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點頭答應。
也就沒幾分鐘,林強將一些音頻文件發給了我。
一開始幾段,是之前苗思思和蔣志傑的對話,其中倒是沒有什麼,反正就是將我的設計方案給了蔣志傑後,蔣志傑給她錢的對話。
不過最新的就是今天的了。
“喂,你還敢我電話呀?”蔣志傑開口道。
“蔣總,我已經被發現了,陳楠把我開除了!”苗思思說道。
“哼,你和陳楠是穿一條褲子的,你背後陰我,倒戈我,你以爲我拿捏不出來嗎?”蔣志傑冷聲道。
“我、我真的是冤枉呀,我是拿到了那個設計方案,我也給你看了,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至於陳楠,我現在才發現我被他騙了,他居然偷偷在我家安裝竊聽器,你如果不信的話,可以來濱江,我可沒有背叛你,可是我因爲你丟了這份工作,我該怎麼辦,陳楠是不會再信任我了,他沒有選擇報警,對我是最大的寬容了。”苗思思繼續道。
“他爲什麼要報警,你知道我的損失有多大嗎?我告訴你苗思思,你別再來煩我,我們之間可不認識!”蔣志傑迴應道。
“可是蔣總,你不是說我以後可以來做你的秘書嗎?你不是說喜歡我嗎?你還說我做你的秘書,我們可以親近不少,你說只要我幫你,你一定會安排好我的。”苗思思不甘心道。
“滾蛋,你以爲我傻呀,我還用你當我秘書?這讓陳楠知道,我和你就更加說不清了,另外就是你以後別來找我,你這個女人辦事效率不僅低,而且早就被陳楠耍的團團轉了,你被賣了都不知道!”
“我、我是笨,可要不是因爲你,我會丟工作嗎?”
“三百萬還不夠嗎?一份工作值多少錢,這筆錢我不問你拿回來已經算客氣了,況且我也不稀罕這錢了,有多遠滾多遠!”
“蔣、蔣總,你利用完我,就直接一腳把我踢開嗎?我起碼要給我魔都買一套房子吧,我可是爲你辦事的。”
“哈哈哈哈,你是不是覺得我蔣志傑好糊弄,以後你就自求多福吧,陳楠居然只是開除你,你可真幸運,要我說,直接讓你無法再踏入秘書這一行!”
“你、你如果我給我一點好處,我、我就舉報你,我去投案自首!”
“你去吧,我看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指使你的,當然了,你看陳楠會不會認這件事!”
嘟嘟嘟!
這個音頻已經結束,顯然苗思思在蔣志傑那邊討不到什麼好處,不過我發現苗思思今天被我辭退後,她居然聯繫了蔣志傑,而且達不到目的後,還去威脅蔣志傑,這是我沒有想到的。
苗思思呀苗思思,你可真的讓我刮目相看,你居然連蔣志傑也敢威脅,話說我和蔣志傑這件事都已經擺平了,他又怎麼可能認,而我又怎麼可能再去說這件事,你這麼做,只會是一場獨角戲。
換做常人,那麼做錯了事,還拿了人家三百萬,那麼早就溜之大吉,找個地方躲起來了,但是苗思思居然沒有躲,相反還去惹蔣志傑,還奢望蔣志傑能給她一些好處,這可真是癡人做夢。
另一方面,我估計是苗思思覺得三百萬到手太容易了,所以打算繼續從蔣志傑那要點錢,這女人的膽子,會因爲金錢,而變的很大,到最後會貪得無厭,沒有下限。
幸虧我已經不錄用了苗思思,否則她一直在我身邊,可真是一個定時鴨蛋!
因爲背叛一次,意味着會有第二次,畢竟她已經得到了錢,金錢這玩意可以讓人誤入歧途,甚至是無法自拔。
現在我辭退了苗思思,要找一個秘書,我當然希望是一個人品可靠的秘書了,在這方面,其實我已經差點吃了大虧了。
聽完這幾段錄音,我告訴林強,示意他不必再監聽苗思思了,而且苗思思不久後應該會離開濱江,以後要監聽,信號也無法追蹤,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林強說,幸虧我開了苗思思,不然的話,這女人還真不好對付。
將手機放進褲兜,我無奈一笑。
一晚時間一晃而過,第二天中午的時間,蔣志傑在我指定的賬號打入三個億,我雖不知道他是怎麼將錢籌齊的,不過昨天下午到今天上午,港盛集團的股票迎來了大漲,這顯然是潤天集團的大量資金入市,至於泰安集團,股票出現了斷崖式的下滑。
得到這筆錢,我並沒有爲此感到欣喜,這筆錢是我和蔣志傑化解恩怨,我不會再追究以前的那些事,至於蔣志傑這邊,他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並且說爲了化解彼此間的仇怨,希望我可以去一趟魔都。
環球購物中心的內部裝修設計如火如荼的進行的,轉眼之間半月時間一晃而過,已經到了六月下旬。
在魔都的一家五星級大酒店的包廂,我見到了蔣志傑,當然了,還有蔣婷婷。
“陳總,好久不見。”蔣志傑笑道。
“也不太久吧,個把月而已。”我說道。
“陳哥,我哥說爲上次在臨城的那件事和你道歉,希望你給個面子,我就說陳哥你大氣,肯定會來!”蔣婷婷笑道。
“嗯嗯。”我點了點頭。
很快,各色佳餚上來,我們三個人開始吃了起來。
這吃飯吃到一半,蔣志傑話峰一轉。
“對了陳總,你覺得許雁秋人怎麼樣?”蔣志傑打開話匣子。
“怎麼了,爲什麼提他?”我詫異道。
“這傢伙去了西藏,現在都還沒有回來,我打他電話又不接,他身邊的胡勝律師說什麼他好的很,讓我不必擔心,但問題是,現在龍騰科技正在緊要的關頭,‘秋雁’芯片已經投產,不消半年,我們如果拿不出二代的芯片,那麼在這個領域,很有可能被其他國外的高科公司後來居上,這會影響我們的整體佈局。”蔣志傑說道。
“哥,這個許雁秋腦子沒問題吧?好好的董事長不做,還去西藏,我怎麼感覺他在躲避現實。”蔣婷婷說道。
“還不是那個叫許沫沫的女人,誰知道她搞什麼!”蔣志傑咬牙道。
“許沫沫?”我眉頭一皺。
“怎麼,你也知道這女人?”蔣志傑咧嘴一笑。
“許沫沫做了什麼?”我問道。
“就是許沫沫跟着蔣志傑去了西藏。”蔣志傑說道。
“什、什麼?”我一下詫異起來。
許沫沫不是有對象了嗎?說是體育老師熊凱,怎麼現在突然和蔣志傑在一起了。
“別那麼驚訝,我知道許沫沫是你妻子的閨蜜,不過這個女人的心機可重的很,說什麼是蔣志傑的秘書兼心理醫生,這還不是打算做許雁秋的正牌女友?到時候許雁秋的錢,就變了她的了嗎?”蔣志傑說道。
“這--”我心下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