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整個臉都綠了,本來有了這些保安作證。爵爺爲了降低事情的影響怎麼着也該給一筆封口費的,可是沒想到這羣保安卻返了水,她頓時頭皮發麻,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真的是爵爺的妻子?邵世琳不是說,她纔是對爵爺勢在必得的嗎......她咬了咬牙,今天的事情恐怕不能善料了。
既然如此,識時務者爲俊傑,她也得想辦法把傷害降到最低,連連笑着說道:“估計是我弄錯了,今天的鞋跟太高,碰到哪裡自己摔倒了吧,恰好這位小姐站的離我比較近,所以就誤會了,都是誤會......”
秦爵摟着林思諾正準備往電梯走去,聞言卻停住了腳步:“你可別這麼說,打人了就是打人了,該負的責任還是得負的。”
莎莎心頭一喜,忙擡頭去看,卻對上秦爵一雙深若寒潭的目光,冷的她立刻打了個哆嗦,整個人如墜冰窖。
林思諾拿不準他是什麼態度,微微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輕輕說:“我沒有打她,只是踢了她的鞋跟而已。而且之前邵世琳闖入酒店的時候,她就是幫兇,還扇過我一耳光呢。”
秦爵微微俯下身,遷就着她的身高,說的話一字不漏的進了他耳朵,可是此刻更讓他愉悅的卻是她自發的靠近,墊腳的時候兩隻手還微微扶着他的肩,從遠處看就像是一個新婚妻子在偷偷親吻丈夫的臉頰一般。
既方纔的震驚過後,這一幕更像是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彈,炸的莎莎和一衆保安風中凌亂。
這個女人也太大膽了吧,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就對爵爺投懷送抱送上香吻,這是在撒嬌麼......
秦爵當然也沒有浪費她這次難得的主動,摟着她的手更加緊了緊,惹得她一聲驚呼:“呀......你到底有沒有聽到啊,我沒有打她,還是你根本就不相信我?”
一枚輕柔的吻落在額頭上,無關任何情慾,卻帶着濃濃的深情:“我怎麼可能不相信你?可是既然有人說你打她,我們也不妨把這個罪名給坐實。”
前半句輕柔的像是情人間的細語呢喃,後半句卻冰冷刺骨,像是一把尖刀直直的插入莎莎的心頭。
“魏陵,交給你了,你知道分寸的。”
“是,爵爺放心。”
魏陵是多年的散打冠軍,接觸了多少窮兇極惡的罪犯,自然知道怎麼樣可以讓人最痛苦,卻又不留下一點痕跡出來。
林思諾跌跌撞撞的跟着秦爵一起進了電梯,看着門在自己眼前合上之前莎莎驚恐的眼神兒魏陵臉上的狠厲,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冷?”
林思諾搖搖頭,伸手去解開腰間的大手:“我不冷,我熱,你先放開我。”
大手沒有如願的拿開,反而是摟的更緊了些:“利用完了就要推開我?秦太太,你倒是聰明,懂得合理利用資源。”
“不要叫我秦太太,還有你的下屬,也不要叫我夫人了,我是爲了救你才答應登記的,你現在醒來了卻要用一張證件來要挾我?誰能及的上爵爺你聰明?”
秦爵看着伶牙俐齒的她,有些意外,從前她是怕他,但是從來不敢跟他這樣說話,只會軟着嗓子求,小貓兒如今還真是長了爪子了。
“如果你能把這樣的口才在分析會上發揮出來,就不怕拿不到投資。”
說道分析會,林思諾重重的深呼吸了幾口,調整着自己的情緒,她一貫是素顏,昨晚又在醫院照顧了他一夜,早上換了衣服就趕過來根本沒時間化妝,不過好在她的素顏和上了妝的效果相差不大,睫毛濃密纖長,眉形溫婉而輕柔,唯一欠缺的恐怕就是脣色有些不夠鮮豔了,透過電梯四周的鏡子,林思諾最後整理了一下頭髮和衣服,看着鏡子裡微微寡淡的脣色,微微皺眉。
就在此時,她被一個大力拉的整個人旋轉着跌進了一個厚實的懷抱裡,他胸前的傷還沒有好林思諾不敢掙扎,只能放軟了身子儘量不傷到他。可是就是這樣的束手束腳,卻給了他絕佳的機會,一手摟着她的腰把她緊緊的禁錮在自己的懷裡,一手覆上她的後腦,重重的吻上她的脣。
儘管已經品嚐過很多次,可是兩片脣齒相互接觸到的那一剎那,秦爵還是感覺到像過電一般的快感。軟乎乎,溼漉漉,靈活的像是一尾小蛇的舌頭,整齊而潔白的貝齒,每一個都被他的脣舌舔舐過,愛撫過,貪婪者汲取着她口中的津液,像是一個在沙漠中焦渴了多日的旅人,終於找到了清甜的水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