐我晚上還有針要打,小周你送我回去吧,順便給林思諾帶點飯過來,醫生剛剛說了,今天晚上是危險期,要時刻關注着儀器的變化,一晚上的消耗總得儲備着。”
小週會意的點頭,臉上是掩藏不住的笑意:“對對對,那夫人,就先麻煩你照顧爵爺一會,我去去就來。”
林思諾滿腦子都是雷姐剛剛說的“危險期”,對小周的稱呼也不怎麼計較了,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秦爵此時光着上身躺在牀上,傷口一直從小腹延伸到鎖骨,左下到右上,長長的一條,看起來觸目驚心。林思諾小心翼翼的幫他整理一下繃帶,卻引來他呼痛的抽氣聲,嚇得她立刻待在原地,再也不敢動彈。
還是讓護士來幫他吧。
林思諾剛準備起身去護士站叫人,手卻不期然的被虛虛握住了,他的手中帶着潮潮的溼意,她只要稍稍用力就可以從他手中滑脫。可是她卻一瞬間心軟,順着他的力道慢慢坐回了牀邊。
滿手都是汗,應該是疼的吧?
秦爵的神志還有些不清醒,迷迷糊糊的說着:“思諾,別走,睿睿我們一起撫養長大好不好?”
林思諾摸了摸他的額頭,體溫正常,那就應該是夢話了。
“別走......別走......”
林思諾回握住他的手,輕聲道:“我不走。”
彷彿聽到了她的聲音,他蹙起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林思諾怕他昏迷中用手碰到了傷口,問護士要來了酒精和棉籤,一點一點的幫他清潔着手中的汗液,而此時完全清醒的秦爵則是再受着甜蜜的折磨。
冰涼的酒精絲絲縷縷的從指間傳到心裡,就像是一根羽毛從心尖輕輕撫過,況且他現在上身赤裸,下身也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病服褲子,心愛的女人已經成爲他的妻子,正在精心的照顧着他,秦爵好想立刻坐下來把她攬進懷裡,狠狠的親吻那口是心非的小嘴。
可是既然演了這場戲,就還得演下去,他爲了星光娛樂兢兢業業的工作了那麼多年,這次就當做是給自己放個假,陪着小嬌妻和兒子一起享受生活,而且他還可以名正言順的享受着她無微不至的照顧,比如餵飯、擦洗身體......
想着想着,身體某處不由自主的有了反應,隔着一層薄薄的褲子,輪廓越發明顯起來,不一會就支起了一定小帳篷。
林思諾專心致志的幫他清潔着手掌,嫩汪汪的指尖從他的掌心劃過,柔弱無骨,刺激的他下身更加不斷的壯大,隱隱跳動。
秦爵開始有些慶幸,他的腰部以下還蓋着被子,不然肯定要穿幫了。
林思諾幫他清洗完,去扔掉棉籤的功夫,秦爵終於放鬆了高度警惕的身體,大口的呼吸起來,努力讓自己的身體恢復正常,可是事實偏偏事與願違,那東西不但沒有變小,反而有越來越大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