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有種直覺,覺得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新聞上也不見那人的身影,他好似一切都在暗處,憑他的本事和氣焰,沒道理官方污衊他貨有問題,他還不動手?
蘇家玉一直覺得,江城禹是表面懶懶散散,他真的坐穩這個位置,你怕是玩玩而已嗎?
不管如何,希望他平安,她內心是這麼想的。
……
近日來,何家。
何楚楚聽了菲姐的打聽,這半個月加上s市所受的氣,足以令她心血管都炸!
“他在外面忙的要死還不忘記把那賤人護得嚴嚴實實,害我不能去綠茵宜居把她拉出來遛一遛,真是氣出我一口血!”
何碧兒坐在另一側,品黑咖啡,不講話。
“你說啊,我根本不相信我和他去s市,蘇家玉那個賤人真的在香港照顧她病怏女兒!我那時打電話給你,讓你去證實,你證實了嗎?”
何碧兒講,“五月二號我接到你電話,派人去瑪麗醫院,兒童病房區都封鎖了,阿左的人到處都是,我進都進不去,怎麼證實?”
“哼,我就知道有貓膩,肯定是江城禹打電話事後亡羊補牢!後來第三天,他帶着個美女在深圳機場堵我,我現在想明白了,當時他堵我,一耽擱,如果蘇家玉真的他那架飛機上,早也就到了香港啦,想怎麼說還不是任他瞎編!我抓不到現場的奸/情!你看他做的賤格不?”何楚楚藏不住話,無人訴說,就跟何碧兒說。心裡委屈成了一籮筐。
何碧兒輕輕放下咖啡,看着她,沒說話,只是笑。
那笑,就彷彿給了何楚楚一巴掌,嘲笑她,你居然還這麼天真,到現在才繞清楚這是江城禹的把戲?!
“他真的和蘇賤人在s市纏綿了兩天!”何楚楚爆炸般站起,“不行,我現在就要去綠茵宜居,我扇那賤人幾巴掌。多次警告,好幾次羞辱她,她還敢懷着孕也要承歡阿禹,當真賤人!”
“你站住。”何碧兒擰眉,眼神看向菲姐。
菲姐立刻去拉何楚楚。
“你攔着我幹嘛?難道作爲江城禹前前n個女人的你,心裡就放下了?何況你現在要討好爹地,那不就是要討好我?你到底是幫誰的,我就奇怪了,阿禹走一趟s市後,回來明顯更護着那個賤人了,何碧兒,你卻好似一點都不着急的樣子?”
何碧兒輕挑眉尾,垂眼也不知看向哪裡,笑是笑了,“我的確不着急了。”
“嗯?”何楚楚皺眉,走回來坐過去,“怎麼說?”
“我多番告訴你,不要蠢。”何碧兒冷笑的玩着咖啡杯,“衝動只會是魔鬼。急什麼,賤人我們來不及收自然有天收。你知道嗎?蘇家玉的大麻煩,還沒來呢,她會自取滅亡的,你以爲她囂張得了幾日?”
“什麼大麻煩?”何楚楚沒聽懂。
但看姐姐,何碧兒卻是一副靜而不語,只是微笑的樣子,那眼神深的何楚楚都感覺到一層害怕。
何碧兒藏着什麼事,沒告訴她?
“你說啊!”何楚楚逼問。
何碧兒站起來,只說了一句,“麻煩在路上了,到時候只希望她,夠長情纔好。”
“喂,喂……你到底什麼意思?發夢話啊?”何楚楚在後面氣的翹腳,她?誰啊,要長情纔好?
這個陰損的,好像什麼都知道的樣子?
偏偏她自己,什麼也不知道,煩!
……
五月底,馬上六月。
江城禹終於出現了。
他來綠茵宜居,是夜裡,蘇家玉剛吃過晚飯,準備去醫院的。
他踏進門,帶一頂棒球帽,修長精瘦的身軀靠在門邊,看她收拾餐桌好久。
還是馬姐猛然發現,驚嚇了她。
蘇家玉連忙擡頭,靜幽幽的燈光下,兩目與他相對,彼此的眼神都黑黝黝的。
被他盯得看久了,她微微臉紅,抿抿脣兒,“江先生。你怎麼來了?”
“水。”他甩掉了登山鞋,扔的好遠一隻,走到沙發裡,往下一趟,腿往桌上放。
馬姐給他撿鞋,立刻跑廚房。
江城禹按着眉的手擺了擺,“讓她去。”
蘇家玉放下碗筷,立刻進廚房,端出來了水,問他,“江先生,你吃晚飯了嗎?”
他擡頭斜她一眼,明知故問一樣。
蘇家玉扭頭,讓馬姐去廚房準備一些吃的。
她觀察他的神色,精矍中難掩疲倦,風塵僕僕的,而且,男人的身上有血腥氣息,是能聞出來的。
這些天,他在外面肯定見血了,腥風不止。
“我給你揉揉額頭,暈嗎?”她望聞問診,別的什麼也不問,手輕輕挪過去。
男人的大手擒住。
他黑黝黝地看她一眼,站起身,嗓音低懶,“老子先去洗個澡,再給你摸。”
“……”她蘊脣,微微熱了熱耳根。
江城禹揪着她走,不准她碰自己,當然是身上戾氣深重,混社會的多少講迷信,他怕染到她肚子裡。
兩人到了浴室。
她彎腰給他放水。
六月的第一天,天氣越發熱,她在家,穿的越發薄。
連衣裙透着光,連裡面她圓圓的肚子彎下來的弧度都看得一清二楚,何況腰窩秀氣的曲線呢。
沒控制住。
把她按到牆的一邊,俯身下去就含住她脖子,一股柔柔的香氣。
癡纏一陣,蘇家玉被他吻得呼吸緊張,嘴脣嫣紅,是馬姐的叫聲驚醒了兩人,微微分開了一些。
各自都沒說話。
他沖澡,脫得乾乾淨淨,身軀昂揚。
她緋紅着臉,立刻躲出去。
當晚,蘇家玉也沒能去看望小桃子。
因爲大的能纏人,囂張狂妄,最是他說了算,把她丟到臥室裡,好說歹說說不動,最後又是武力,一陣子欺負,等她能爬起來時,也沒有力氣爬了。
手總之酸酸的,嘴角也吻破了。
感覺得出來,他這一陣子沒在外面胡來吧,應該是忙的沒空,把火全撒她身上。
遭殃的就是她。
第二天叫了保健科醫生來,他叼着根菸知道躲露臺去,屋子裡氣壓壓的,醫生也不敢亂說話。
就說她沒事,胎動也還好。
不過醫生提醒她,該孕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