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信。”葉霆琛深深的看着顧若初,語氣尤爲堅定的說着。
“我永遠不會後悔。”顧若初也動情的說着。
下一刻,葉霆琛直接傾身過去,堵住了顧若初的脣。
很久都沒有接過吻的他們,在四脣相碰的那一刻,有一股強大的電流,從他們相貼在一起的脣瓣傳至他們全身。
她被他吻得全身發軟,聞到的全是屬於他的獨特氣息,她肺裡的空氣被他一點一點的吸走,她本能的用手環繞住他,開始迴應他的吻……
這個吻,綿長。
綿長得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顧若初面色緋紅,葉霆琛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快吃吧。”
顧若初用舌頭舔了舔已然發熱而紅腫的脣瓣,像是在回味着什麼,“已經飽了。”
當兩人從飯店出來時,驕陽正似火一般炙烤着大地,顧若初在上車前拉住了葉霆琛,眨了下右眼,“從此以後,讓我做你的專屬司機吧。”
葉霆琛知道顧若初不想讓他勞累,可是不是有些誇張了?
“我還沒到開不了車的地步,上車。”葉霆琛沉着聲音命令,然後自己拉開副駕駛室車門,示意顧若初趕緊上車。
顧若初含着淡淡的笑意,搖着頭坐了上去。
陸少祁在看到華盛的新聞時,心中的這種恐慌感讓他無所適從,扯了扯領帶,又喝了幾口茶,他站起來行走,又坐下來,不知道到底怎麼樣才能讓他好受一些。
猶記,葉霆琛曾對他說,如果你想要得到她,就什麼也不要問,什麼也不要說。
從那個時候起,他就斷定葉霆琛是在乎顧若初的,至於爲什麼離開她,他不得而知。
今天,他將公司全權交給顧凌霄,這是不是代表着他們重修舊好了?
他的世界剛剛燃起了希望的小火苗,卻彷彿感覺到有強風即將來臨,他的世界將顯得不堪一擊……
拿着茶杯的手陡然握緊,再握緊。
葉霆琛,你既然決定離開她,爲什麼又要回頭?
當葉霆琛和顧若初從飯店出來,直接驅車到了別墅。
再次踏入到這間別墅,顧若初的思緒便紛亂了,只因這裡有着很多很多的回憶。
回憶是味道何其豐富,酸的,甜的,苦的,辣的,鹹的,應有盡有;回憶的感覺何其難忘,哭過,笑過,瘋過,鬧過,恨過,刻骨銘心。
這條愛情之路,如是顛簸生世亦無悔。
唯一祈求的是,在他剩下的生命裡,他們之間的回憶全都是幸福甜蜜的。
他牽着她的手,一前一後的來到臥室。
臥室,還是原來的臥室,只是,少了很多她的氣息,只因屬於她的物品全部都不在了……
她主動將他必用的生活用品全部裝進了行李箱,他將她爲他忙碌的身影全部裝進了腦海裡。
慢慢的,他看到了兩道身影……
他知道,他又一次出現了複視的現象……
透過餘光,她看到他一
直在盯着她瞧,她扭頭看向他,“再看要收費。”
他饒有興趣的看着她,“收吧,不差錢。”
她笑着收回視線,專心整理起來。
很快,她將他的行李給整理好了,她拍了拍手,“大功告成。”
葉霆琛朝着顧若初款款走去,臉上帶着隱隱的笑意,像是變戲法似的拿出那枚婚戒。
“它說,失去了你,它失去了原有的光澤,希望你能再次戴上它。”葉霆琛望着手裡的戒指,帶着煽情的語調說着。
望着這枚閃亮的戒指,往事如昨,一幕又一幕,清晰的出現在她的腦海……
她的臉上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擡起纖纖玉手,“那你給我戴上。”
葉霆琛一手握住顧若初的手,一手拿着戒指將它慢慢往無名指上套。
當戒指戴上無名指後,顧若初伸着手輕輕的擺動着,“還是戴上它的感覺好。”
顧若初笑得很迷人,葉霆琛卻是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因爲他已經給不起任何承諾了……
晚上的時候,肖萍親自下廚做了非常豐盛的晚餐,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好不溫馨。
然,一道電話鈴聲打斷了這溫馨的畫面。
顧凌霄的電話鈴聲響個不停,顧凌霄迅速將其掛掉,可對方卻十分執着的再次打了過來。
“接啊,幹嘛不接?”肖萍放下飯碗,一抹怒色在臉上渲染開來。
自從肖萍在公司鬧過一次後,顧凌霄便沒有再和外面的小情人再聯繫,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又開始和小情人糾纏在了一起……
肖萍雖然沒有再大吵大鬧,但是心裡總歸還是十分不痛快,說話不是帶刺兒就是夾槍帶棒。
顧凌霄的臉色也變了,掃了眼肖萍後,帶着幾分不悅接起了電話,“喂,都說了不要給我打電話,怎麼還打?”說完後果斷掛斷電話,並按下了關機鍵。
顧凌霄的這一舉動讓肖萍更加不痛快了,卻也不想在兒女面前吵什麼嘴,於是伸手給一旁的顧若初和葉霆琛夾了些甲魚,“嚐嚐,這是我用砂鍋燉的,看看好不好吃。”
顧若初也給肖萍夾了些菜,“別顧着給我們夾,媽你也多吃點。”
肖萍笑了笑,“好好,知道知道。”
由於葉霆琛和顧若初都不宜喝酒,顧語熙也沒沾酒,唯有顧凌霄一個人給自己倒了酒,而這會兒正一個人獨飲。
葉霆琛見狀,於是主動和顧凌霄攀談起來,聊的大多都是一些關於財經和軍事方面的內容,顧語熙時不時參與其中,顧若初則和肖萍聊着家長裡短,餐桌上的氣氛才得以緩和。
晚飯結束後,一家人坐在一起看了會兒電視後,葉霆琛和顧若初這纔回到臥室。
葉霆琛直接進了浴室,顧若初換下穿了一整天的高跟鞋,舒舒服服的陷進沙發上,一邊吃着水果,一邊看着綜藝節目。
不一會兒,浴室的門打開了,氤氳迷離的水汽中,葉霆琛圍着一塊浴巾步履穩健的走出,手中拿着白色的浴巾,邊擦頭髮邊向她走來。
從浴室的門被打開開始,顧若初的注意力便被他給吸引了,只見那結實而精壯的軀幹上還存着幾顆水珠,髮梢上的水珠滑落而下,曖昧而緩慢的滑過喉結,胸膛,腹部,最終沒入到腰間的浴巾裡。
顧若初一瞬不轉的視線,被葉霆琛盡收眼底,他發現她的臉色微微起了些變化,於是便打趣道:“看夠了沒?色女。”
看到如此極具誘惑的他,她剛剛確實有種血脈噴張的感覺,她收回視線,立馬回擊道:“什麼樣的男人造就什麼樣的女人,就算我想不變色都不行。”
葉霆琛忽地笑了,這個女人可真是牙尖嘴利的。
他緩步走至她的身邊,姿態優雅的落座,一把將她摟了過去,“我不介意把你造就的更色一點。”
被一隻強勁有力的手圈在懷裡,她的臉正好抵在他的胸膛上。
剛洗過澡的身體散發着熱氣,透過相貼在一起的肌膚傳遞到她的身體裡,頓時像是被點燃了般。
調整到最舒服的姿態,一臉認真的凝視着他,“不能再色了,再色一點,出門就不是我不安全了,而是廣大人民羣衆不安全了。”
話音落下,顧若初便忍不住笑出了聲,葉霆琛抽了抽嘴角,“這麼嚴重?”
“是啊。”顧若初調皮的眨眨眼。
葉霆琛笑了笑,並不打算與她繼續討論這個話題,“幫我吹頭髮。”
“好啊。”顧若初愉快的答應,立馬從葉霆琛懷裡起身,去一旁拿了吹風機,插上電源,打開開關,吹風機裡瞬間傳出適中的風力。
她拿着吹風機認真的幫他吹着頭髮,而他卻在她不留神之際,將她一把攔住,再託着她的身體往下,直到她坐在他的腿上。
如此一來,她必須得高舉着吹風機,才能給他吹頭髮,顯然比方纔吃力許多。
“這樣不方便吹頭髮。”顧若初一邊說着一邊作勢起身,他卻摟着她,咬住了她的耳垂。
如此敏感的地帶被咬住,使得她又羞又惱,“你這樣讓我怎麼吹頭髮。”
“就這樣吹頭髮啊。”說話間,他的大掌遊移輕撫着她心臟周圍的地方。
他一本正經的說着,大掌卻在做着不正經的事,整個人根本無力再幫他吹頭髮。
由於她還處於生理期,葉霆琛沒再進一步耍流氓,只是用足以蠱惑人心的聲音對她說:“想我嗎?”
“非常想。”她十分外露的表達着自己的真實想法。
“哪兒想?這兒想?還是這兒想?”說話間,他分別姿態優雅的指了兩個部位。
顧若初又是一陣面紅耳赤,於是不答反問道:“那你呢?哪兒想我?”
葉霆琛撫弄着她的頭髮,“心與身體都在想。”
她伸手一把摟住葉霆琛的脖子,主動的吻上了他……
好一陣親熱過後,他氣息不穩的摟着她,隱晦的問:“這兒有沒有被人搶走?”
顧若初明白,他所指的是身體被搶走,頓時揮起拳頭輕輕一錘,“當然沒有啊!你想什麼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