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小女傭走遠,林棟就脫口而出:“還真的是死了,媽,要不我直接把林思諾強上了算了,倒時候她連人帶錢都是我的,不是最省事?”
蔣敏平日裡什麼都順着他,可原則上的事情卻不含糊:“你想什麼呢,你們到底是表兄妹,哪能......”最後幾個字沒說出口,“不行不行,而且兒子,你現在的身體......行麼?”
男人最不爽的恐怕就是被問行不行了,還是被自己的親媽質疑,林棟氣的一腳踹上蔣敏的小肚子,直把她踹的飛出去撞在櫃子角上,疼的嘶嘶抽氣:“哎喲我的老腰啊......”
“活該!你不讓我這樣,那你去給我弄錢去!弄不到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林棟罵罵咧咧的抱着房間的電視機遙控器一個個的換臺,找到體育頻道興致勃勃的看着看拳擊比賽,任憑蔣敏怎麼樣哀求都無動於衷。蔣敏被撞的坐在地上起不來,兒子又不理人,只能一邊給自己揉一揉一邊等着這一波疼痛過去。
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蔣敏疼的已經不能平躺着睡覺了,一晚上都是側身睡,眼神裡卻沒有一絲一毫對兒子的不滿,她冷冷的說:“林思諾,不刮下你點肉來,我兒子以後怎麼辦?等我一死,他該怎麼辦?”
黑夜終於將所有的一切恩怨都平息了,邵世琳今晚出奇的也沒有鬧騰,安安靜靜,可越是安靜林思諾越是心驚,邵世琳的脾氣不是能忍的,今晚上有些什麼動作再平常不過了,她已經讓小周和魏陵加強了戒備,她和孩子們的房間外面都站着保鏢,足以保證安全。林思諾知道不管是邵世琳還是林棟,他們的目標都是自己,所以讓小艾和雷姐帶着孩子們睡在隔壁,自己一個人睡在秦爵的主臥裡。
還是熟悉的景緻,熟悉的場景,曾幾何時在這間臥室裡也是有着他們的恩愛時光的,當她已經習慣了黑夜裡有人把她抱進暖融融的懷裡,習慣了他的手腳霸道的纏繞在她的身上,那時候秦爵的經理好像怎麼也用不完似的,有一次她不停的躲避着,竟然不小心跌下了牀,可秦爵依然一路追捕她到地上,按着她在地上來了一次......那時候總是覺得創怎麼那麼小啊?可現在一個人躺在上面,卻覺得自己伸開雙臂竟然都摸不到邊,無邊的寂寥將她一點一點的吞噬,黑夜的影子慢慢的襲來,林思諾抱着被角半夢半醒,依稀間頸窩裡還是他的大腦袋正在親吻廝磨。
林思諾不禁囈語出聲:“爵......”
她睡得迷迷糊糊,不知是夢還是現實,熟悉的體溫,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脣舌遊走在她的脖頸上,熟悉的臂膀把她緊緊額的包在懷裡,是夢嗎?就算是夢也好,每晚都能夢到他在遊輪上向自己和孩子揮手道別,只有今晚,就算是隻能在夢中擁抱他,林思諾也覺得這一刻分外值得。
“爵......我好想你。”
粗嘎深沉的男聲應了聲:“我也想你。”炙熱的脣舌將她的嘴脣含在自己的大嘴裡,狠狠的吸吮着,種種的舔吻着,林思諾一反常態開始積極的迴應他,偶爾微微的舔弄一下他的舌尖,身上的男人明顯全身都是一震,隨即用自己的熱情把她火熱包圍着,重新拿回主導地位,一邊重重的撫摸着她一邊神情的親吻着,彷彿是要把身下的女人融進自己的骨血裡:“諾諾......我的諾諾......告訴我,想我嗎?”
林思諾沉溺在他給的激情和愛戀裡,不自覺的迴應他:“想,我想你了,我好想你......”說着,她的眼淚已經不爭氣的滑落下來,冰冰涼涼的沾溼了她的小臉,一條粗糙的舌頭把她臉上淚痕全部舔掉,“別哭,別哭。”身下重重一沉,久違的契合讓兩個人都沉吟出聲,又是滿足又是舒服,林思諾感覺自己就像是馳騁在草原上的一般,顛簸而激情,汗水在清涼的夜風中見見被吹乾,可他的胸膛卻一直炙熱而滾燙,一碰就讓人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不斷的衝撞,不停歇的索要,林思諾終於迷迷濛濛的清醒過來,第一反應是去推他!她是秦爵一個人的,別的男人怎麼能跑到她的牀上來!可是第二反應她確實足足怔住了一個世紀。
面前的男人,俊秀性感,雖然微微有些胡茬,可是卻一點都不顯得老態,反而給他曾天了幾分男人的性感和成熟。眉眼一如從前,嘴邊照例噙着一抹邪氣的微笑,發覺她醒過來了便重重的頂着她,一下又一下:“還認得出我是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