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合攏的剎那,兩個男人目光交鋒了數回合。電梯繼續往上,夜千塵目光冰冷,整個身體都散發着寒意。
喬錦並沒有什麼胃口,只是少少地吃了一點。
吃完晚餐,藍天堅持帶她出海,找不到理由拒絕,只好答應。
漆黑的夜空中,綴滿了閃亮的星星。
遊艇泛起波浪,海水在微風的吹拂下,點點水花迎面撲來。
遊艇停留在大海,海魚發着五彩斑斕的光,在四周游來游去,美不勝收。
海風輕輕地吹過,喬錦靜靜地倚在欄杆上,望着靜謐的夜空和海面,突然就想永遠呆在這裡,不再理會那些紛紛擾擾,平靜地度過所有的日子。
藍天靠在她旁邊,俊目微閉,享受着難得的閒暇。
“小喬,你記得嗎?我說過要帶你來巴厘島看海,你看,這裡的海真美。”藍天輕輕地說道。
“我記得,記得你說過的每一句話。”喬錦輕輕嘆了一口氣,“可是,我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們,過去也已經回不去了。”
“小喬,爲什麼你不肯給我一個機會?我不相信,你能將我們的感情忘得乾乾淨淨。”藍天語氣中透着不安。
“我也不知道,不知道爲何。”喬錦心中五味雜陳,痛楚如決堤的溪水,在身體中蔓延,“藍天,我們不可能了,你明白嗎?你必須要走出去,尋找屬於自己的幸福。”
“小喬,你還不明白嗎?我的幸福,就是你啊。”
“藍天,我不想再說這件事了,回去吧。”
“小喬,陪我一晚好嗎?我想和你看看今晚的星星。就今晚。”
喬錦不知道該如何拒絕。
兩人並排躺在甲板上,夜空中不時有流星劃過。
“小喬,你還記得嗎?小時候,我們也經常這樣在屋頂看星星,你告訴我,可以對着流星許願,願望就一定會實現。”
“你嘲笑我偶像劇看多了,還讓我不要每天看那種沒有營養的電視劇。可是,那個時候,我真的覺得流星很美。”
“小喬,你知道嗎?其實我在笑的時候,也偷偷許了願。我許願,希望我們一輩子都能在一起看星星,對着流星許願。”
喬錦沉默,不知道該說什麼。
“藍天,你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朋友,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傾盡一切幫你,傾盡一切,就算賠上性命我也在所不惜。可是,我們之間,只能是朋友。”
“小喬,我知道了,就算做你的朋友,我也要作你最好的朋友,可以嗎?”
“當然。”
兩人臉上都有如釋重負的笑容,藍天側頭,看着她的側臉,眼底伸出有拼命壓抑的痛苦。
第二天,回到岸邊時,兩人的頭髮都被海水打溼,藍天囑咐喬錦快去休息。
回到房間,喬錦走到衣櫥,打開衣櫥,正準備拿睡衣去洗澡,身後突然響起一個聲音:“昨晚去哪裡了?”
“啊!”
喬錦嚇得尖叫起來,背後的人立即上前,捂住她的嘴,“別喊!”
淡淡的香水味,不回頭也知道是誰,“夜千塵,你怎麼在我的房間?”
掰開他的手,喬錦轉過身來,憤然地看着他。
夜千塵同樣憤然,渾身上下散發着滔天的怒氣,修長的手指鐵鉗般地掐上她的脖子,“說,昨天晚上去哪裡了?和那個男人共度春宵都捨不得回來了?”
只覺喉嚨慢慢收緊,呼吸的空間被慢慢扼殺,喬錦感到窒息,不知爲何,心裡突覺委屈至極,兩行熱淚不受控制地滑了出來。
夜千塵心中一怔,不知爲何被她的眼淚觸動,緩緩放開。
喬錦大口大口地吸了幾口氣,才覺得好受了一點。
然而她還沒緩過神來,便被夜千塵扛起來扔到牀上,挺拔的身體隨之壓下來,喬錦被緊緊地禁錮在他身下。
“夜千塵,你幹什麼?快放開我!”喬錦眼中噴火,神色緊張。
冷冷地一笑,夜千塵在她額上落下一個吻,語氣冷冽地道,“你欠我那麼多錢,我收點利息。那個男人碰得,我碰不得?”
“夜千塵,你這個變態!”
下一秒,夜千塵粗暴地將她拉起來,扛進浴室,扔進浴缸裡,“給我洗乾淨!將那個男人的氣息給我洗乾淨!”
喬錦掙扎着起來,手腳並用地反抗着,“夜千塵,你要鬧到什麼時候?我和藍天沒有任何關係,你別發神經了!”
“呵!孤男寡女,沒有任何關係?你當我是白癡!好,我就看看,你和他到底有沒有關係!”
喬錦又被粗暴地抱起來,在浴室到牀的路上,衣衫被唰唰撕得七零八落,落到牀上時,她的身上只剩下內衣褲。
內衣被推上去,雪白的渾圓跳了出來。
夜千塵只覺喉頭髮緊,瞬間變身爲噴火龍,體內的慾火噴薄而出,忍了這麼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低頭含住頂端的珍珠,欲罷不能。
修長的手指拉開黑色的小褲,擠進甬道,裡面的純淨告訴他,身下的女人沒有和那個人發生過關係。
心情倏地變好,動作也不由得溫柔起來。
喬錦奮力掙扎着,此刻的姿態讓她覺得屈辱不已,可是怎麼掙扎都是徒勞。她的扭動給本就慾火焚身的人又澆了一壺油
下一刻,身體被徹底佔有。
可恥的是,在夜千塵高超的技巧下,她竟然達到了頂端,小口不由得呻吟出聲。
粉嫩的紅脣被狠狠地含住,夜千塵奮力吮吸着其中的芳香。
“你要和他訂婚又怎麼樣?還不是在我身下承歡。”他在她耳邊,帶着一絲曖昧的氣息,狠戾地說道。
當這場索取結束時,已是中午。
身體的每一絲力氣都被抽乾,喬錦就這麼渾渾地睡着了。
再次醒來時,已是夕陽西下的傍晚,喬錦發現身體被清理乾淨,身上蓋着酒店軟綿綿的被子,空調溫度適宜地吹着冷氣。
翻個身,身體如被碾過一般痠痛,連起牀都困難。
起身來,才發覺兩腿間酸脹難忍,走路的姿勢不由得有些奇怪。艱難地挪到浴室,泡了一個澡,纔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