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德國的某棟別墅裡,正在女人身上奮鬥的韋德被手下急切的敲門聲打斷了。
“吵什麼吵,有事嗎?”韋德有些氣惱。
“老闆,出大事了。”外面的人急得直跺腳。
韋德拍了一下身下女人白花花的屁股,“一會兒過來。”
開了門,手下湊到韋德的耳邊,嘀咕了一會兒,韋德面色大變。
“是誰,你們都是吃乾飯的嗎?去給我把人找出來,我要把他碎屍萬段!”突然的怒吼聲把房間裡的麼人嚇了一跳。
韋德的手下匆忙離去,韋德轉身進屋,肚子上的贅肉伴隨着他氣沖沖的腳步上下抖動。
“親愛的,你怎麼了,別生氣了,快過來呀,人家等着的好着急。”女人躺在chuang上發嗲着。
“滾出去。”韋德理都沒理她,直接去拿自己的褲子了。
“親愛的,我都等你半天了,人家想要嘛……”女人好不容易傍上這棵大樹,她不想輕易放棄。
女人的廢話惹惱了本就要暴走的韋德,他順手拿起枕邊的槍,擡手就給了女人一槍。
“媽的,老子兒子都死了,讓你滾你不滾,還要跟老子廢話。”韋德的臉上肌肉都在抽動着,他堂堂黑手黨老大,手下小弟幾萬人,還有各種合法的公司,他最慣着的兒子今天晚上居然死了,而且據說是因爲一個女人,不管是因爲什麼,但是他這麼大年紀了,只有這麼個兒子,還死了,他覺得自己要瘋了。
他打定主意了,不管對方是誰,他都不會輕易放過,斷自己的後,那他活的在牛逼還有什麼意思。
韋德穿好衣服,拿上槍,剛準備出門,電話響了起來,是個未知號碼。
帶着疑問接聽了電話,“誰?”
“韋德先生?你好,我是一個你不認識的人。”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女聲。
“有事說事,我現在很煩躁,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好的,韋德先生是不是剛剛承受了喪子之痛?”
“你是怎麼知道的?你是誰?”韋德雙眼微眯,這個消息不可能傳的那麼快,難道這事是對方做的?想到這裡,韋德額頭的青筋就有些跳動。
“哦,韋德先生別誤會,我只是知道是誰傷害了令尊,巧合的是,我和他也有點仇,所以我想和韋德先生合作,一起報仇。”聽到韋德的語氣不善,電話那頭趕緊解釋了一下。
“我問你是誰?”
“韋德先生肯定認識我的父親,他叫單甘龍,我是他女兒單應蓉。”
“你父親不是死了嗎?”韋德想起來這麼個人,自己勢力範圍內原來都是賣的他的毒品,後來聽說他死了,他女兒接手了,由於自己需要的貨物一直很正常,自己就沒有聯繫過賣方。
“韋德先生還記得啊,對,我父親是死了,傷害你兒子的人和造成我父親死亡的人是同一個人,你說我們是不是有共同的敵人?”單應蓉想到自己的父親
的死,對嚴以擎就有些莫名的怨恨。
韋德沉吟了一會兒,“好,我跟你合作,你有什麼條件?”他相信沒有簡簡單單的合作,利益纔是合作堅實的根本。
“我沒有什麼條件,唯一的條件是抓到那個男人,你交給我,其他的都是你的。”單應蓉想要嚴以擎低下高傲的頭顱跪在自己腳下。
“你不想殺了他?”聽到這話,韋德有些不開心,殺了自己的兒子,他不想讓那個人繼續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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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誤會了韋德先生,我只是想讓他生不如死。”如幽靈般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韋德不禁打了個抖。
“好,我答應你,你告訴我他是誰,我去抓回來,我不要他的命,折磨夠了就交給你。”韋德報仇心切,恨不得馬上出發,下一秒就見到那個人。
“韋德先生別急,我覺得我們還是先見面商議一下比較好,畢竟我並不覺得你有那個能耐能馬上抓到他。”單應蓉輕聲嘲笑了一下,反而更是激怒了韋德。
“你知道我黑手黨有多少人嗎?不管他在哪?哪怕是米國總統,我也能讓他不能安生。”被小看了,韋德氣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哦,忘記告訴你了韋德先生,那個人消失了好多年,他的名字你應該知道,他叫嚴以擎。”
“嚴……以擎?”聽到這個名字,韋德有些不敢相信,連嘴脣都在微抖,這個名字幾年前在黑道誰人不知,全球最大軍火商,沒人敢跟他對抗,因爲他的槍最多,曾經三口組得罪了他,仗着躲在自己國家不出去就以爲拿他們沒辦法,嚴以擎直接發射導彈過去摧毀了他們老巢,根本不在乎國際輿論,那是何等的霸道。
“你不是在騙我吧?”韋德真的不敢相信傳言已經死了的嚴以擎會再次出現,而且還殺了自己的兒子。
“我有必要騙你嗎韋德先生?就算騙你我會編造一個已經死了的人?的的確確是嚴以擎,而卻他還害死了我的父親,如果換一個人,我自己就能解決了,根本不需要和韋德先生你聯手,你說對嗎?”
韋德稍微思考了一下對方說的話,也是,單甘龍經營毒品那麼多年沒人能動搖,根系也是不淺,想要殺一個人的話確實不是難事,但是目標要是換成嚴以擎的話,那他倆就算聯手也沒希望啊。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我們聯手又能拿他怎麼辦?”幾年前面對嚴以擎的恐懼還深刻在韋德的心裡,他不敢正面面對嚴以擎,跟他硬碰硬還不如拿雞蛋看能不能砸破石頭,也許機率還高一點。
“嚴以擎現在還不是以前的嚴以擎,他還沒有接手他以前的勢力,就連他的手下都不知道他回來了,你想他要是回來了那你不早就知道了嗎,所以,我們要趁他元氣還未復原,直接權力打擊他,讓他永遠翻不了身,這樣的話,以後他的那些生意我想,可能有不少都是你韋德先生的了。”單應蓉悄悄的丟下了一個巨大的糖衣炮彈,嚴以擎的那些產業的確是很誘人的。
電話裡沉靜
了好一會兒,韋德才開口,“我答應你,希望你別騙我,如果你騙我了,到時候就不是我一個人會死,我想你也好不到哪裡去。”
“放心吧,韋德先生,我就算拿你的生命開玩笑我也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啊。”單應蓉聲音很輕鬆,心裡的壓抑也只有自己能知道了。
“好,那我今晚就過去,你也過去,帶好人手,儘快下手,以免夜長夢多。”韋德狠下了心,冒險一搏,也許既爲兒子報了仇,還能爲組織獲得巨大的利益也說不定。
“好,韋德先生夠爽快,那我們明天見。”
掛斷了電話,單應蓉的嘴角勾起了邪惡的弧度,“嚴以擎,我要讓你看到你的女人是怎麼死的,我要讓你天天陪着我,像狗一樣待在我的身邊,一步都離不開。”
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單應蓉不自覺的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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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慢慢亮了,嚴以擎也往常一樣早早的起了chuang。
看着身邊還在沉睡的艾熙,嚴以擎心疼的親了一下那精緻的鼻尖。
嚴以擎起chuang晨練,他打算今天給艾熙做個早餐,然後讓莫林來家裡,這危機一波接着一波,他覺得自己要加快腳步了,要不然他真的覺得這樣的自己只會給身邊的人帶來傷害,而自己卻無能爲力。
晨練完畢,嚴以擎走到廚房,然後讓早早過來這邊做早餐的保姆先回去了,給她放了一天假。
熱了兩杯牛奶,然後切了幾片面包烤上,嚴以擎就上樓去叫艾熙起chuang了。
來到房間,艾熙還沒有醒過來。
嚴以擎靜靜的站在chuang邊看着熟睡中的艾熙,薄薄的被子構成的身體曲線簡直讓人看的血脈噴張,她的水潤臉頰上帶着微紅,讓人看了就有想觸摸的衝動,他的臉型是那麼的精緻完美,眼睛安安靜靜的閉着,狹長的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蓋下一片淡淡的陰影。
艾熙可能因爲昨晚太累了,一直到現在還在沉睡着,只是嘴角帶着一絲笑意,好像夢到了什麼開心的事,在夢裡開心的歡笑着一般。
嚴以擎小心的坐到chuang邊,用手輕撫着艾熙的臉頰。
似乎是感覺到自己臉上有些什麼在摩挲着,艾熙輕輕動了動,嚴以擎玩心大起,用手指在艾熙臉上輕輕的描繪着她那本就很完美的輪廓,如上帝精心打造的一般,讓人心醉。
臉上如同昆蟲在爬行一般,艾熙覺得癢的難受,本來還不想醒過來的,心醉卻不得不掙開眼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臉壞笑的嚴以擎,“哎呀,別打擾我,我還想睡會兒呢。”
艾熙撒嬌的是輕哼一聲,鑽進了被子裡,一想到昨晚發生的事,她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乾脆耍賴不起chuang,躲被子裡不見嚴以擎,這樣自己會感覺好過一點。
“起chuang了,懶豬。”嚴以擎輕輕的掀被子,艾熙卻僅僅的抓着被子不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