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過之後,青年說道:“現在我們執掌這個地方,如何行止?如今我的狀態是已經很滿意了,也不打算再苛求了,你們兩位有什麼想法都可以直接跟我說。我會履行我的權責的。”
“如今我們只有三個人,除了我在這邊招攬了幾個人,還算是信得過之外,其他的人……”半大男孩化身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問題不解決,我們的計劃是沒辦法進行的,不需要一下子解決,可以分階段一步一步的來。從上到下的清洗第一個階段,最上層我們也需要至少填補一百個名額才行。”
“這一百個人,我以前也有一些比較有交情的人,這些人當中有這能力的也最多不過十幾二幾個,所以剩下的缺口,該去什麼地方來找補?”
青年聽到這話,忍不住說道,“以前我在國內的時候,倒是有一些比較要好的夥伴一起組建了一個團體在玩這個超凡遊戲,這些夥伴個個都是超凡者,應該是合格的,並且數量達到了一百多人,他們有沒有這個資格呢?”
小姑娘化身說:“這倒是可以,反正只要不是跟這邊有牽扯關係的就可以了。這些人優先選擇屬性比較適合這個環境的吧,畢竟他們很多都不能夠執掌權限,自然就不能對抗這個地方這種特殊環境力量的對他們本身的同化。”
三人正在商量着,這個時候書吏在外面求見。
三人只好暫時停止了商議,把書吏叫了進來。
“有什麼事情?”半大男孩,化身問道,“這麼急都不能等我們商議完了再來。”
“主公,探馬來報,陰風將要來襲了,現在情況緊急需要城主來主持大局。”書吏連忙低頭回答。
“陰風來襲有多大的等級?難道我們這個關城還守不住嗎?”半大男孩化身問道。
“主公,陰風是小事,伴隨陰風而來的鬼怪纔是大事。每一次不論陰風等級大小,都有大大小小無數種類的鬼怪藉助風力而來,這些鬼怪已經是惡墮了。”書吏解釋道,
“對於我們這些活人來說,完全都是被當做食物對待,每一次陰風颳過,被融入陰風當中的惡墮鬼怪同時的人口,一般都會佔到一個城池的十之二三。這還是做了最大的預防措施的情況,不然把人全部吃光都是可能的。”
“那現在就按照慣例來做預防措施就可以了,你這個樣子來找我這有什麼其他的建議?”半大男孩化身問道。
“主公,實際上在很久以前是沒有這個慣例預防措施的,每當有陰風將要刮來的時候,所謂的人都會躲避開來,留下一個空蕩蕩的城池。雖然也會損失不少,但是人才是一個城市的根基,只要人在,城池就不會滅。”書吏說道,
“只不過後來有一位大能,因爲他本來的能力的原因發明的這個做預防措施的方法,當然對於他來說是百分之百可以躲避的,但是這個方法對其他的人就有一定的概率了。”
“最開始的時候概率是百分之三十,概率太小,不如直接躲避出去的好。後來經過改進,提升到了百分之五十,那個時候和出去躲開的效果就差不多了,所有的城都直接選擇使用預防措施了,當然後來概率提升,一直到現在的百分之七十三。”
“所有的人都把心思放在了提升概率的這上面了。但是卻從來沒有人想過弄明白陰風的的內部根因。”
“可是你有什麼發現,快快說來。”半大男孩化身連忙說道。
“是的,主公。”書吏說道,“事實上每一次陰風來襲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是躲避做好防禦措施,因此也不能夠直面陰風的狀態。當然也有一些實力很強或者是能力很特別,可以出來打探現狀。”
“下官就有這種特別能力,經過下官幾次經歷了陰風事件,下官終於發現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所謂的陰風其實並不是風,而是一種現象,雖然下官也並不明白這是個什麼現象。正因爲自然現象本質上雖然力量強勢無比,但是萬物相生相剋,自然有對應的東西能夠剋制,正因爲下官找到了剋制之物,所以也才斷定這就是自然現象。”
半大男孩化身有些驚訝的問道:“這麼容易就找到了剋制之物?這種陰風的自然現象自古就存在,你是怎麼找到的?”
“主公,實際上所有的人都陷入了一個誤區。對我們有害的不是鬼怪,而是包含鬼怪的陰風,事實上以前的所有人都在針對鬼怪,但是這個鬼怪他本質上是可以融於風中無形無限,不可琢磨。必須要在鬼怪現行作害的時候進行鍼對才行,所以這也是爲什麼那些防禦措施有一定的機率的原因。”
“你這一說,倒是有道理。”半大男孩化身,忍不住笑道,“很多時候人們做事都是習以爲常的認知習俗出發,很容易就犯了經驗主義錯誤,你能夠擺脫這個習俗認知的桎梏,換個出發點,真正解決問題,很不錯啊。”
書吏連忙說道:“主公,下官這也是無法可想之後意外之得。很多時候錢人已經把路給走斷了,後人也不得不開闢一條新路。只是下官成了無數開路當中的一個幸運兒罷了。”
半大男孩化身點頭,說道:“你放心吧,該是你的功勞跑不掉的。說說看,你這一個是什麼新路子?”
書吏忍住因爲激動而顫抖的身體,仔細的講述起來。
聽完了之後,半大男孩化身看了一眼青年和小姑娘化身,然後對書吏說道,“你獻策有功,記大功兩件,你先自去報備吧。”
等到書吏離開之後,半大男孩化身問道:“你們有什麼看法?”
“這是個人才。我覺得我們的清洗計劃還是應該改一改,先來梳理一遍,能夠任事的還是要暫時留下。”青年說道,“其他的人也需要進行甄別,儘量留下合用的人才。畢竟,就算我們要換人,也總得有一個過度的過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