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可是我就感覺他有點奇怪,今天一天都不見人影,約他吃晚飯也沒來。”徐涵婉繼續道。
“我和孔彥也不熟,我也不清楚。”我回應道。
“好吧,不好意思陳哥,有點打擾你了。”徐涵婉尷尬地開口。
“沒事,有空一起吃飯。”我說道。
“好。”徐涵婉答應。
將電話一掛,我無奈地搖了搖頭,老實說,我非常不喜歡騙人的感覺,要不是之前答應了孔彥,那麼我今天肯定會告訴徐涵婉孔彥的身份。
孔彥要找真愛,他喜歡徐涵婉,但是這到底要瞞多久呢?要知道撒了一個謊,那麼就要拿很多謊去圓,難道孔彥怕自己身份徐涵婉知道了,徐涵婉對他會不一樣嗎?
一想到這裡,我還是拿起了手機,一個電話打給了孔彥。
也就沒多久,孔彥接起了電話。
“怎麼了陳總?”孔彥問道。
“我說孔少爺,你到底要瞞着徐涵婉到什麼時候,我剛剛還要幫你圓謊,人家都快要發現了。”我說道。
“什、什麼?涵婉給你打電話了嗎?”孔彥詫異道。
“她說你比較奇怪,或許是打算讓我調查一下你,只是沒有說出口而已,但是我知道一旦聊的時間久了,她會這麼考慮的。”我說道。
徐涵婉打我電話,當然是希望我幫忙了,但是我並沒有去接她的話茬,因爲我知道她懷疑多了,會請求我幫她查一查孔彥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這,我今天真的沒空,陳總你也看到了,我上午是進出口貿易峰會,下午會公司處理一些棘手的問題,然後剛剛我們還在一起吃飯,我陪着我父親,我怎麼可能走得開。”孔彥開口道。
“這些話你要和徐涵婉去說,你想想,這是你一個普通的員工能做出來的嗎?”我說道。
“陳總,你在哪裡,要不我們現在見個面,我現在心裡很亂,我不知道怎麼辦,我爸要見徐涵婉,我都不知道要不要真的讓他見。”孔彥開口道。
“行了,徐匯濱江這邊,你自己過來。”我說道。
聽到的話,孔彥忙答應下來。
差不多二十分鐘後,我在江邊跑道,見到了孔彥。
徐匯濱江的夜景非常好,這裡鬧中取靜,晚上人流並不多,不像外灘那邊,人山人海。
“陳總。”孔彥拿着車鑰匙,和我打着招呼。
“怎麼了,感情出問題了嗎?你想怎麼做?”我問道。
“怎麼說呢,我爸本來要給我包辦婚姻,老一輩的思想講究的就是一個門當戶對。”孔彥說道。
聽到孔彥這話,我微微點頭。
鼎立集團,孔家,這是豪門,豪門娶媳婦,講究的基本都是門當戶對,普通老百姓要嫁給豪門,簡直是難如登天,坊間新聞,很多女明星嫁入豪門還被不待見,比如必須要生幾個孩子,而且必須要多生幾個男孩,如果生了女孩,那麼地位不保,而且要求極爲嚴苛,是不允許拋頭露臉的,因爲豪門根本就不差錢。
其實那女明星也不差錢,嫁入豪門無非是聽上去家境更加殷實,但是明星也就算了,徐涵婉真的是普普通通的魔都女孩子,處於社會的底層,豪門和她是無關的,她怎麼可能想過孔彥是鼎立集團的少東家,身價千億的家族。
“你爸回去了嗎?”我問道。
“嗯,我爸回去了。”孔彥開口道。
“那你打算怎麼做,是和徐涵婉坦白你的身份嗎?”我繼續道。
“我怕她接受不了,我知道她是認真的,她都已經說讓我將她父母了,她說我在魔都沒有房子沒有關係,她能買一套小房子,雖然地段或許在外環不太好。”孔彥尷尬一笑,接着道。
“然後你說外環不方便,你讓她有些不高興?”我說道。
“我、我只是隨口一說。”孔彥忙說道,接着他看向我:“咦,你這都知道?”
“剛剛徐涵婉就說你很奇怪,她說你買的那輛大衆朗逸,一共纔開了五六百公里,可是和她見面時,你一直開這輛車的,也就是說你和她見面,你纔開這輛大衆朗逸,並且你還不讓她去你的宿舍去看看,也不讓她見你的妹妹,有時候找你,你電話不接,微信不回,他覺得你是一個大忙人,非常的奇怪。”我開口道。
被我這麼一說,孔彥有些沉默,他苦澀地看了看我,接着看向面前的黃浦江,就好像在思量着什麼。
“孔彥,如果你覺得門不當戶不對,那麼就不要去招惹人家,人家只是魔都普通的女孩子,你家的門檻太高了,不知道的還以爲她是攀龍附鳳,你這樣瞞着,她會以爲你覺得她貪圖你的錢財,你們遲早要面對現實,紙是包不住火的。”我說道。
“我知道,其實那時候我到他們店裡,是需要購置一批車,而那時候我就是到處轉轉,我的人在辦理購車事宜,而在那時候,我見到了她。”
“陳楠,你不知道,我對她就是一見鍾情,我爲了接近她,我一個星期後,單獨過來,說來買車,特意讓她來幫我選,然後我有了她的聯繫方式,她幫我辦理車牌,而且特別的細心,我見到她,我的心跳就會加速,我甚至那時候想着希望每天都可以見到她。”
“你也知道,我如果拿出我本來的身份,我真的怕,我怕嚇到她,或者說,現在這個社會那麼多拜金女,我怕她也是那種人,所以我展現在她面前的,是最爲普通的人,所以我才說我是普通的員工,我住在員工宿舍的,我妹妹,我是說漏嘴了,至於車子,我平常出入各種場合,我怎麼可能開那輛大衆朗逸,這件事我爸都不知道。”
孔彥連續開口,他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和我說了一遍,他說出了他的顧慮,他就怕他父母不能接受徐涵婉。
“男人,喜歡一個女人,既然發現自己愛的這個女人對自己也是真心的,那麼就別辜負這段感情,我說孔彥,你就是想得太多了。”我說道。