娑娜最終說服了恆遠,畢竟她只是要自己兒子將來登基皇位,合情合理,名正言順!
不過恆遠卻謹慎地沒有將兵符直接交給她,應該是怕她奪走兵權,而是親自打算去一趟寧王府,因爲寧王看不到兵符,則不會出兵一同抵抗鎮北王的謀權篡位。
娑娜也沒有執意從他手中奪走兵權,兵權對她一個婦道人家來說,並沒有什麼用。
她做這一切都是爲了自己和墨兒,還有容檀。
相信她這麼愛他,一定能夠打動容檀,讓他早日醒過來的。
在他醒過來之前,整個容國有她和恆遠撐着,一定會撐到他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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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過去,恆遠讓小太監傳來消息,說與寧王已經商議妥當。
而鎮北王的軍隊已經抵達京城,正從京城北邊攻過來,士氣強得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所幸半日前寧王的軍隊已經駐紮在皇宮裡,與皇上手頭的親兵匯聚,早已在等候鎮北王的謀反而來!
宮外一片廝殺,宮內一片祥和。
養心殿裡,娑娜正在替容檀擦着身子,輕撫過他結實的胸膛,眯起了眸子,說起來她還沒和容檀真正發生過關係。
不過之後她不會再抗拒了,她一定要有和容檀的孩子,那樣才能討他喜歡。
想到這裡,娑娜緩緩俯身吻着他的胸膛,男人獨有的雄性氣息,讓她紅了臉頰。
她當初怎麼就瞎了眼喜歡納瀾那種忘恩負義的僞君子,或許是沒碰上好男人,纔將就自己的罷。
親了一會兒,娑娜才捨得放開他,然後替他擦着健碩的手臂,這段時間他雖然昏迷,但卻一點兒也沒瘦下來,太醫可是補藥沒停過一日。
她緩緩低聲說,“皇上你知道嗎?鎮北王謀反了,此刻就在城外,隨時可能殺進來。他記恨皇上殺了大女兒容連翹,因此兵變,想要黃袍加身謀權篡位!”
雖然他昏迷着,她很警惕,沒有告訴他容連翹便是被她陷害而死的。
見狀,江山就這樣的拱手讓人都不能讓他有一點點刺激,到底什麼纔是他最在意的?
什麼才能刺激他甦醒過來……
娑娜不由抿着脣,嘆了口氣繼續道,“不過皇上放心吧,有我和恆公公在,定會替你支撐下這江山。恆公公已經與寧王聯手,對抗鎮北王的精兵,皇上也知道鎮北王久居北邊,驍勇善戰,光憑皇上的親兵勝負難定,若是讓鎮北王勝了這一戰,那皇上的性命就堪憂,鎮北王一定會因爲容連翹報復殺了皇上。”
擦完後,將布交到宮女手上,與他耐心說着,“爲了皇上的安危着想,唯有出此下策。但是國不可有一日無君,皇上你快點醒來吧,不然內憂外患,勢必要新帝登基才能平復下來。恆公公已經答應了許給功臣寧王,以攝政王之位,而他決定將墨兒推上皇位,我也會在一旁輔佐墨兒,等到你醒來那一日,墨兒的使命便完成了,這個江山還是你的,皇上。”
最後一聲深情的叫喚後,娑娜緩緩親了他的手掌。
這時,宮女突然來報,打斷了兩人的恩愛纏棉,“娘娘,鎮北王已經試圖攻進皇宮了!”
聽罷,娑娜頓了頓,也沒有出去到城門看戰的興致,她一介女流去了帶兵打戰她不懂,去了也白去。
不過她倒挺胸有成竹,“是嗎?鎮北王有沒有說些什麼?”
“有,回娘娘的話,鎮北王在城門外大喊要皇上血債血償,還他女兒容連翹之命!”宮女戰戰兢兢的道,這顯然已經是打算謀權篡位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娑娜冷哼了一聲,“如此大逆不道之話他也敢說出口,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一旦他戰敗,告訴恆公公不必心軟,定要他鎮北王一家滿門抄斬!”
“是,娘娘,奴婢這就去傳話。”既然自家娘娘這麼從容自信,那想必這場戰爭鎮北王謀反失敗的機率較大,宮女鬆了口氣立即退下辦事。
隨後,娑娜讓人抱來了墨兒,抱了一會兒,深深看了他一眼,時間不等人,容國不可一日無君,如果戰敗鎮北王后,那麼刻不容緩便得讓墨兒登基了。
她低下頭看着無知的容墨,陪着他逗弄了一會兒,緩緩擡眸,“墨兒,你很快便要登基,成爲容國最尊貴的皇帝了。”
她冷笑勾脣,不知道納瀾知道這件事,有何反應?
哦不,他一定以爲她和容檀發生過關係,一次並不足以懷孕,到死都不能與兒子相認,而他兒子此刻就要成爲容國最尊貴的天子,他一定想不到,這也是對他最大的懲罰!
……
鎮北王與寧王再加上親兵這一戰,久久持續了四日三夜!
別說娑娜,就連寧王和恆遠也沒想到鎮北王,竟然隱藏瞭如此實力,若不是以前他沒有謀反的心思,他這個藩王可謂是隨時可以謀權篡位。
這次容連翹的死,成了點燃鎮北王多年以來怒氣的導火索。
兢兢業業地爲了容國守了幾十年的邊疆,沒想到到頭來,自己的最寶貝的女兒就這麼被只剩一顆頭顱被送來,當時只有萬念俱灰,想要替女報仇,恨得深切!
持續如此之久,還不能將鎮北王拿下,當然,鎮北王也無法攻進來一步。
就在這樣的戰況下,寧王,恆遠一同商議着該如何破除僵局。
“以各位大臣之見,有沒有快速將鎮北王拿下的方法?”恆遠在大殿之上,皺着眉問道。
一旁的朝臣面面相覷,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什麼。
“寧王呢,有何高見?”恆遠瞥過一言不發的寧王。
寧王當着衆朝臣的面,自然不好示弱,說的卻是一堆廢話,“鎮北王糧草早晚有一日會用完,與其打開城門強攻,不如鎮守比較保險。”
寧王顯然不想爲這場戰爭犧牲太多自己的士兵,所以才選擇了保守之戰。
聽罷,恆遠失望地收回目光,他說了等於沒說,原以爲他還有什麼高見,原來也是個無能之才。
這時,大殿之上響起了另一個聲音,一個不應該存在朝堂之上的……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