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追,腿就短的太多了,纖細不給力,跑的像只小兔子,劉醫生在後面嘆氣。
“再叫叫,殺了你!”樓道里森白燈光。
蘇家玉頓在門口,嚇得一抖,當即不敢動。
看着他走開幾步,襯衫背脊那肌肉繃了出來,弓着精瘦的窄腰,在點火抽菸。
蘇家玉見他這樣,覺得他不爽歸不爽,答應還是答應了吧?
畢竟,他可能不知道還有這種辦法,她是醫生,她就懂。可他不爽的點在哪……是要自己擼,覺得有損男人尊嚴了?
她小心揣測着,慢吞吞的把手中的生育資料,一些藥,試管,遞過去,低着小腦袋,“這裡有步驟說明,麻煩江先生心情平復了,就可以進行……裡面提供了少許‘資料’會讓你興奮……我在這裡等你,之後我拿到就去冷凍……”
一口煙接着一口,他眼眯得深。
煙霧薰得她膽戰心驚。
她最後靈機一動,糯軟道,“江先生,小桃子她可喜歡你了。”
說完就趕緊低頭。
江城禹吐口煙霧,俯視過來,盯着她細黃的發,垂落雪頸。
哼,連一句好話都說的乾巴巴,還想曉之以情?
“滾!”他懶得說第二個字。
蘇家玉放下東西,立刻‘滾’了,“謝謝江先生,謝謝!”
跑出他的氣息範圍,蘇家玉纔算鬆了口氣,盯着對面的檢驗室,看到他修長的身影慢吞吞走了進去……
她轉身,估計他要個小時的,呼了口氣,她拿出電話,那頭同事說,“家玉,我馬上到了。”
樑醫生過來時,家玉拉着她走到拐角。
“家玉,劉師兄跟我說了你的情況,你要單獨受睛?”
蘇家玉低頭,點點頭。
“這樣其實比男女結和更麻煩,你受的苦也更多,爲何不與孩子爸爸……”
“我和他不是一對,甚至之前根本不認識,怎麼能?”蘇家玉很懊惱,羞於啓齒。
而且,她很怕他,怕那晚變成qin獸一樣的男人,他什麼花樣都有,癖好乖張,嗜血如狂之人,她不想再經歷第二次,況且他那也不是她能承受的範圍……
“啊?”樑醫生吃驚,“原來小桃子來之巧合?”
“嗯。”蘇家玉不想多提,對從前諱莫如深。
樑醫生沉默片刻,恍然大悟,“難怪你之前找我要縮yin劑!就是用來對付他的?”
“噓。”蘇家玉看看周圍,皺緊細眉,如實道,“之前那晚,我要去求他,只好設套。”
“唉。你這樣保護自己的貞操,也是對的。畢竟你們沒感情,聽說孩子爸爸長相俊美,但是很兇惡,不是善類,你是平凡知識分子,爲自己的以後做點打算是好的,爲了生孩子付出身體,不等於是付出了女人的一切麼?讓他糟踐也不好,再說段醫生那還在癡癡等待……”
“不干他事!”蘇家玉搖頭,有種羞惱,趕緊道,“我就這麼一丁點私心,沒辦法完全交付……何況單獨受j的辦法可行。”
“嗯,防着這種男人,一看那面相邪美風流,是玩慣女人的浪子,你看不上他也對。”
“我沒……”
樑醫生笑着拍拍她手,打斷道,“給你這個,縮yin劑藥效比較久,你注入j子前服用這個,下面就鬆了,恢復到原態,有利於j子進入輸卵管。”
“謝謝樑姐,多少錢我等下劃到藥行?”
“行,我還有病人就先走。”樑醫生寫下卡號,收筆轉身就走。
誰知道剛走出拐角,樑醫生一聲低呼,那隻筆掉在了地上。
“樑姐你怎麼……”蘇家玉追過去,話說了一半就狠狠卡住,驚愕。
暗影白光下,削長的男人靠在牆壁,慵懶之姿,一手插袋,另一隻手玩着煙,煙霧飄渺,擋去他油頭冰冷的反光,以及一切眼神。
兩個女人呆滯。
樑醫生回頭看了眼蘇家玉,猜到了什麼,這個男人才來醫院半天,全院護士都討論開了,畢竟俊美成這樣的不多見。
樑醫生加快腳步趕緊走了。
留下蘇家玉一個人呆愣在原地,心口發懵,盯着他。
他是半晌沒動,很久,才叼一口煙。
長腿着地,沒有聲音。
蘇家玉卻猛地收喉,目如鹿驚,步步後退。
江城禹走到她面前。
她才發覺手中的藥沒藏起,迅速藥藏起,卻被他懶懶手指一勾,都沒看見動作,那藥就到了他手裡!
男人低頭,蹙眉饒有興致地看了兩眼,一個字一個字的念:“鬆緩劑,於沐浴過後,抹於內部,即可緩解縮小的症狀……”
蘇家玉手指微抖,“江……”
“縮小?”他勾起菲薄兩片脣,“縮到不通?”
“江先生……”她口舌髮結。
“我當碰上了一個石女,正古怪石女怎麼生孩子的?”他兀自懶聲輕語,嗓音有某種致命磁性,粵音更增添了這種危險,回頭睥睨她,“原來不是啊,有人堵上了,不讓老子進。難怪老子進了一晚上還在原地打圈?”
“我……”蘇家玉百口莫辯,感覺死到臨頭,又死到臨頭。
“好玩吧?”他晃了一下藥,丟到地上。
身軀朝她走來,胸前如鐵,頂得她心臟顫,痛得往後連連後退。
她這時細齒也發抖了,這時不要辯駁了,道歉爲上,“對不起!江先生……”
“跟我講身體有病,哭啼啼一臉老實樣撒謊,被老子那麼‘幹’還不依不饒,死守,喂,你有膜嗎?”
“我真的很抱歉,江先生,我不是故意……”她有些痛苦,小臉發白,又纓紅。
“那還不是刻意!”他掀開一雙眼皮,何其恐怖。
她顫得渾身靜默,眼淚掉出一顆,像極風中飄搖的小清菊,一吹小小花瓣全散,“請你諒解,我真的害怕,我都不認識你,我怎麼和你做親密的事?”
“是不認識老子,還是防着以後,做自己的小打算啊?”他犀利的笑。
一張俊魅邪肆之臉,冷了下來,雙手插袋,將她小小一隻逼到牆角,頎長的身軀陰影那麼大,那麼高壯,一肘就抵到她脖子,“又不是處了,還揣着藏着給誰啊?謹小慎微,心眼這麼多?玩到老子頭上?!”
“我只有這一個心思,我也沒錯。”她解釋道,慘淡眼眸,卿卿說女人要爲自己打算,別糊里糊塗急性子,她聽進去了,記在心裡了,不想讓兩個姐妹牽掛她一輩子,她總得把自己下半輩子做一個安排,也爲小桃子找一個依靠,小傢伙將來要讀書,要長大,需要很多,而她如果要嫁人,就要對得起自己的丈夫,沒有愛情總要有尊重。
“長得一副慘淡樣,哪個男人看的上你?當老子兩隻眼睛全瞎了?我玩過的女人,腳趾頭都比你妖嬈!屁股是屁股,胸是胸,以爲老子對你這棵寡白菜能硬啊?”
如此,尖銳羞辱,他想如何糟踐都可以。
蘇家玉眨眸,細睫毛風吹吹就軟,耷拉着被淚水蒙溼。
他看的越發生氣,衰相女人。
竟敢誆騙他,幾個意思?那晚上死活不給他,原來還是防着他呢!到了這份上都要跟他生孩子了,還悄悄爲自己留餘地,草……留着清白身子好嫁人啊?
一個鄉下女,居然來看不上他一方大佬?嫌他染血多,命歹,還是粗魯沒文化啊?
嗤笑,他嘴角勾得冷冽如霜。
簡直懷疑人生了!哪次不是靚女往他這裡倒貼,舔着他求上,因爲他長得好,又耐用,精力無窮,人人垂涎,得他一睡。
如今居然被一個其貌不揚的女人,鄙視了……?!
自詡身家清白,有點文化,是個小醫生?
男人眼底掀起一股狠浪,陰雲殺滿,笑意冷狂,“要什麼鬆緩劑呢,有種辦法鬆得更快,要不一試?”
“你幹什麼……”她根本來不及說話,白大褂就被他扯開,男人的手卷風一般,冰涼帶着冷徹邪狂的力度,唰的一下就在這裡將她剝除。
“你,你別……”蘇家玉嚇破了膽,小臉蒼白,一陣漲紅,目眥欲裂看着這間走廊,這還是走廊!
他簡直無法無天,壞到透頂,天殺的惡魔。
“唔……”她一聲低叫,渾身驚顫已來不及,他的手深入……高大的身軀重重壓她。
一陣窸簌的掙脫與禁錮裡,她很快哭出聲,被秘密羞辱……眼淚掉了一籮筐,抖得像篩子。
他舔了下薄脣,動作不止,低頭冷酷無情盯着她瑩玉般的臉,越來越薄弱卻也越來越參了紅暈的小臉,睫毛顫顫,細細一根,如同她的頭髮,也如同手指碰到的另一處細軟……手感好,他欺負得毫無感情。
最後,她咬着他的肩膀,失控地哭出聲來,如瑟瑟風中被雨打落的花。
他離開幾寸,把她丟到那裡,給她時間整理,拿出手帕,慵懶邪惡點一根菸,牙齒咬着低聲講,“要跟我生孩子,那就老實去牀上。什麼狗屁生育方法,老子不參與,縱然我看不上你,那也不想擼。”
“江城禹,你欺人太甚!”她雙手摟住自己,還站不穩,脣齒咬得蒼白。
“欺你又如何?自找的,要生就幹,不幹就帶着女兒滾。”他丟掉菸頭,轉身時還是氣。
媽地,本來還沒什麼想法上她,乾癟癟的,也沒意思。
現在麼,激起怒氣了,敢玩他,那就準備好代價,不讓老子睡,偏要睡,睡死你個弱雞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